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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悲憤為食慾,我氣呼呼的把蛋糕三口並兩口的全都塞進了肚子,最後把盒子扔還給他,自己趴到桌子上,誰也不理了。
我不知道牧亭野什麼時候走的,後來,江樓偷偷告訴我,“軟軟,牧亭野好像挺討厭我的,他剛才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我頗為認同,因為牧亭野真的很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吵架,我和牧亭野直到放了寒假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
陸京舟媽媽最近愛上了做甜品,她知道我會做,邀請我去她家幫她一起。
江樓約了我給我補習,我心裡無比掙扎,在學習和可以見陸京舟之間堅決選擇了見陸京舟。
我給江樓發訊息,說我今天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讓他今天不要來找我了,改日再約。
江樓卻回覆我:軟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明明六月的競賽考試,你聽話,我現在就去找你,我還給你列印了很多試題。
我猛敲打著鍵盤:你給我列印那麼多試題幹什麼?我自己列印的有!
他給我列印,我得做到何年何月去,我寒假還要不要玩了?
江樓:當然是為了幫你提高成績,你相信我,有我幫你,你的成績肯定能提上去,到時候研究生考試,你就能加分了。
看著這句話,我猶豫了。
咬著大拇指開始權衡。
說實話,如果能把成績提上去我肯定開心,可是,我也知道,這個年紀的我有多的膽大妄為,多麼的不知孰輕孰重。
再說了,我又不是整個寒假都要往陸京舟跟前湊,就這一天,其他時間,我肯定都是學習的。
我去找陸京舟了,並告訴江樓:明天,明天我一定跟你一塊學習。
…
我興高采烈的跑去了陸家,陸媽媽就在廚房等著我,她準備了很多做甜品的食材,問我如果做蛋撻,要從哪個步驟開始。
我問她有沒有買蛋撻皮,她說有。
我說:“有蛋撻皮那就更好辦了,如果沒有蛋撻皮,我們還得格外做呢。伯母,你先準備一盒純牛奶,然後找一個這麼高這麼粗的杯子,先往杯子裡打兩顆雞蛋,攪散,然後把牛奶放進去繼續攪拌。”
她按照我的說法一一舉行,我問她喜歡吃甜的嗎,她說:“這是給京舟做的,他和他同學在書房做題,我想著給他們做點甜品吃吃。”
一句話,將我來時的喜悅撲了個粉碎。
“陸京舟,是在給別人補習嗎?”我問陸伯母。
陸伯母說:“對啊,對了小阮,你有什麼不會的也可以來問京舟啊,以前總見你來找京舟問題,怎麼上了大二之後,就不見你來問了?”
是他不讓我問。
我想歇斯底里的吼出來。
放寒假前,我也問過陸京舟,問他如果寒假不忙,可不可以帶我刷題。
可陸京舟是怎麼回答我的,他看了我一眼,語氣裡明明沒有嘲笑,可我仍覺得他在諷刺我,他說,“許阮,第二年了你知道努力了?我不教沒有志氣的笨蛋。”
他說我是笨蛋,還說我是到第二年了才努力的。
可是他不知道,我雖然表面總是愛玩,但我也有努力,我也曾想和他的成績靠得近一點而熬夜複習,我也曾多次私下問老師怎麼才可以提高成績。
可是,現實就是,我真的學不會。
也正是因為陸京舟的拒絕,我這才答應了江樓的邀請。
我覺得嗓子發緊,好像有很多話要傾訴出來,我想問陸伯母,讓陸京舟答應補習的同學是誰,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因為,我想親眼看看,他拒絕我,又答應了誰。
做好了蛋撻,我端著托盤送到陸京舟的書房,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了女生的聲音。
“京舟,如果,如果我能跟你一塊考進研究生,你可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
是姜怡琳。
她,竟然在這兒。
我自虐般沒有第一時間衝進去質問,而是第二次聽著陸京舟要給她答案。
“京舟?可以嗎?”許是陸京舟沉默了許久,姜怡琳耐心的問了第二遍。
我端著托盤,指甲扣著地板,疼的是我的手指。
我閉上了眼睛,親耳聽見陸京舟用那樣溫和的聲音回答了姜怡琳,“可以。”
那一瞬間,我心如刀絞,我感覺,我少年的暗戀到這裡甚至可以說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