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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
我盯著他手中的榴蓮糖,想起剛才陸京舟說我的那句,憤憤接過,撕開外包裝把糖填嘴裡了。
還挺甜。
“好吃,還有嗎?”我巴巴的伸手跟他要。
江樓直接從兜裡又抓了一把給我,“你吃,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好朋友了。”
“你要跟我做朋友?”從小到大,我一直跟著陸京舟身後跑,從沒有人願意跟我交朋友,因為他們只喜歡跟陸京舟做朋友。
“對啊,我感覺我對你特別有眼緣,我覺得咱倆一定能成為很好很好的兄弟。”他說,還對我揚了揚眉。
“你要跟我做朋友也行,但是,我有很多毛病,你不能說我,也不能厭煩我,也不能騙我。”我說。
“放心吧,我不會的。”
自此,我便和江樓成為了朋友,而他,也像跟我承諾的那樣,從來都不嫌棄我任何毛病,沒有對我冷過臉,沒有騙過我,而且還對我特別好,尤其是,他還跟我一樣愛吃榴蓮!
再後來,因為他,我也跟秦之彥熟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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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時,已經十點多了,做了一晚上關於少年時的夢,夢裡全是那幾個人,每一張臉,都好像刻在我的腦子裡,怎麼也忘不掉。
窗外陽光灑進房間,照得房間比晚上開燈還要亮堂,許寶不在我身邊,今天週日,估計我爸又帶著他去市區學下象棋去了。
下了床,我開啟窗,暴雨過後,空氣都是清新的。
想到席野還在醫院,我看了看時間,決定去樓下買點排骨給席野燉點排骨湯送去。
我先給席野發了訊息,說中午會過去給他帶飯,他沒回我,想到可能是在睡覺,我也就沒在意,出門去買排骨。
我買了很多,因為中午我爸和許寶是要回來吃午飯的,我便多燉了一點。
燉好之後,我先盛出來一些放進保溫飯盒裡,我裝的很多,足夠我和席野兩個人喝,然後在放進大的保溫盒裡,剩下的,我把電磁爐設定成保溫狀態,給我爸發訊息說了一聲我已經做好了飯,便拎著保溫盒出門了。
週日,醫院相對平時來說人不算多,我乘電梯到九樓,安安靜靜的,燈也還是隻開了一半,空間不是很亮。
走到病房,我直接推開了門,靜悄悄的,走進來後,發現席野果真在睡覺。
我走過去,碰了碰席野的肩膀,把他叫醒,讓他起來吃飯,可這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動都不動。
“席野?吃飯了,別睡了,席野?”叫不醒,我便去捏他的鼻子,手碰到他的臉時,手被燙了一下,我慌了,席野發燒了!
“醫生,醫生。”我趕緊跑出去叫醫生,護士站的護士見我如此慌張,問我發生了什麼,我當即就把席野發燒,並且一發燒就會昏厥的情況給護士說了。
護士也是一臉震驚,“江醫生在樓下坐診,我馬上聯絡他。”
趁著護士叫醫生的空隙,我返回病房,繼續叫席野,我伸手探他鼻尖的呼吸,在能感知到他能呼吸後,我心裡稍微鬆了那麼一口氣。
不到兩分鐘,江樓就匆匆跑來了,身後跟著推急救藥品車的護士。
“什麼時候發燒的?”江樓神情凝重,他先是摸了摸席野的額頭,“估計得有三十九度,先打一針,配個青黴素。”
那護士也是個熟手,很快就配好了藥。
“幫個忙,把他的褲子脫了。”江樓說,我連忙幫忙把席野的身體翻過來,把他的褲子扒拉下來,江樓給席野打了一針。
過程很慢,看著針頭扎進席野的皮肉裡,我心裡已經開始打鼓了。
我真的無法想象,如果一直沒人發現,席野會不會就這麼燒死過去。
“好了,再去配點打點滴的水,記住,劑量別放1類的退燒藥。”江樓給席野打完針,又安排護士去配別的水。
我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席野,語氣緊張的問江樓,“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我等會兒給他扎兩針,扎完就醒了。”他說,轉身去拿針去了。
一說扎針,我突然想起來,江樓之前好像是跟著家裡認識的人學過中醫的。
等待江樓拿針的空隙,我給章老師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席野發燒了,他得知道。
“發燒了?叫醫生了嗎?”章老師顯然是沒有以前那麼緊張了,尤其是在我說已經叫過醫生後,他語氣更加放鬆了,“啊,沒事,許阮啊,你不用太擔心,他這個就跟間接性過敏一樣,昏厥後,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