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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有,然後卻在我生日那天,拿出我想要許久的禮物。
我留校做值日,他會在校門口等我到很晚,然後陪我一起回家。
總之很多很多他對我也很好的事情。
而我,也因為這些經歷加持,這才日復一日的增加對他的愛意。
死黨兄弟江樓曾評價我:“你就是個唱獨角戲的演員,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戲裡,可你的現實男主角,根本不會看你一眼,聽說過一句話嗎?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就是典型的這種人。”
我卻無以為然,用一句:“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駁了他。
然而,一語成讖,在陸京舟十九歲生日那天,我做了一件在他看來略微出格的事,導致我不僅見了棺材,也掉了眼淚。
我仗著酒勁,當著所有參加陸京舟生日宴會的朋友和同學面強吻了他。
而陸京舟,就像只終於隱忍到了極點的蟄伏的獸,不僅將我狠狠推開,還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
他那張好看的臉,對我露出了冷漠的表情。深邃漆黑的眸子裡,是無比厭惡的眼神,他嗓音冰冷,帶著冷嘲:“許阮,發瘋也得看場合,你要不要臉?在這麼多人面前做這麼噁心的事。”
我如遭雷擊,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周遭異樣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凌遲著我,我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陸京舟,他身著高定禮服的黑色正裝,周身冷酷的氣息快要把我凍死。
如果不是江樓及時把我拽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收場。
……
我和陸京舟冷戰了。
當然,這只是我單方面的冷戰。
他依舊像往常那樣對我不冷不淡,他依舊會跟我說話,就好像我追逐他的那些年他對我的態度那樣。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也不明白他憑什麼覺得我不會生氣。
只是不明白歸不明白,在陸京舟主動跟我說話的時候,我還是會忍不住回應他。
上課的時候,也還會忍不住偷看他。
江樓恨鐵不成鋼的罵我:“好了傷疤忘了疼,我要是你,直接就斬斷情緣,再也不喜歡他了。”
“可是,我又不是神仙,沒有能讓自己斬斷七情六慾的法術。”所以,我也沒法不去喜歡他。
追逐一個人久了,突然停下來,總覺得不習慣。
可江樓卻覺得這有什麼不習慣的,大不了換個人喜歡。
“可是,沒有比陸京舟長得好看,又高的男的了。”我趴在桌子上自我鬱悶。
“怎麼沒有。”江樓掰過我的身子,讓我順著他的食指去看,坐在距離我們只隔了一排的,最後一排的,中間的位置那個人。
正是中午午休時間,我們班那個全校都不敢惹的校霸牧亭野正在靠著後牆光明正大低頭打遊戲。
他身邊兩側都沒坐同學,無他,牧亭野脾氣太暴躁了,只要有人打擾他,他就打人,沒人敢坐他旁邊。
聽傳言說,他家很有錢,給學校捐了一棟樓,因此,學校對他的態度,只要不主動欺負同學,不影響同學學習,就隨他。
牧亭野確實長得好,他跟陸京舟的好不一樣。陸京舟是名門望族中規矩的好,而牧亭野,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帶著野,帶著攻擊性的痞帥。
只不過,我對他不來電。
江樓見我久久不出聲,以為我看呆了,用胳膊推搡我,小聲問我:“怎麼樣,要不你以後喜歡牧亭野算了。”
“我怕不是命多。”我看著打遊戲的牧亭野,冷不丁的吐槽道,誰料話音剛落,那人就忽地抬了頭,朝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間,我看到牧亭野黑色的眉頭一皺,緊接著對我眯起了眼睛,像是帶著不善。
我心裡一驚,連忙把頭扭了回去。
“都怪你,他盯上我怎麼辦!”桌子底下,我狠狠對著江樓的腿來了一拳。
他齜牙咧嘴的哄我:“錯了錯了,別生氣啊軟軟。”
……
因著我在陸京舟生日會上乾的蠢事,我沒少被同學嘲笑,尤其是那些喜歡陸京舟的女生。
她們說我自不量力,還說同性戀有什麼值得大肆宣揚的,我每天往陸京舟跟前湊,她們早就看不慣我了。
我對她們的議論不置一詞,甚至不做任何辯解。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總會控制不住地變得心機,變得心眼窄小。
她們喜歡陸京舟,討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