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大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阮,你最好把我今天的話放在心上,倘若哪天你因為牧亭野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我不保證能救得了你。”
陸京舟走的時候,給我撂下這樣一段話。
我雖然心中不忿,可是因為他的話,仍是對牧亭野產生了懷疑。
陸京舟說牧亭野是私生子,說他不是什麼好人。
可,牧亭野對我的好,卻又那麼歷歷在目。
我陷入了迷茫,明明是一個不該去多餘去擔心的事,只要牧亭野對我好,只要他不害我,那麼,他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樣的人對我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不知怎的,我的心裡,還是湧出了一絲擔憂。
·
開學後,複習的緊張程度堪比已經上了戰場。教室裡不再有笑聲,說話聲,吵鬧聲,不管是上課下課,全都是掀卷子和筆尖做題的聲音,偶爾會有商量題的聲音。
江樓自己刷題的同時,總是不會忘了我,在他的幫助下,我的成績也多少提上去了一點。
四月,學校又舉行了一次高難度的摸底考試,是學校老師自己出的題,以防我們到考場上面對難題緊張,他們自發研究,每科都出了一套最難的題給我們。
分佈考場,我和牧亭野在同一個考場,上次摸底考試,他成績不算差,在我之上,和江樓其實有的一拼,只是這次他能跟我分佈在同一個考場是讓我很意外的。
雖然他的位置是第一個。
我的位置是20號,剛好是中間的第一排,與他並排,進考場的時候,我看見他,有些意外,同時還有點生氣。
我問他:“牧亭野,你明明跟我同一個考場,你為什麼不等我?”
他靠在牆上百無聊賴的轉筆,聽到我說的話,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看你在名單上看了大半天,怎麼,你沒看到跟我是同一個考場?”
我明白了,他這是在怪我沒有第一時間看到他。
考試還沒開始,我在他旁邊坐下,“你不仗義。我沒看到,但是你看到了,你應該告訴我,但是你沒說。”
牧亭野抬手擰我的臉,粗糲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臉頰,像是蹂躪,“回你座位上去,老師來了。”
我撇撇嘴,有些生氣地打掉他手,扭頭回自己座位上去了,打算考試結束再跟他算賬。
第一場是大學語文,確實很難,不過好在語文是我的強項,先做了拿手的那些之後,我才又做其他的。
每次摸底考試都會一場非常疲累的鬥爭,語文考試結束後,我坐在原地活動手指筋骨,牧亭野走到我跟前問我想不想出去吃。
“下午還有考試呢,回不來怎麼辦?”自從學校通知競賽考試以來,已經很少有人出去吃飯了,大家都在食堂吃飯。
對於我的猶豫,牧亭野感到了不滿,我看著他蹙眉,有種我不去他就要直接把我拎走的衝動。
“去去去,但我先說好啊,不許跑太遠,下午有考試,我中午還想午休一會兒呢。”
.
我跟著牧亭野也出去了,出校門的時候,看到了齊樾,對方估計也是要出去吃飯,身邊跟著同班的語文課代表。
齊樾也看到了我,笑著跟我打招呼,“呦呵,出去吃了許阮,一個人?”
“不是,還有……”我剛想說還有牧亭野,牧亭野就開著摩的在我面前停下了。
“頭盔帶上,上車。”牧亭野把頭盔扔給我。
我不會戴這種頭盔,擺弄了好久也沒戴好。
“許阮,你是笨蛋嗎?”我聽見牧亭野罵我。
“你給我戴!”我氣呼呼的把頭盔扔給他。
牧亭野似乎被我鬧得沒脾氣,又專門從車上下來給我戴上。
“許阮,你們?”
齊樾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我愣了一下,都忘了他還在。
“怎麼了?”我問他。
齊樾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我等著他的後話,可最後他只對我舉了個大拇指,“厲害。”
我聽不懂,瞪了他一眼,拍拍牧亭野的肩膀,示意走了。
.
牧亭野帶我來到了一個距離學校並沒有多遠的街道,這裡看起來有些老舊,坑窪的柏油路和路兩旁泛白的枸桃樹像是被新時代遺忘的一隅。
不同的是,這裡反倒沒有市區時常遍佈飛馳的垃圾紙屑。
不遠處,穿著橙黃色馬甲的環衛工人坐在路邊休息,吹來一陣風,將那抹橙色的衣角掀起,與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