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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州總部,在董事會完畢的間歇時間裡,整個南國臉譜內部處於鬧嚷嚷人心不穩的狀態。
詹化和高恆站在透明玻璃帷幕之下,沒有去顧忌背後的那些陸陸續續開始譁然的人群。
原本還要進行投資的下一輪討論。但是卻不得不因為這樣的亂局而打亂了計劃,扎克已經無心再處理事務。
高恆拿出手機,摁了號碼,然後撥出了電話。
吳森市。
一隊黑色的車隊馳行。
一號車內,高浪濤在坐,旁邊的王昌厚顫巍巍,不斷的解釋連島工程的建設規劃中剛出現的紕漏,汗如雨下。
高浪濤一直很平靜得聽著,但他越是平靜,王昌厚心頭就越沒有底,誰都知道這個高老二是笑面虎,他所掌握的能量足以讓他顛覆很多規則來行事,譬如這次著急的上馬舟山連島工程,接二連三的一些籌劃佈局。今天連島工程的疏漏,恐怕還要追責一大批人,至於這棒子揮不揮得到王昌厚的頭上,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有時候讓王昌厚都感覺有種悲哀,類似高浪濤這樣人物的崛起,總是會用很多白骨來鋪路的。
高浪濤的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接起,聲音醇厚的笑道,“小恆,怎麼這個時候想起給二哥電話”
然後就聽到電話裡高恆的聲音如從遠天之上傳來,道,“甕中捉鱉了。”
“那我提前祝賀了。”高浪濤掛了電話,王昌厚看到他臉上溢滿的笑容,頓時內心汗毛倒豎起來。
檀市。
集團公司總經理高滄海在公司會上指出,各地分公司必須服從做大、做強主業的戰略目標,堅決從非主業業務中退出。
高滄海在接下來接受炎國衛視採訪的時候,提及這次清理整頓的難點,說道,“第一,涉及到既得者的利益。通常情況下,各分公司的負責人都在對外經營中兼任著重要職務,清理工作一定會動搖部分人的利益;第二,涉足公司太多。作為特大型資源企業集團,新源集團現有全資子公司、控股和參股子公司、分公司等共80餘家。按照最保守估計,每家分公司在5個企業中進行過投資,全國就有數百家民營企業受到牽連,退出工作的進度難以估量。”
高滄海最後面對聞訊而動的多家國內傳統第一媒體,又道,“要按照國際化的要求,去枝強幹,把有限的人力、財力、物力用於主業的發展,真正把新源做強做大,不斷提高發展質量,提高企業核心競爭力。”
講完話到了後臺,新源集團在檀市的豪華落腳賓館,高滄海在一干親信面前臉色立即變得晦暗起來。高滄海在召開這個龐大企業的工作會議之前,就已經有重量級人物和他談話做工作。高滄海主持這個工作會議,內心憋屈是肯定會有的。這讓他更對王家的那個人甚至隱隱憤恨,沒有比較也就沒有落差,前些年高家在位影響力如日中天的時候,輝煌如何,姓王的根本抬不起頭來,然而現在地位開始逆轉了。
那個人在西南部登高一呼,牽一髮而動全身,導致自己都不得不屈從。
往往覆雨翻雲大度能容的人物,就越有偏執執拗的一面,高滄海即是如此,這種隱隱感覺到一艘巨型派系艦隊,開始駛向落日的那種憋屈和悲壯,是無法用言語來闡述的。偏偏大西南部又有他的軟肋,就連想安插一些人手,打擊到那個人都不太可能。
這個時候,他接到了高恆的電話。
詹化一直在旁靜靜地立著,看到高恆一連撥了好些個電話過去佈局拉網,他面對窗戶外那些壯麗流動的火燒雲,突然有些萬般感觸,問,“現在結束了?”
“暫時告一個段落了。”高恆收了手機,朝仍然默默坐在凌亂的桌子面前的扎克看過去,淡淡道,“你以前一直以為這是扎克和蘇燦聯合為我們下的套但是現在看到了,從事前我們的接觸安排,再到如今的董事會走向,以及新的權力架構,這都是徹徹底底實際的決裂,兩個人的演技能好到這種程度?如果真是如此,他們不是人,而是神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隨即詹化高恆來到扎克面前,高恆端了根凳子在他對面坐下來,道,“作為治理一個現代化公司的總裁,你謹記自己只是ceo,你今天所做的事情,從道義上來說或許有些瑕疵,但是你要明白,你是在為臉譜考慮,你看看這麼多人,你是在為他們考慮,為你一手創立的公司考慮。或許每個人都會遇到這種兩難的事情,儘管艱難,但是我們仍要去抉擇,不是嗎。我為那個創始人而惋惜,但這一切為了未來,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