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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羅祥給臉不要臉,幾次請吃飯他那個態度,看來是不打算接咱們的招啊,終究是太年輕了,三十幾歲,當真拿自己當回事?有些事做得沒有必要嘛我看還是給老李打個電話過去,這樣總放著這個耿羅祥,不是個事是不是”
許長城的辦公室之中,正和周昭峰商議。
周昭峰聽許長城這麼說話,心想以前總聽許家人傲得不得了,他都到不以為意,現在這些事接連爆發開來,才看到真正深藏在許長城骨子裡的那份桀然,他在自己面前都有這份傲氣,可想而知旁人又該如何,一般人在他面前感受到那種壓迫力,只怕都會覺得內心簌抖。
其實到了他們這樣的層面,誰和誰一開始也不可能輕易就結怨,也不會動輒就撕破臉,就算是上下級的關係,也有很多誰都無法奈何誰的局面。
但總有一些情況,會將兩個原本並不相干的人,推動到對立面上去,甚至到了和蘇理成眼下的這一步。
周昭峰看了成竹在胸的許長城半晌,最後才道,“青山集團的杜薇那邊,你有沒有什麼把柄?那個女人不簡單”
許長城轉過頭,譏笑道,“老周,不是我說你,對女人這方面,你太畏首畏尾了,杜薇那個女人像是狐狸,但她也明白她需要什麼,她知道我許長城能給她什麼,我倒了,下一個完蛋的就是她,更何況在她別墅裡的那些事兒,你都知道她迷我有多深,當然我倒不是說她就能死心塌地,但是於公於私,她都必須得和我站在一邊。”
然後許長城又拍了拍周昭峰的肩膀,道,“他蘇理成就算是有王薄支援,他也奈何不了我,他們還不明白,有青山集團這個‘殼’在這裡,經過那些眼花繚亂的騰挪,難道就憑報紙的幾篇報道,就可以奈何我?太天真了一點。”
周昭峰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許長城笑了笑,“老許啊,許東這娃,你那邊怎麼打算的?田家的可是一標緻不錯的姑娘啊,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我還一直想著,許東那孩子和田家女子結親時是個什麼樣子,到時候會覺得,哎呀我們這些人都老了吧”
提到許東,許長城眼睛閃過一絲怨毒的表情,道,“我給老李打個招呼,把他耿羅祥給撤走許東這個蠢豬,他難道就沒想到,蘇理成家那個蘇燦會借題發揮麼出了這個事情,也是他自找的,關他一個星期反省反省也好”
周昭峰就笑,“老田上次跟我談了一下,說是聽這個事情,他還是有些震驚的,老許,你別急不過他也還說了,他雖然覺得許東那孩子有時貪玩了點,但這個孩子本質是不壞的,事情一定調查清楚,他相信許東是沒有問題的。依我看啊,老田還是等著事情處理下去過後,兩家人小的婚姻大事,依舊是該怎麼辦怎麼辦”
許長城哼了一聲,道,“那個老狐狸,他恐怕是巴望不得許東出不來了。他一直對許東有成見,只是礙於大家的面子上,他當然不可能公開拒絕這麼擋子事,更何況他女兒還是心甘情願做許東女友。他現在跟我陽奉陰違,到時候他女兒進了許家門我不相信他不為自家女兒考慮。”
周昭峰點點頭,看著桌面上那份霖城日報上有關省報業集團在凰城採訪的事件,微微笑了笑,跟許長城擺擺手,說,“成,你心頭有數就行,那我就寬心了,走了。”一如既往他那副隨和外表的起身,懶散悠閒的離開。
走下十層的大樓,來到歐式立柱的大階梯上,周昭峰的手機響了,接起,是個女子的聲音,問道,“許長城那邊怎麼樣?”
周昭峰如同被陽光刺痛了眼睛一樣,皺了皺眉頭,揉了揉因為常年伏案落了些眼病的眼角,道,“高少說的對,許長城性子桀驁,盲目自大,敗事有餘,實在不是可堪大用之才”
頓了頓,周昭峰面無表情,似乎剛才的隨和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道,“有沒有一種可能,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才好,但偏偏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許長城總是太自大了,以為他根深蒂固,但是他始終不明白,他那些引以為傲的成績,在真正的力量面前,都不過是一捧雜亂無章生長的雜草,隨手就可以連根拔起了”
等著許東那邊事情發生重大轉機的許長城隨即就聽到噩耗,調查組到來,主要調查許東駕車故意撞車蓄意傷人,最終損毀他人財物案。
而原先負責案件的付鑫仁因為有調查顯示和當事人許家有特殊密切的來往和關係,所以已經撤出這件事的調查,甚至同樣被排除在另一起青山炭化工業工廠打人致記者重傷致殘的事件之外。
許長城認命似得坐下來,面龐直視前方,毫無神采。這一刻,所有的榮華富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