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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薛易陽硬要拖著蘇燦去踢球,就算蘇燦不會也要讓他做觀眾,目的就是為了在踢完球之後,感謝蘇燦的幫助,請他喝一瓶汽水。
無恥的人多了去了,可是這小子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就是一種人才,所以蘇燦受了他的蠱惑,下午放學準備看他踢球,從而換取能夠喝上一瓶汽水。
但是卻沒想到觀眾臺上他並不孤單,三個熟悉的人影都或蹲或站的在那個地方,地上擺著兩瓶酒,赫然是王威威和林縐舞,而林珞然就站在他們旁邊,風吹過來,她燙卷的頭髮輕輕的盪漾著,讓下方踢球的男生們越加的水生火熱。
王威威和林縐舞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夕陽披在他們的身上,兩個男孩,一個女孩,不知道多少年後,他們回憶起這副場景,會感覺到懷念。
蘇燦在觀眾臺的入口處,斜上角望著那頭水泥臺階上坐著的三個人,感覺到三人的落寞,倒是有些訝異,王威威和林縐舞這兩個小子向來是無憂無慮,有什麼事情也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且有些愛憎分明,倒是不曾見過他們如此這般的一面。
看到三人聚在一處喝酒惆悵,蘇燦本想要走過去打聲招呼,突然覺得自己這般過去未免也有些突兀了。
其實有的時候要看出一些人是不是真正的朋友,並不在於夜夜笙歌,紫醉金迷相伴的多寡,而是在於是否在最失落的時候,會不會想起給你掛個電話,或者就這麼提著酒,在某個天台一起喝著,就像是說了很多話一樣。
很明顯,蘇燦可以和王威威一行人一起打球,一起玩耍遊戲,然而那只是短暫的交集而已,他們只是朋友,而非類似於林縐舞,林珞然這樣,休慼與共的這種朋友。
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明顯是不合適的,所以蘇燦就想選擇退避,卻在這一刻,站在水泥臺階上,正越過這踢球的球場,望著遠處緩緩落入山脈間陽光的林珞然,突然看到了蘇燦。
“蘇燦,過來啊,過來!”林珞然朝著這邊揮了揮手,她修長的身影在薄暮的夕照下籠統了大片的光斑。
淡淡一笑,蘇燦邁著步子走到臺階上去,來到她的旁邊。
王威威倒是看了蘇燦一眼,他心情鬱悶,也不太想說話,只是對蘇燦點了點頭,很明顯和林縐舞之間說得那些談心事,也沒法繼續下去了。
林縐舞看到蘇燦不發一語的模樣,他倒是有些瞭解這個蘇燦,知道他心思細膩,很多時候沉默著,可是很多事情他都能看到眼裡面。
這麼分明他和王威威在這裡喝酒鬱悶著,他反倒不問,雖說原本他也不該問,不過他們也不解釋一下的話,未免是有點把蘇燦排斥在外了。
林縐舞就笑了笑,“威威和他爸冷戰中這不正鬱悶著呢,我就陪他喝點酒,你要嗎?”
“不喝了。”蘇燦搖搖頭,在一旁的臺階上坐下來,“早上送你們上學的那趟車,就是威威的爸爸吧?”
王威威就哼了一聲,林珞然倒是愕然,“你當時在旁邊嗎?”
“我在公交車的上面看到你們的”蘇燦說道,“我覺得叔叔挺好的啊。”
王威威轉過頭來,“只是表面現象,他在別人面前哪不是這副模樣,從小到大,他說什麼就必須是什麼,憑什麼,我他媽憑什麼要聽他的!我自己也有想法啊,他不管我的時候可以甩一疊錢就離開,等到他要管我的時候,我就必須按照他的規劃走,他當自己誰啊!”
林縐舞就對蘇燦苦笑,“他爸調到夏海市來了,就想要威威陪著他住,連我們的東西都搬到了新房裡面”
言下之意,林縐舞倒也覺得王威威的爸爸霸道,可是卻礙於他是晚輩,不好說什麼。
“我不住!我憑什麼就要受他擺佈,在霖城的時候沒見他來看我一趟,這到了夏海了,有些失落了,想起他還在這裡有種了,管不到別人了,就想來管我了,我是什麼,一條小狗!?”
王威威越說越氣,倒是林珞然嗔了他一下,“王威!”
一看林珞然的眉頭蹙起,王威威倒是收斂了一下,不過口中還喃喃唸叨,“本來就這一回事”
蘇燦大致已經瞭解到了事情的始末,王威威的父親因為工作的調動關係,來到了夏海,於是也就想要把王威威接去和他住,王威威積怨已深,就是不去,和他父親打起了冷戰。整個過程也就這樣,而蘇燦再結合自己父親所說最近市裡面領導的動態,以及今早在坡道口放下王威威等人的黑色車輛,可以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性推斷出,王威威的父親,恐怕就是那個夏海市新上任的州長王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