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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明天對答案。”
我:“......好。”
於是,在何歡樂的監督下,我坐在自己的桌子前開始做卷子。
齊樾洗漱完過來看到我在做題時,想問我做的是什麼,還沒開口就被何歡樂阻止了。
“樾哥,別打擾許阮,我讓他模擬考試呢。”
齊樾哦了一聲,果真沒再往我身邊靠一步。
因著我做題,齊樾都睡了,我們宿舍的燈都還開著。
十一點半,多一秒少一秒都沒有何歡樂就把我的卷子收了。
“樂哥,我還沒做完......”我說,心裡有點虛。
“沒做完也要交卷。”他非常嚴格無私,先是將我的試卷大致看了一下,表情從充滿期待,逐漸變得眉頭緊蹙。
我心裡一緊,心說,我就做那麼差嗎,樂哥都能一眼看出我那道題有沒有作對。
就在我想要問問怎麼樣時候,何歡樂開口了,他說:“許阮,睡覺吧,明天我再改卷子。”
看他今晚不想跟我說的樣子,我也只好去洗漱準備著睡覺。
這一覺,我睡得非常舒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九點多,我本想在床上多躺會兒,再刷會兒影片,卻被外面的笑聲吸引了。
我拉開床簾下床,看到了開門回來的何歡樂,我有些驚訝,“樂哥,你起這麼早?”昨晚我睡下的時候,他把燈關了,然後開啟他自己書桌上的小檯燈,依舊在學習,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睡下的,可是那也是後半夜了,他竟然還能起這麼早。
“去吃早飯了,給你們也帶了,順便買了幾桶泡麵,今天還有雪,機構昨晚發了通知不讓去了,我今天打算在宿舍聽課刷點時政的題。”
是了,樂哥不說我都忘了,昨晚回來的路上我在車上也看了天氣預報,說是今天仍有大雪。
“雪還沒停嗎?”我問他。
“這會兒已經停了,樓下大家都在打雪仗呢,尤其是操場,熱鬧的很,還有堆雪人的,好久都沒看到過這麼大的雪了,大家都很興奮。”他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
“樂哥,我也想玩打雪仗,我們也去玩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往浴室走,去洗漱。
何歡樂跟著我進來,他站在我身後,抱著胳膊從水池上方的鏡子裡看我,“我等會兒還要給你改卷子,下午我還要聽課,你確定你要下去打雪仗嗎?”
感覺自從開始準備來年的省考以後,我就沒有放鬆過,此刻,雖然覺得樂哥的話很有道理,但我還是想玩。
“樂哥,我想玩,叫上董銳還有齊樾,我們下去吧。”我撇著嘴跟他撒嬌,適當的還眨了眨眼。
何歡樂對我頗為無奈,嘆了口氣,“行吧,你把他倆都叫醒,我們去操場上玩。”
噢耶!
何歡樂說的一點也沒錯,宿舍樓下很熱鬧,有的雪人甚至已經堆起來了,我們四個前往操場,確實有很多人在玩,不過不是在玩打雪仗,都是拿著木板或者直接被人拉著在地上滑滑梯。
“哪有人打雪仗?”一聽到我說打雪仗也積極起床的董銳,在看到操場上全是在滑滑梯的一幕,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
“許阮,你騙我。”他突然兇狠的瞪向我,我嘿嘿笑了笑,扭頭看到旁邊的被雪覆蓋的綠化帶走過去抓了一大把,團成球,然後朝董銳砸過去。
“這不是嗎?”我得意笑道,然後我看董銳也大步走過來在綠化帶上抓了一把雪開始往我身上砸。
“許阮,看球,biu。”董銳毫不留情的砸過來,他很有準頭,雪球直接就從我的脖子進了我的胸口,冰得我一陣哆嗦。
“嘿,看我的。”我和董銳開始了你來我往的互砸,扭頭去看何歡樂和齊樾,他倆竟然站在一起聊起了天,我壞心思一起,團了兩個雪球,然後走到他倆身後,突然一問,“你倆聊什麼呢?一起來玩唄。”
“太幼稚了。”何歡樂說。
我看向齊樾,他撩起眼皮掃了我一眼,“你見過哪個校草兼老闆的男人玩這種小孩才會玩的玩意。”
呦呵,合著這倆是成熟男人,我和董銳是小孩啊。
我勾起唇角嘿嘿冷笑,然後把兩個手中的雪球以最快的速度塞進他倆的後脖子裡,塞完轉身就跑。
“許阮,你趁虛而入,你給我站住。”齊樾最先反應過來,轉身就開始追我,以防他追到我,我趕緊又抓了一團雪球往他身上砸。
此刻何歡樂也加入了戰鬥,方才口口聲聲說這是小孩才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