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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雖重,卻已無大礙了,要緊的卻是你的全身經絡骨骼,竟在慢慢地生變化,照我看來,這樣的變化於你的身體來說,只會變好,不會變糟,實是要恭喜你了。
只是你近來,好似有些心緒不定,脈息中略有些火氣,想來是你近夜裡可能睡地不甚踏實之故。
只要你熬過眼前的三個有,不但功力盡復,說不準還能有所進益呢。”
說完,從懷內取出一個青瓷瓶,遞於張入雲道:“這是我家傳的養神丸,這瓶內剛好有九十粒,足夠你三月的用度,每日只在睡前服一粒,可保你夜間睡的沉穩,骨骼經絡在夜間生長的,如此一來,若是服了這藥的話,興許不過三個月,你就能恢復如初了。”
張入雲聽說服了此藥能讓自己早點恢復,自是高興非常,口內忙不住的稱謝,他卻不知這藥的珍貴和沈綺霞為了取這藥,在三日裡,往返了幾千裡的奔波。
二人相處已是良久,此時已是隆冬,夜裡黑的極早,張入雲見沈綺霞在天色這麼晚的時候,卻並未言走,他是主人,自己不好逐客,只是二人畢竟都是年輕男女,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究竟不好,他張入雲眼看著就要是金燕門棄徒,自然是無所謂,可對方卻是峨嵋門下極受寵愛的弟,若再傳入峨嵋掌門耳中,浮雲洞內怕不又要多一個面壁的人!
沈綺霞也好似查覺到張入雲的心裡的疑慮,在房中踱了幾步後,反倒忽然開口與張入雲說道:“張師兄,此地甚是幽靜,現在又是已近夕陽,小妹我想在你這裡再坐一坐。”
她話說的雖輕鬆,但卻好似頗廢了一番功夫,言到後來,聲間竟微微有些顫。
張入雲答道:“沈師姐,還請隨便,只要不嫌小弟這裡地窄屋陋,儘管歇息好了。
只是還請沈師姐日後,再不要稱小弟張師兄了,如不見外,只管叫我阿雲或師弟好了。”
沈綺霞道:“我知秋兒那丫頭多嘴,已說了我的生辰與你知曉了,即如此,那我日後只管叫你張師弟好了。”
她口裡雖說了這話,但臉上卻無絲毫表情。
張入雲只見她自找了較遠處一張椅座下了,卻不再說話,半日裡只在那椅上獨自坐著,待到後來,雖不真切,但好似聽到沈綺霞口中輕聲地,喃喃自語地說道:“阿雲,師弟……。”
夕陽下,張入雲只見眼前,正斜斜地坐著一位麗人,她人生的本白,此時在夕陽的餘輝下,是白的不似真人,而是如同一尊玉像一般,加上她口中半日不語,長長地睫毛只在臉上空自低垂著,再合著她高高地鼻樑和尖尖地下巴,如同是畫上的玉人一樣,一副完全迥異於葉秋兒地沉穩的美。
看的一旁地張入雲一時沒有留意,口中情不自禁道:“好美!”
沈綺霞好似被他這一句話,從沉思中驚醒,待回過意後,臉上紅了一紅道:“你慣與女如此說話的嗎?難怪秋兒說你貌似忠厚,心裡卻不老實。”
張入雲聽了她說的話,自己一時語結,竟半日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位麗人,雖是人甚和藹,但長久以來在他心目中,卻有股不怒自威的威儀,自己和她在一起,卻總是因心生敬佩而不敢親近。
二人雖無嫌隙,但卻還不如和葉秋兒相處自然。
此時張入雲心下惴惴,自是不敢再亂說話,這屋本小,二人一時間都不說話,頓時便覺地很是尷尬。
沈綺霞也覺得剛一句話說地張入雲有些難堪,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只是她也羞於向張入雲解釋,只是將白地亮人的脖頸引了引,只是她此時心裡跳地厲害,以張入雲的目力,依稀能看見她玉肌下的青筋在一張一弛地起伏著。
二人就如此在這尷尬的氣氛裡渡過了良久,張入雲雖覺得有些奇怪,只是見沈綺霞這樣,他也不知該行如何舉止,只是此時屋中雖是尷尬,但他竟不太為意,雖然自己心裡說不出有什麼感覺,但在這一刻裡,他卻是自覺頗為享受。
又過了許久,天色已大黑了,沈綺霞知再不能留,便踱到張入雲身前說道:“此時天色已晚,我該回去了。
你在此好生養病,以你的毅力,我想不出兩個月,就能全部恢復。”
說著轉身欲辭。
張入雲見她即刻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忙口中留道:“師姐,慢走!”
沈綺霞聽他說的急促,迴轉身道:“什麼事?”
張入雲道:“我此時身上有傷,現在卻又多了寒露丹這幾樣寶貝,放在身邊反不好,還請師姐幫我把這幾樣物事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