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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吃了飯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南大的校園裡面有種暮秋的靜寂,那些公寓宿舍樓和通宵自習教學樓,瑩燈亦遠遠傳遞而至,南大很多工地,以及正門的地標型建築正在施工。
尚帶著白天沒有散盡地熱的球場,倒是時不時傳來一些喝彩聲,夾雜著隱約女生的尖叫。
圖書館的下面咖啡吧一直是學校很有情調的地方,南大有經驗的牲口往往都會賣杯冰茶在外逗留蹲著,張望著會在葷色燈光下坐在靠窗戶邊的女生,常常還是略有斬獲,運氣好沒準能邂逅一兩個身邊鮮有狂蜂浪蝶,打扮精緻的小女生。這種桌子邊擺著杯奶茶,手頭閒散放著張愛玲或者惠特曼詩集的女生們,向來是學長下手的物件。
這所學校每年朝著這座城市乃至於全國各地輻射出打著燙金招牌的各類人物,論起校史以及那些如今在學術界金融界政界出色著名校友,好歹也可以找得出些讓學校油然之輩,這所學校歷史上出現的那些人物,基本上在走出象牙塔之前的生活,也和現在任何一個在園區裡的路人甲沒什麼兩樣。
黑色轎車沿著學校幹道深入宿舍區,先送唐嫵到她的宿舍樓,唐父和唐母都送了過去,站在樓下正巧遇上了唐嫵班級的輔導員,雙方正交談些什麼。輔導員看來興致很高,怎麼著也沒想到遭遇自己班唐嫵這麼個優秀女生的父母,而同樣驗證了他的猜想,面前唐嫵的父母也非泛泛之輩。
開車的李嵐和蘇燦站在車外圍,旁邊是風吹過會沙沙作響的林蔭,李嵐拿著支菸遞向蘇燦,蘇燦擺擺手婉拒,李嵐也不勉強,掏出個火機自己點燃抽上。
這個時候有眾剛自習完畢的女生走過,裙襬飄飄,李嵐發現這眾新生女生目光遊走在近期新生中很臉熟蘇燦的身上,不適合吹個口哨吸引眾女注意的李嵐深吸了一口煙,對蘇燦笑道,“和唐總的女兒,是同學吧?”
蘇燦點頭,“是的。”
“唐總酒量很好,平時也喜歡喝點,遇到重大決策,酒簡直就成了他的親密戰友,以後一起吃飯,你多陪他喝喝吧,相信他很樂意你陪他喝點酒的。”李嵐咧嘴笑了笑。
“難怪,心寬體胖,大肚能容。唐爸爸心境是不錯的。”
“等到了他那個年齡,別說是喝酒了,就連喝涼水都會長肉,也就不足為奇了。唐總的心境我一向佩服。像我就沒這個定力,總歸是修煉不到家,最近吃下一個集團,原本以為是知名企業,唐總又全權給我授權,我吃下過後,才發現這個集團壞賬爛帳成片,早已經是一灘死水每天都有來討債要賬的,媽的咱們一時間成債主了。”
蘇燦錯愕,“虧了?”
“一千萬的負資產,每天都有各類人找上前企業來要賬鬧事,弄得咱們接手這個企業,連個好的辦公樓都沒有,因為原企業是垮了,不敢有辦公樓,有了固定的地點,人家要債的就奔這邊來了,擋都擋不住。都說唐總拿了個燙手山芋,咱們唐氏企業一接手的訊息傳出去,這倒好,那邊源源不斷的債主就有目標了,就要找唐總和我李嵐啊。”
李嵐咂了一口煙,“後來唐總親自過來,拿了三十五萬在原集團區把三層大樓裡裡外外裝修了一通,簡約不簡單,親自坐鎮,當天就有一兩百號人找上門來,只要能拿得出合同和借據憑條的,唐總一律批錢,當時支票薄都準備了五大疊,臨時從銀行抱到的現金近一百萬,唐總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應付了那一大幫討債的人物。”
“那幾天裡面,唐總每天的批錢都在兩三百萬上下,硬是拿了近一千七百萬的資金,把這窟窿口給堵上了。”李嵐回想起來,還覺得蕩氣迴腸,猛吸一口煙氣。
“都說沒財氣短,那些個債主前來討債的時候恨不得把咋們地兒都給拆了,結果唐父一一處理下來,這都跟他稱兄道弟,唐總唐總的叫著,就算是當初頂著這幫都要動手的人,唐總都始終面帶微笑和和氣氣,倒把人家弄心折了這份氣度風範,我自嘆不如,距離唐總的那個道行,差的很遠啊。”
李嵐這才伸出手拍拍蘇燦的肩膀,露出一個笑容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在唐總的身上,你要學的東西還太多了,咋們都要學得太多了。”
隨後他又朝著那邊遠遠唐嫵的背影看了一眼,“等你出了大學就知道了,這商場裡面的東西,往往是詭譎善變的,行圈內普遍流傳一個觀點,錢多錢少不能論英雄,英雄還是狗熊得看他能否經得起風吹浪打,這掙錢就是博弈。坐守著幾億資產並不代表著他就比揣著幾千萬的人敢折騰有底氣,在一個領域廝殺短兵相接沒準還得把錢給吐出來。穩坐釣魚臺卻又片葉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