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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不是黑就是白,可我的容貌沒有辦法改變。
長得像女生不是我的錯,愛哭也不是我的錯,為什麼男生一定要有男子氣概,那些人給我強加罪名,來作為他們討伐我嘲笑我的手段。
周廷越也許都不記得了。
我第一次和他說話並不是在操場上,而是在那座廢棄的教材室樓頂。
那天我練舞練到很晚,回寢室的路上被幾個學校裡的小混混攔住,他們將我帶到廢棄的教材室問我要錢。
我不肯給,他們就打了我,最後從我口袋裡將所剩無幾的錢拿了去。
等他們離開後我木訥的爬上了樓頂,想著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我站在最邊緣的地方,只要邁出去一步我就解脫了。可就在我快要邁出去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笑,我轉過頭看著隱匿在角落的男生。
他隱匿在角落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隱約瞧見他抬頭看著天空,幽幽開口:“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你一定是來看月亮的吧?”
我淚眼婆娑的仰著頭,月光的確清冷又溫柔,像是兒時母親的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男生已經不在了,只是我的腳下多了一顆糖果。
我抹了抹眼淚,蹲下身子,將那顆粉色的糖果撿起來,是一個小兔子的糖果……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可笑著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我顫抖著手撥開糖紙,將小兔子糖果放在嘴裡,蹲在圍牆上嚎啕大哭,悲天慟地彷彿要將這麼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宣洩出來。
因為這顆糖是我這麼多年來嚐到的唯一一絲甜。
後來偶然的一次,我才知道那晚的男生是周廷越,是他告訴我:“你一定是來看月亮的。”
從此我將他的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裡,直到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因為週末要抽一天的時間和周廷越約會,於是我將回家的時間都定在了週六。
謝長生最近賭運大概是特別好,每一次回去的時候他都特別高興,我將他給我的錢都攢了起來,以後上大學用。
週六傍晚的時候周廷越會來接我,然後……週日下午再把我送回學校。
雖說是約會,但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在酒店做那檔子事……
可這周……我想做點不一樣的。
我如同往常一樣,在距離我家兩站的公交站等他。
周廷越最近新買了一輛摩托車,還給我買了一個頭盔,上面畫著一個小兔子。
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