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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無奈的看著他,他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只能叮囑他:“以後別再這樣了,你哥也是為了你好。”
他嬉皮笑臉顯然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你什麼時候能出院啊?在醫院好無聊的,花店還開嗎?我什麼時候能回去上班啊?”
我搖搖頭,直接打斷他的念想:“花店不開了。”
“為什麼啊?”他有些震驚的看著我。
我猶豫要不要把我將所有的錢都還給了周廷越的事情,花店畢竟也是他的錢,我不想欠他的,也不想再用他的錢,思索一番後還是簡單的和談舟說了一通,誰知道談舟聽完像是看笨蛋一樣的看著我,“……你幹嘛把錢都給他啊……你……”他欲言又止,明顯是想要罵我,但是奈何不好意思開口。
我抿了抿唇低下頭,反正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在說那本來就是我欠周廷越的錢,即使認錯了人,但錢是實打實欠他的,這筆帳還是要還清的。
“那不如我開個花店,你來做店長,賺了我們分,賠了算我的……”
這怎麼聽都是賠本的買賣,我笑著搖搖頭,“你這樣不怕你哥罵你嗎?”
他撇撇嘴,小聲嘟囔,“萬一我哥同意呢……”
我沒再理會他,找了個藉口攆他走,“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談舟聽後立馬站起來,鄭重其事對我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我笑著點頭,總算是目送他離開。
“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
傷好的那天,談舟來接我出院。
我看著手腕上那還泛紅的痕跡,細長而蜿蜒,我下意識的伸手撫了撫,明明已經癒合,可我卻彷彿還能感覺到那時的疼痛,我想那種感覺會刻在我的身體裡,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談舟替我去辦手續的時候我便在病房中等候,原以為會錯開周廷越過來的時間,誰知道他卻彷彿知道我要出院一般,準時的出現在了房間裡。他沉默的看著我,眉目中帶著憤怒,“你要跟他走?”
我知道他說的是談舟,不久之前就因為談舟的事情他發過一次脾氣,但此刻,我寧願他誤會。
周廷越見我沒有說話,又靠近了一些,他習慣性的掰過我的臉,逼著我直視他,“說話,謝斐。”
“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我盯著他漆黑的雙眸一字一句道,“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他冷笑了一聲鬆開我,將我寫給他的信丟給了我,“你說一萬一個月,我覺得多了。”
我傻傻地看著他出神,反應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信紙飄然落在了我的腳邊,我低頭看著已經皺巴巴的紙,似乎被人用力的捏過,我彎腰將它撿起,紅著眼圈看向周廷越,“那你說多少?”
“謝斐!”他高聲叫我的名字,似乎在警告我。我將信紙放在一邊,賭氣般的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還是你要我現在還?”
周廷越雙眉緊鎖,上前捏住我的手,我看到他雙眸中的悲傷的痛楚,手臂被他握的發疼,他彷彿要將我捏碎一樣,“謝斐,你究竟明白不明白,你到底愛的是我,還是那個救你的人。”
我難堪的偏過頭,囁嚅著唇卻吐不出一個字,事到如今這已經不重要了,無論他是不是救我的人那個人,在我決定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好不再愛他了。
“你在幹什麼?”還未見人就聽見了聲音,只見談舟從病房外衝了進來,一把將我和周廷越分開,“你這個人渣還有臉來這裡?”
周廷越被推的身形一晃,站穩後瞧了我一眼後才出言嘲諷:“看來是談聞辛管的太少了?讓你有空在這裡管別人的閒事。”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談舟不甘示弱,“喪家之犬還在這裡狗叫?”
“看來談聞辛管教人的能力也不怎樣,不然怎麼能管出你這種一無是處的二世祖?”
“你……”談舟氣的說不出話,直接一拳揮向周廷越。
“談舟!”我驚詫的看著周廷越被打的偏過頭,血跡從他的嘴角溢位,他伸手抹掉冷眼瞧著手上的猩紅,看著談舟笑了一下,眼中的狠戾卻轉瞬即逝,我趕忙上前看了看他,“你沒事吧?”
“你還關心他幹什麼?”談舟生氣的問,恨不能再打周廷越兩拳。
我知道周廷越睚眥必報的性格,只希望他不要找談舟的麻煩。
周廷越偏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隱隱有些擔心,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問清楚,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