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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驚奇他的睡眠程度,竟然能睡這麼久。
看到他醒來,我連忙問他渴不渴,要不要先喝點水。
青年睜開他那雙疲倦又帶著點乾燥的眼睛,看到我,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嗓音發啞的說:“喝。”
我把早就給他接過的水給他,這會兒已經有點涼了,但問題並不大。
“喏。”我把水杯遞給他,他又說,“可以扶一下我嗎?”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我又托起的他後腦勺喂他把水喝下去。
齊樾真挺渴的,我給他接的一杯水,他一口氣喝光了。
“我再去接你接點。”我說,然後就拿著杯子去外面的茶水間接水去了。
我回來的時候,齊樾正在給人打電話,向來臉上露著虛假笑容的他,這會兒竟然陰沉可怖,他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明明聲音還虛弱著,可是那訓人的氣勢卻是瘮人得緊。
“辦不到就滾蛋,我手裡不養廢人。”
走進來後,我聽到齊樾正在說最後一句,見我進來,我聽見了用很快的語速跟手機那邊的人說,“就這樣,先掛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不走嗎?”他語氣又恢復了平時隨意地語氣。
我答非所問,“給誰你打電話呢,第一見你露出這種表情,還怪.......”
“還怪什麼?可怕是嗎?”他笑著問我。
表情變換的太快,我在心裡給他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
“怪帥的。”我假笑道,同時心裡想,這就是齊樾真實的另一面吧,怪不得江樓說,讓我遠離這種人。
“許阮,說謊話的Gay會被男人乾的。”
我:“......”
靠,敢罵我!
我當即抬起手在他臉上來了一巴掌。
“許阮!”齊樾咬牙切齒叫我的名字,不知為何,哪怕剛看過他可怕的另一面,我竟然並不怕他,抱著胳膊無懼無畏道:“我就打你了怎麼了?不知道直男罵Gay,天打雷劈嗎。今個兒天氣好沒有雷,我的手就是雷!還有,我救了你一命,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敢對救命恩人出言不遜,也是會造天打雷劈的。”
他扯了一下嘴角:“你荒謬的言論還不少。”
“什麼荒謬的言論,那是我的真理言論”我也不想再跟他說那麼多,我的行李箱還在宿舍呢,出來的時候比較急,門我都沒鎖,“我說齊樾,你趕緊給你的朋友聯絡一下吧,我還要回家呢,不能一直待在這兒。”
“缺錢嗎?”他打量著我,答非所問。
看著他有些微紅左臉,我問他想要幹什麼?
“給你十萬,在這兒陪我到出院。”
“哇塞,你好有錢啊!”我簡直要捧臉露出星星眼了,然後下一秒我就變了臉,沒聲好氣道,“你想得美,別說十萬了,二十萬也不陪,當我是賣的啊?你自己聯絡你朋友吧,我走了,還有,你只需要把三千塊錢醫藥費轉給我就行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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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是第二天凌晨三點多的高鐵,我當晚回寢室之後,拎著行李箱在網上約了一個網約車,然後直奔高鐵站,因為後半夜的車會有工作人員提醒,我在候車室還睡了一覺。
抵達我的城市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是先給江樓聯絡,說自己已經到高鐵站了,他看到我的訊息,直接就給我打過來了一個電話,“軟軟,你等我二十分鐘,我很快就到。”
在出站口,我看著一個月沒見的故鄉,覺得身心都是舒暢的。
二十分鐘後,我成功坐上了江樓的座駕——他新買的車,凱迪拉克。
我問他怎麼想起來換新車了,他說,“我爸非讓我開個好一點車,還說讓我開去學校,這樣以後不管去哪都方便。”
“有個有錢的老爸真好啊。”我對江樓的新車充滿了好奇心,左看右摸的,眼裡充滿了羨慕。
“你想要?我可以把這輛車送給你。”江樓開口就是王炸。
我嘶了一聲,連忙擺出爾康手:“不不不,你敢給,我還真不敢要。”
一兩百萬的車,我就算有駕照借來開,我都摸著燙手,更別說江樓要把車給我了。
不過,說真的,如果我願意要,江樓還真的會捨得給我,他這個人,很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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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樓先是把我送回家,回來的路上,我們說了晚上就出發去爬泰山,所以,他讓我先在家休息休息,晚上我們開車自駕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