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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在飛機上有一面之緣的人,但宋真並不想對蘇燦談論有關任何自己和家人的事情。
只是說道,“抱歉。”
這番話就有不想深談的架勢了,蘇燦當然也沒有要去打聽人家隱私的習慣,他和扎克從另一部電梯上來,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況,發現竟然是認識的人,也就上前打了個招呼。
“你今天就這樣參加這個晚會?”蘇燦有要參加本身並不讓宋真感覺出奇,因為畢竟讓維亞康姆的旗下電視臺總裁親自出動灣流飛機迎接的人必然有點本事,費爾蒙特大酒店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的地方,他當然來得,只不過讓宋真有些詫異的是在這麼一個透過人們的外表談吐穿著,來判斷品評一個人素質修養的地方,無非又會授那些社交名流以口實了。在一些嚴謹呆板的人眼睛裡,或許還會以為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
蘇燦看了一眼自己渾身上下,笑了笑,“來得匆忙,沒有想到這些情況,沒有帶什麼正統衣服,臨時去買也麻煩,沒那個必要,也就這樣了。”
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戴安娜轉過頭來,臉色有不耐煩的敦促,宋真就對蘇燦道,“那祝你好運。”心想這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倒是有點離經叛道,至少在她看來也是極為新鮮。多少讓她的心情在這樣的場合好了一些。
宋真前往聚會離開,扎克從後到來,拍拍蘇燦的肩膀,“這女孩不錯,不過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和唐嫵現在怎麼樣了?”
“一直很好,不用擔心。”
“嗯。”想來扎克是在擔心兩個人還有沒有在一起,平時這些話題,都是扎克盡量不會去碰觸的蘇燦隱私,不過唐嫵給人的印象很好,正因為當初在艾克賽特學院唐嫵和蘇燦的存在,讓扎克對這個女孩生出特殊的好感,甚至覺得自己未來要找的模子,應該就是比著唐嫵的型別來選擇吧。
“不過我們真的有必要前來參加郵報的邀請嗎,我們其實已經可以拿出不錯的方案了。”
蘇燦搖搖頭道,“多接觸一些是必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郵報集團,並不是風險投資,他們和風險投資不太一樣,從接觸到了風投過後,我開始覺得讓風投介入我們的臉譜網,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無論是扎克還是蘇燦來說,這都是第一次,蘇燦雖說有著兩世靈魂,但是上輩子他也從沒有想過自己可以走到眼下這一步,現在他在南國的活動和商業的內容,所支援他的都是自己在南大所提前學到的很多東西,而理論和實踐顯然是兩碼事,等到真正置身南國,開始打一場臉譜網的融資戰爭的時候,蘇燦才認清楚事物的本質真正感受到這片戰場的壯觀和殘酷。
“你想想如果我們接受風投,就像是所有創業谷公司那樣的模式,接受注資,然後想方設法的將公司上市,或者在騰挪炒作中獲得估值,飛快的將公司賣掉,以急功近利加速的時間標準引入管理模式,最終只會是適得其反。而郵報不一樣,在他們發出邀請函的時候,我就詳細的參考過他們的所有融資資料,在他們旗下的一些注資公司,或許沒有創業谷模式那麼誇張,但是走得卻是很平穩,我們需要平穩的發展,不是在我們前進的過程中,會有風險投資方搗亂。干擾我們的正常思路。”
蘇燦同樣想到了詹化,自己之前還是天真了一些,原以為可以透過大榕建工徐老爺子派系的這層關係,引入他進入臉譜網,詹化多少也和自己能夠扯上關係,和父親的大榕建工方面也有投資,如果自己能夠聯合詹化,即便他不能成為自己的助力,至少也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
然而現在詹化讓肖恩帕克介入進來,這已經觸及了蘇燦的底線,蘇燦可以判斷出詹化是有野心的,他的第一步是介入臉譜網,而未來相信並不會侷限滿足於他現有的份額。既然自己親手引入了一條狼,那麼也只有依靠自己,親手將他逐出去。
讓這位在資本界宗師級人物在南國吃一個大虧,恐怕他也只能將這個苦果給吞入肚子裡去。
不過現在自己所走的路,恐怕也正是和詹化對立了。
扎克沉吟不語,顯然想到了肖恩帕克的建議,但是面對蘇燦的說辭,他還是點點頭。肖恩帕克所說,蘇燦遲早會面對現實。雖然扎克對這番話並不是完全贊同,他是想著有一線機會也是好的,如果他們真的沒有寸功,那麼到時候再來面對現實,接受肖恩的建議,也未嘗不可。
郵報集團的ceo唐納德是格雷厄姆家族的一員,這個家族自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以來就控制著郵報集團,唐納德算是一個南國典型的富三代接班人。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