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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無力與自己鋒銳無比的劍光相抗。
未知張入雲見劍光飛來,當下一個虛影晃動已將劍光閃過。
待他頓住身形後,卻又一步一步向智深走來。
智深雖也知峨嵋派有流雲術這一項絕世輕功,但未想眼前少年竟是可將此身法施展到如斯地步。
一時心生恐懼卻是連連將劍光揮動,未想張入雲卻是虛影連晃,瞬時已是避過了五次殺著。
到此時智深知道對方實是深負絕頂輕功,並不是一時只靠幸運躲過自己飛劍,且眼前少年如此盛怒之下,還能刻守理智,不敢將身形展起,只在地面拖行,畢竟他身法再也不過自己飛劍,如若飛身起來,卻是斷逃不得自己飛動的劍光。
可是二人本只隔了三丈不到的距離,張入雲幾步下來,已是逼近智深身前七尺範圍。
智深雖也是一身橫練功夫,近身功夫極高,但自見了張入雲方與老漢的較量,卻是怎麼也提不起膽氣與其近身纏鬥。
何況自己高強的本領,還是空中的飛劍,舍長取短,卻是武家大忌。
只是這地窖終是窄小,劍光不好施展,對方一身技擊本事如此強悍,卻是怎生抵擋。
一時急中生智,就見他眼中一亮,已是打定了主意,一時忙將身一晃,已是向後避去。
跟著空中的劍光又落了下來,這一次,卻不是向著張入雲斬去的。
張入雲見智深眼中一亮,即已知對方心理,忙急展身形化作一道長虹,向一旁香丘飛去。
只一個照面,已是將繩索割斷,再將香丘捧在懷中落下地來。
而此時智深的玄牝劍,卻是剛剛飛來,終是慢了一步。
智深見張入雲瞬間就將吊在空中的香丘解下,卻是不信,要知那繩索是自己用了牛筋和了金絲猴背後金毛所制,張入雲身無長物,卻如何能一舉將其切斷。
正在此刻,卻見張入雲已是轉過身來怒視著自己,口裡還銜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片,再見他將舌一捲,卻已將那刀片收回口內,又聽他開口道:“你這淫僧也敢欺人!
今日斷饒你不得。”
說完竟是懷抱著香丘向自己襲來。
智深見張入雲到了此時,竟還想抱著香丘殺了自己,不可思議之下,卻又是頭皮一陣麻,終是心裡害怕,忙又運劍光護在自己身前。
未想張入雲只將身往前一移,卻是迅即又將足一點,已是上了窖頂,當下一個落足,在窖頂上突出的石頭上用足力氣一蹬,已是貼著壁角,自智深身旁閃過,閃身出了地窖,向外逃去。
智深見張入雲逃了,一時恍然大悟,急拍了一下自己肥大的腦門,大罵該死,忙引聲作嘯示警。
原來張入雲知道自己此時身上負了香丘一人,卻是萬不能再使動一身絕枯輕功與智深相抗。
他連番受老漢毒打,又因剛力斃老漢,使身上傷勢加重,外表雖是強悍,內裡卻是知道自己氣力已是不繼,趁智深還為自己膽氣逼住時,卻是趕緊奪路而逃,到底在他看來,香丘安危是重要的。
待張入雲衝出地窖時,卻是一陣叫苦,原來眼前竟是一片縱橫寬廣的地道。
不想這普濟寺這般大的手筆,竟將這地底挖的如此四通八達。
再側耳聽去,已有寺內僧眾得了智深的嘯聲,只往自己存身之處趕來。
張入雲知智深轉眼就要從自己身後掩殺而來,卻是不敢耽擱,一時擇了傳來僧人響動少所在衝去。
因他知道,唯有有響動處,會有出口。
果然只自己這麼稍稍猶豫的功夫,就聽身後已是腳步逼近,當下他再也顧不得,忙往前趕去。
中途張入雲懷抱著香丘時,欲將她額前符紙摘去,不想那黃符紙粘得竟是極為牢固,手下略用些力,即聽出香丘傳來隱隱呼痛聲,當下心一軟,卻是再不敢去揭那符紙,只抱了香丘疾走。
再說智深此時雖已跟了上來,但他輕功較張入雲遜了不只一籌,雖是張入雲傷重之下,依然是追不上。
他劍術只得皮毛,不免靈動,卻是不能架起劍光在這地道中穿行。
只是他對著地下通道瞭若指掌。
當下見張入雲已走的遠了,卻是忙再大聲示警以排程自己的徒徒孫,一面又瞧定了張入雲所去的方向,自己抄了近路前去攔截。
張入雲尋聲前去,果然不久就現了數位僧人,幸是對方武藝都遠不及自己,一時只幾個起落就已將人拋開。
只是他此時腹內被老人擊打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