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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嵐在電話那頭神神秘秘,蘇燦也不好再多過問,兩天後,蘇燦的手機響了起來,李嵐已經到了門口。
李嵐有些走神,在車裡沒有抽菸,大概他有時也擔任著接待任務,在車裡抽菸畢竟不太雅緻。李嵐最初不過是因為愛屋及烏之下對蘇燦親近,也是他作為助理的基本動作,但到沒有想到這個就讀南大的學生,讓他有種親切感。
和他聊天說起話來,也不會感覺是在和一個大一的學生交流,他已經具備了成人的思維,有的時候甚至更敏銳。
所以李嵐幾乎也就不把蘇燦當成是比他小一輩的人,大有一些忘年之交的味道,對蘇燦也互用兄弟相稱。
眼看著李嵐面對南大有些出神,蘇燦拍拍窗子,隨後開門坐了進來,笑道,“想什麼,這麼入神。”
李嵐這才苦笑一下,朝著車後望了幾眼,倒車,轉了個彎,到了公路的另一邊,看了看南大略有些樸素的校門,“只是想起了點什麼,我當年在南大的時候,記得有個學姐也就從這裡走了出去。”
“有故事。你以前也是南大的學生?”蘇燦倒是沒想到,難怪從李嵐開車進去會這麼熟絡。還有這傢伙打量園區過路的美眉也實在忒肆無忌憚嫻熟了些,難怪,原來是師兄。
“哎喲,時間太久了,都快記不起來了”李嵐看著這方校門,也許這也是他喜歡和蘇燦唐嫵接觸的原因,回憶小年輕的日子,帶著朝氣不乏智慧,又充斥激情,而不僅僅是因為唐嫵是老闆的女兒,而蘇燦極有可能成為公司未來的執掌者。
車就這麼停在路邊,李嵐搖開車窗,點了支菸,煙霧繚繞之間,他的目光就悠遠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醞釀浮現,“比我大一屆,那時候考試只有語數外理化政生,總分710。那年華大的分數線是580左右,檀大似乎是570,我是我們省走出去,還受過表彰的,600分進的南大金融系。我大一的時候就是那學姐接待的我,後來單獨請她吃飯,牽手,大學三年就這麼過來了那年我記得我們一直在爭吵,為畢業的去留,我記得爭吵得很激烈,但是現在想起來,卻不記得吵了些什麼內容”
“我們在一起三年,小吵小鬧不斷,但誰都沒有說過分手,後來真的畢業了,她家裡動了關係,學校找了個好渠道,分配到了銀行總行,她也就走了。”
李嵐頓了頓,抽了一口煙,對這一口他表現得近乎於貪婪,“臨走的那天我記得我還在南大球場打球,她過來給我買了一瓶水,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看你打球了,我走了。’後來我跟在她後面,看到她揹著包走了出去,就是今天的這大門。最後回來我坐在寢室裡面,手裡面的水一直沒敢喝。那年我大三,之前我們約定過,要不她先畢業就暫時自己找工作,在藍市穩定一年,等我一起畢業,出來我們再一起打拼,成家立業後來總是偶爾能聽到她的訊息,結了婚,又離了,後來又結了。這日子真他媽瀟灑。”
“這麼多年了,就忘不了這事?”蘇燦訝道。
“什麼事,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今天你在,我就想起來了,也沒什麼,過去這麼十多年,你老哥我桃花運還是有的,但還沒遇上能讓我覺得要安居樂業的,只是覺得以前有種想要安定的感覺,現在不太好找了,都飄著不是我論黃數黑,怎禁他惡紫奪朱?爭奈何人心不古,出落著馬牛襟裾。”
拿腔拿調,哼著這劉時中散曲《端正好》,李嵐車再度發動,絕塵而去,載著蘇燦馳向林蔭覆蓋的道路之上。
李嵐將蘇燦帶到了藍市匯林區文定路的高檔商圈,路口很繁華,數碼城,匯金百貨都聚集於此,路上隨處散落著可供遊人恬息的長椅,城市交通幹道分叉於在這裡坐落的幾所學校醫院,那些高樓大廈的縫隙間透著藍天白雲。
很愜意,蘇燦算是感覺到了一種財富的力量,城市每一寸角落都流著財經的血脈,沒有了經濟,高樓就變成爛尾,地區將一片荒蕪,毫無活力,拜金主義是一種毒藥,但是無可否認金錢的能量。
這座新立起來的高檔住宅樓名為“後唐三千城”,一看就知道是唐氏企業的手筆,李嵐的車開到了售樓部下方,售樓處在這座高檔住宅區南面的一處底樓,兩層樓挑高,內掛大簾,玻璃牆面,裡面看得到一朵一朵類似於雨簾子的東西,每一朵這樣的簾子裡面放著沙發和茶几,作為售樓用的“雅座”。
下了車來,李嵐帶著蘇燦進了售樓部,售樓部內部佈局典雅大氣,熱鬧非凡,正在召開一個酒會。
外面停滿了各種轎車,一些牌子竟然還是藍市總部大院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