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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攔住了,硬邦邦的,頂著我的肚子,我有點難受,就掙扎了一下,可圈著我的人卻把我往上又提了提。
“別動!”熟悉的聲音呵斥了我一聲,緊著我的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
我感到不滿,開始奮力掙扎,但是這次,我整個人都被橫抱了起來。
“許阮,你再亂動,我真不能保證今晚會對你做點什麼。”齊樾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聽見齊樾的聲音,睜開眼睛,正對上他靠近過來的一張帥氣逼人的臉。
我以很快的速度用手夾住他的臉,不讓他再進一步靠近,“你要幹什麼?”轉頭看向周圍,竟然是齊樾的家。
“酒醒了?”他問我。
聽他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在跟何歡樂還有董銳一起吃飯喝酒來著,後來我喝醉了,再後來,我就看到了齊樾,再然後......
靠,我好像還親了齊樾。
“你放我下來。”我連忙從他身上下來,酒後的記憶全都一股腦的湧上心頭,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天爺,我為什麼會親了齊樾?
可齊樾呢,竟然還不反抗,也不把我推開,不僅任由我親,他還伸了舌頭。
我不敢回想了,只要一想到,齊樾那張嘴親過很多人,而我又親了他,我就感到一陣噁心。
“我要刷牙。”我突然惡狠狠的看向他,“齊樾,你不要臉,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我怎麼趁人之危了?”齊樾被我突如其來的罪狀感到無語,他冷笑了一聲,反問我。
“我親你為什麼不推開我?”我質問他。
齊樾眯起了眼睛,表情突然變得危險,我被他這種類似危險的表情激到了,微抬著下巴,絲毫不畏懼的瞪著他,我說:“你這是什麼表情,你還想打我不成?”
“打你?我踏馬乾死你!”我聽見齊樾咬牙切齒的聲音,隨後,他突然大步朝我走來,直接抱住我的腰將我扛了起來,然後直奔臥室。
“!!!齊樾,你敢動我,你踏馬的,草。”我被摔在了床上,齊樾看著動作很大,但是卻沒有用力,他將我扔上床,隨即欺身而上,他坐在我的大腿上,大手解著自己領口的扣子。
靠,不會來真的吧。
“齊樾,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已經把你xx給剪了。”
“剪了,剪了你怎麼用?”他勾著唇冷笑,然後突然壓下來,我以為他要強迫我,抬手就要揍人,誰料下一秒手被抓住,額頭卻被碰了一下。
被柔軟冰涼的唇瓣觸碰上,我瞬間呆若木雞,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膽小鬼,我要真想強迫你,上次你被下藥,你就該是我的人了。”齊樾丟給我這麼一句話,然後起身轉身進了臥室。
浴室裡傳來水聲,我躺在床上陷入了一時的沉默。
雖然早就猜到齊樾對我有點意思,但是真的親耳聽到他沒否認,我心裡還是慌張了起來,同時,以往那些示好的痕跡,想要跟我做朋友,給我那麼高的工資卻又那麼輕鬆的工作,生氣我在gay吧跳舞,為了幫我而去警告牧渠,等等也都有了解釋。
只是我不明白,我也沒做什麼對他來說好的事,他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有些東西,不被拆穿的時候,還能無所謂的與他人相處,可是有些東西,一旦戳破了,在面對那個人的時候,心境就不同了。
江樓是如此,秦之彥是如此,就連現在,齊樾也是如此。
許阮啊,為什麼你想要的人從來都得不到,偏偏不怎麼在意的,卻總是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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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四級考試結束,緊接著又考了普通話,時間突然過的飛快,七八月沒有假期,暑假過後,九月中秋的時候,趁著公司和學校同時放假三天,我回了一趟家,期間我給江樓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去,他的回答依然是很忙,沒有時間,我稍顯失落,但最終也只是說了一句好吧,結束通話了電話。
自許寶出生後,我還沒有回過家,偶爾的幾次見面,都是我爸偷偷拍了許寶的影片給我。
我媽不讓我看許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身為哥哥,總想親眼看看他。
我沒提前說,依然是以突然的形式回了家,到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保姆阿姨沖泡奶粉,看到我回來,她很驚訝,問我怎麼回來了,我笑了笑,說回來看看我媽。
保姆阿姨說:“你媽在房間呢,你弟弟剛才醒了,哭著鬧餓呢,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