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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同時還有點擔心秦之彥,好歹我們也是多年的同學呢,他對我還頗為照顧。
雖然他總是對我多管閒事,可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管我的那些,都是為我好。
我突然想起他剛離開學校那段時間,因為上課下課沒了他的聲音,好長時間我都有點不適應。
我也去醫院找過他,但是他不見我,我也去他家門口堵過他,可是,他寧願讓他媽媽出來趕我走,也不讓我進去。
我記得,那會兒我還挺生氣的,走的時候,我對著他們家的門口大喊,“秦之彥,你今天不見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我了!”
然而,現實是,我真的半年都沒有再見過他,直到今天。
“軟軟,你快呸呸,別這麼說,班長人那麼好,肯定能長壽的。”
江樓的話提醒了我,我也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方才的話有多傷人,連忙呸呸呸,心裡祈禱秦之彥長壽……
……
因為這次考試的底氣,接下來的時間,我每天都把自己埋進各式各樣的真題裡,偶爾牧亭野中午還會帶我去吃砂鍋,或者晚上的時候帶我去兜風,讓我適當的放鬆心情。
這天晚自習,我們像往常一樣在教室裡刷題,外面突然電閃雷鳴,有大雨的徵兆。
原本安靜的教室突然吵鬧起來,不住校的同學們開始發愁怎麼回去。
正在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時候,班長秦之彥和代理班長接連站上了講臺。
“安靜!”秦之彥敲了敲講臺,他那張嚴峻面容上依舊是蒼白的神色,鼻樑上壓著的金絲框眼鏡充滿了高中時專屬於班主任的時氣息,他用非常嚴肅認真的語氣地說,“今天晚上不住校生可以提前離校,到家後,每個人都要在群裡報平安。”
是的,大學也有住校和不住校的,也有晚自習。
話音剛落,教室裡再次熱鬧了起來。
“江樓,走走走,現在就走。”我也趕緊收拾東西,一邊催促著江樓。
“軟軟,你別那麼急,我最後一道題做完。”
在沒有和陸京舟鬧彆扭之前,我每次回家都是坐他家的車,可是自從決裂之後,我就開始坐江樓家的車了。
偶爾是牧亭野送我回去,他有大摩的,每隔一段時間坐一次還是挺爽的。
不過,今天我就不能坐摩的了,我得給牧亭野說一聲,順便問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坐江樓家的車回去。
我讓江樓趕緊把最後一題做了,自己則是離開座位去後面找牧亭野了。
牧亭野正在認真刷著題,他旁邊沒人坐,我直接坐了過去,“牧亭野。”我叫他。
他忽視我的存在,自顧自的刷題,我奪走他手中筆,“牧亭野,我叫你呢,你沒聽到?”
他忽然抬頭看我,那雙本就充滿攻擊性眸子正冰冷的對上我,與此同時,耳邊再次炸開震耳的雷聲。
我突然覺得他好可怕,身子也不由得往後仰,再開口時,聲音都沒有了底氣,“你幹嘛這麼看我?不想理我我就走。”
說走就走,可身子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牧亭野摁住了我的肩膀,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神情也沒了方才的冷漠,他解釋道:“剛才在想別的事,沒有不想理你。”
“真的?”我不太相信,狐疑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有些不耐煩的眼神裡寫著:你敢不信我試試。
“好的,我信你。”我又挪著凳子又往他身邊坐了坐,“牧亭野,我今晚就坐江樓家的車回去了,你跟我一塊趁他家的車吧。”
“不用,我等會兒就走。”
我撇了撇嘴,不用就不用,我正打算起身,逗弄的心思萌生,趁他不注意,離開的時候,在他胸前猛地抓了一把。
然後得意的拉上收拾完東西的江樓,飛快的跑出了教室。
“軟軟,我發現,你現在跟牧亭野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回去路上,江樓對我說。
“唔,牧亭野挺好的,對我也好,他也沒有那麼兇。”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我對牧亭野如此評價。
江樓嘿嘿笑了笑,問我:“那你是不是要喜歡他了?”
“怎麼可能……”明明是反駁的話,可是,我的聲音卻低了下來。
因為,我發現,我對這個反駁,沒有了百分百的信服力。
這段時間,與牧亭野的發生的一幕幕,真的足夠讓我徹底反思一下我對他的心情。
如果只是單純的把牧亭野當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