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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己親自證實才踏實。於是對她點點頭。
“你會起訴他們的是吧?”佟冬捏緊了拳頭,目光閃閃,義憤填膺的道,“你一定要告他們,這些人太壞了”
對現在的佟冬來說,興許世界上只有黑白兩種顏色,她聽說了過程,聯想到蘇燦,當時都難過得快要哭出來。覺得蘇燦一定要把對方告到破產,把失去的拿回來,才會讓人舒坦了。但又知道現實哪有這麼輕易,不過往好的方面設想,也會讓人好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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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開席,在上桌的唐宗元還轉過頭對旁邊一桌的蘇燦道,“蘇燦,這是你第二次參加我們大家子一起吃飯吧,按理說都很熟了,不要客氣,以後還有很多這種機會”他說得開朗,周圍很多人這時才自然而然的朝蘇燦看過來,都帶著附和的笑容,”是啊,是啊“
唐宗元說完,似乎又覺得隱喻味過重,朝旁邊穆旋看過去,出乎意料沒從穆旋眼睛裡看到怪責,而是唇角上揚微笑著,隱隱有贊同的意味。隨後才和眾人一樣,看向蘇燦。
只是穆旋想到有關他的事情,這短短一年裡發生的那些令外界震盪的變故,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最後穆老太才發言,她開口的時候,全場清風雅靜,靜待她的話語響起,先對眾人說了些鞭策的話,又對後生小輩們作了幾句教導,然後才緩緩看向唐嫵,道,“唐嫵,你和小蘇的事情,我也聽你母親說起過,我知道你們在做自己的事業,能吃苦耐勞,而且還能進行‘炎國創造’很了不起,你媽以前想要干預,我也說過她。即便如此,但是要記住不要荒廢自己的學業,活到老,學到老,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接著穆老太又面向蘇燦,道,“小蘇。”
蘇燦連忙答應。
“你的事情我最近才聽說,我看吶人生哪能沒有一點波瀾。為人處世,交朋待友,對勢利紛華,不必太過苛求。你們還年輕,年輕人要澹泊明志,腳踏實地,不要讓名和利,遮住你們本可以仰望蒼穹的眼睛。”
短短一句話,不華麗,但實在。看得出其中蘊藏大音希聲的氣勢。
在場的人表情都有些變了。要知道在她面前也只能以同學學員的身份聽理論精神信仰建設的穆老太這麼一句話,多少人夢寐以求。這其中也蘊含了她的態度,看得出對蘇燦是著實滿意。
蘇燦連忙點頭,穆老太爺又趁機開口說了兩句,對蘇燦的,對唐嫵的,然後才引申至周圍年輕後輩的,但眾人看在眼裡都知道,這是穆家兩位老人,暗中已經認可了蘇燦。這可謂意義深遠。
接下來的宴席上面,比起兩年前蘇燦參加唐嫵家這種宴席時那種沉謐無形中的施壓,幾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以前是並不知道穆芹兩老的態度,下面這些徒子徒孫都不敢輕舉妄動,誰敢對蘇燦表現什麼親近或者疏遠?
而現在這麼一番話,豁然開朗。甚至蘇燦知道的唐嫵家幾個能量不小的叔伯竟然都主動開口打趣勸酒。但蘇燦一旦說喝不了了,就會立即罷手。然後又迂迴側近,尋找其他機會,甚至還開起唐父唐母的玩笑,說平時都喝不到唐父窖藏的私貨好酒,今天主動帶過來好幾瓶珍藏,果然是沾了小蘇的光啊。
蘇燦和唐嫵拿能受得了這種情況,夾菜吃飯,差不多吃飽了,藉口要回南大,這才雙雙離開。
兩人一走,這個時候更多人才在私下底紛紛閒聊議論起來。
“那個南國公司的創始人真的是他?不得哦,和唐嫵還在讀大三嘛,是也太年輕了”
“你不說我還真的看不出來,”一個穆家外圍的親戚又搖了搖頭,“真的沒看出來。哎,可惜了”
眾人都在小聲提及這些紛紛擾擾的談資。
“難道就不能告到南國去,我聽南國的朋友說,類似這種法案都會受理,而且別說是臉譜那種著名公司,有太多人願意受理這種訴訟,一旦成功,就是揚名立萬的事情”一個趙姓女子低聲道。
“你以為有這麼容易?南國打官司最重要的是什麼?”唐嫵三姑道,“金錢是最有力的支撐,想要狀告一個大公司或者財團,你要面對的是整個財團的法律部門,世界上最優秀的律師在為這些部門工作,那是多強大的力量?”
“難道他沒有錢嗎據說有百分之三四十的股份吧幾十億,這樣的能量,憑什麼不打?”一個李姓女子說道,“反正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我肯定是不會幹的,要當時是我,我恐怕會撲上去恨不得咬下對方一塊肉來這動輒是多少錢啊”
唐嫵三姑笑,“要當時是你,恐怕你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