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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目似明星,厚肩細腰,一表人,人物極是英俊瀟灑,自己看了只覺自愧弗如。
一時竟沒說話。
來人也是將張入雲細細打量一番,也是半日未語,到後來也未施禮,反站直了身問道:“不知兄臺高姓大名,是何高人門下,剛一手功夫好俊啊,小弟自負輕功也算過得去,卻仍逃不過兄臺剛一著。”
說話間,語氣執拗,似是著惱,但偏又傲氣十足。
張入雲本來心下略有抱歉,若不是自己,眼前的年輕人也不至落入江中,雖然入水不深,但終算是輸了一招,年輕人極好臉面,剛一舉實是大大的掃了對方的面。
只是不知怎麼的,眼中看著的這個人,卻怎麼也親近不起來了,看著對方輸招之後,仍傲氣十足的樣,便覺有氣。
當下抱了抱拳道:“小弟剛一點微末道行,那堪在足下顯露,說出師傅的名諱來沒得沾辱了師門。
只是小弟名姓倒是不防說,小弟張入雲,未請救這位仁兄,尊姓大名啊?”
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雖然禮下於人,卻也是頗為傲氣,未落下風。
哪知來人聽了張入雲通了姓名,竟然大吃一驚,道:“你就是張入雲,你是不是金燕門下,師父就是李志遠?”
說完話,竟後退了兩步,重又仔細打量起張入雲來。
張入雲見他竟然自己是誰,自己從未在江湖中走動過,對方如何能夠得知自己名姓師出何門,也覺奇怪,道:“哦?小弟正是金燕門下,恩師李志遠。
未知尊兄是何人,竟知小弟的名姓?”
此時的白衣人,已是面色微變,憤憤地說道:“我是何人倒不重要,反正不久之後,定有機會與尊駕有相見,青山不改,日後再向尊駕請教,現下小弟可要告辭了。”
說完話,轉身回過頭,對著已從遠處駛進的小舢板說道:“顏九利,今日一較我是栽在這位兄弟手上,何你可無干,若不這人從中搗亂,你們白沙幫的幫旗休想能追的回來。”
就見來的小舢板上立了二人,當先的是一個青衣秀士,倒先笑道:“這是自然,想我白沙幫眾兄弟如何能是武當白鷹的對手,今日若沒有這位兄臺仗義相助,如何能將下擋下。
只是今日下這番落入水中確是事實,明日定有人傳出個‘濁水煮白鷹’的典故,咱白沙幫兄弟真本事沒有多少,少不得只能多費點力氣將這事在江湖上多多為下宣傳宣傳,好教天下人都盡能皆知。
哈哈……。”
白衣人聽了,眉目倒豎,眼中如要噴出火來,怔了半晌卻又沒作,而此時又有一艘船靠了過來,上面掛了鶴旗,卻是萬柳山莊的人。
那白衣人見了,回對著張入雲抱拳道:“今日之事,是我學藝不精。
栽在張兄手裡,現向張兄告辭,日後還有向張兄請教的時候,望到時候張兄不吝賜教好。”
說完又回頭,朝著顏九利等人,重重地哼了一聲,便以縱身上了那艘船,那船行的好,轉眼間,便已去了老遠。
而這時小舢板上的顏九利卻對著張入雲執禮道:“適多蒙這位兄弟,仗義出手相助,若不是兄臺出手阻住那廝,我等如何也不能將這白鷹攔下,也就不能夠取回幫旗,如此一來,這片水路,日後是咱白沙幫如何也無顏再來的了,兄臺剛舉動,實是維護我幫的清譽的恩人,如不嫌棄我等,可否讓我二人上船來何仁兄敘談一番如何?”
張入雲看了看二人,只見那秀士,生的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名字雖然有點不雅,倒人物卻是一表風流。
另一人,高有九尺,黑紫的臉,闊口厚面,生的如尊鐵塔一般,眉目古樸,雖高的嚇人,長相卻不駭人,墩墩實實地,看了反讓人覺得極易親近。
正欲相請二人上船,只是想到二人都是白沙幫中弟,算來還是自己的敵對一方,自己又不是一行的腦,如讓別人看到白沙幫的人上了金燕門的船,大師兄回去必受師傅的責備。
心下尋思一番,便沒開口相邀。
但眼前這二人,自己看了極是舒服,也欲親近。
又恐自己半日不說話,冷了二人的心。
一時心中一熱。
便沒細想,也未說話,只足下一點,已平平的飄起,如一羽鵝毛一般輕輕落在對方的小船上,那船極小,連操船的水手在內,已有四人,再加上那大個極長大,已嫌擁擠,而此時張入雲上了船,卻見船身絲毫也未動,眾人見他露了這手功夫,齊都喝采。
雖未見張入雲全力施展,但只見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