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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春風,他的眼睛裡含的水,都是山澗裡的潭。

縱使有陽光,也是隔著一層。

水是冰的。

只有見著他賀烈的時候,才有了溫度。

然後是鼻子。

然後是嘴唇。

確實都掛著點影子,近看卻不那麼像了。

“賀烈?”林婉闕低聲喚道,聲音又輕又溫柔,帶著某種蠱惑的色彩。

賀烈眼前的人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重影迭迭,只剩一雙含著桃花的眼睛。

咖啡館裡格擋的設計別出心裁,加上綠植掩映,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最角落裡還有這樣一男一女。

伴隨著她低聲的呼喚,賀烈又一次陷入夢中。

——

賀烈眨了一下眼睛。

晦暗的塔內,只有頭頂上有一線光。

聊勝於無。

地上佝僂著的白色身影遲遲未動,像是死去般悄無聲息。

但是賀烈知道“它”在觀察他。

“看夠了嗎?”賀烈問道。

那東西的頭顱便深深耷拉下來,好似方才目光緊隨著賀烈轉的不是他一般。

賀烈上前兩步,在那東西前半蹲下來。

“幾個問題,你答完了,我帶你出去。”

透過蓬亂的髮絲,賀烈看不清那東西的神情,他索性伸手一捋,草草地把它們全部紮成一團。

賀烈翹起食指比了個一,“第一個問題,你被關在這裡多久了?”

這人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手腳上各自捆綁的鐐銬看起來卻有很長的年頭了,久到鎖眼已經被鏽封死。

那東西嚅囁了一下嘴唇,慢慢搖了搖頭。

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

賀烈加了一根手指:“第二個問題,你在這裡幹什麼?”

眼前那雙形狀漂亮的眼睛又開始陷入迷茫。

賀烈覺得有些棘手。

這一問三不知的。

這東西不可能是此間的主人,哪有主人會把自己用鎖鏈鎖得死死的,不僅是四肢,就連脖頸上也戴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祭品。

不過這祭品看起來也忒寒磣了些。

可他又和外面送來的女子不同,像是來得最早的、活的最久的人。

而且這座塔裡的書,明顯就是為他所準備的。

方才那懸在塔頂的怪物,總不能是一個需要看書怡情的東西吧?

那為什麼這個祭品是特殊的呢?

賀烈凝視著面前垂著腦袋的、少年模樣的人。

此間有藏書數列, 用以消磨時間。

——說明將少年囚禁於此的人,對待他不是全部的恨。

可要說留有善意,這石塔中無光無燈, 無日無夜, 做一個清醒的人真的比成為一個瘋子好嗎?

還有頭頂的那個雞蛋大小的石洞。

最像是善意, 也最像是恨。

如同佛祖為大盜犍陀放下的蜘蛛之絲,是他所有的希望,也是他更深的痛苦的來源。

男人抱臂站著,眼前的少年久久沒有聽到動靜,終於微微偏頭,斜覷著賀烈的反應。

被賀烈看了個正著。

少年像是別燙著一樣低下頭。他動作太大,隨著衣袍的擺動, 一隻腳踝裸露在了外面。

他的腳踝極為消瘦, 上面緊緊箍著一圈鐵環, 彷彿已經嵌入了肉裡。

讓人想起被圈養的禽鳥。

他猛地把腳縮了回去, 頭也深深埋入了雙膝, 儘量不讓自己的任何一絲面板暴露在昏暗的光線中。

那蓬亂的頭髮加上寬大的袍子,他整個人像是一團揉皺的紙屑。

賀烈無奈地撓撓頭,這樣的人還能問出個什麼?

他不打算問了, 想了半天, 抽出長劍來。

賀烈隨手挽了個劍花,劍尖指向來的地方。

“小鬼, 躲開點。”

當時的賀烈是不知道的,他離死亡只差那麼一點兒。

在他背過身去的那一剎那, 瑟縮於地的、仿若懼怕光線的少年無聲無息地站在了他的後面。

鎖住少年的鎖鏈不能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他比影子更像影子, 比黑暗更適應黑暗。

暴漲的黑氣如同荊棘,只差一點就能將賀烈貫穿。

聽到男人的聲音時, 那瘦弱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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