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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親眼目睹指使找人傷害過我的兇手這一刻的心情。
但我能確定的是,我是恨的。
牧渠,這個人頂著一張和牧亭野相似的面孔,卻做著與那人大相徑庭的令人作嘔的事。
我無法做到無動於衷,看到他,我就想到那天孤立無援的自己,也想到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牧亭野是怎麼被自己親生弟弟陷害的。
何歡樂走過去後,第一個就是跟牧渠哥倆好的搭肩摟背,我突然後悔今天讓他跟我一塊出來了。
何歡樂是我朋友,可他,也是牧渠的朋友,而且看他們相處的模式,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
“許阮,我們走吧。”何歡樂走到我跟前,我的目光卻控制不住的放在了牧渠的身上,後者當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可是他卻是如此坦然的面對我,甚至還對我挑了挑眉。
似乎是在挑釁。
我很想抓住他的衣領,然後用最狠的拳頭砸在他的臉上,想質問他,為什麼會有這麼一顆惡毒的心。
可是再多的想法,在看到何歡樂笑著叫著我的名字的時候,也都暫時消了下去。
“走吧。”我移開了目光,聲音很淡,轉身走在最前面,實則我已經咬緊了牙。
牧渠,我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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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初一,遊樂場人潮擁擠,進來之後,我看著每個遊樂設施都排著長長的隊伍,瞬間就沒了玩的心思。
“這也太多人了,我說老何,你怎麼會想到玩這種沒意思的東西,還不如回海市看節目去。”何歡樂其中一個紅色頭髮的朋友說。
“那種地方氣氛太沉重了,過年呢,當然得來這種地方了。”何歡樂說,繼而又搭上我的肩膀,“許阮,你有什麼特別想玩的嗎?”
一群人突然停下等我的答案,我看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不遠處的劇本殺。
“玩那個吧,我還沒玩過,挺好奇的。”我說。
“劇本殺?靠,牧渠最討厭這種疑神疑鬼的遊戲了,你想玩你去吧,反正我們不去。”又是剛才那個紅頭髮的男人。
我看向他,眉頭因為他的話微微一蹙,我說:“你們不想玩可以不玩,樂哥問的是我,不是你,我也是在回覆他,不是在回覆你,這麼不喜歡這種地方,剛才就不要進來。”原本還想著能跟他們成為的朋友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又沒花你錢進來,我們不想玩就是不想玩,老何也不愛玩這種玩意,你想去就自己去。”
“唐齊,你閉嘴。”何歡樂試圖勸架,我把他拉到一邊,對上這個叫唐齊的男人,“我自己去就我自己去,反正我也不想跟你這種人待在一起,但是,你剛才喝了我買的奶茶,把錢還我。”
“漕,還你還你,多少錢,你說。”
“16塊錢,給我。”我把手機收款碼開啟,讓他掃。
“16,行,還給你了,窮逼,16塊錢也要。”
收到16塊錢的付款,我說了一句“那你們自便。”然後轉身就走。
“許阮。”何歡樂及時抓住了我,“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唐齊人不壞,就是嘴賤,我沒有不想玩,我們兩個說好的一塊出來玩,我當然會陪你。”
“不用了。”我否決道,看向何歡樂略表歉意的表情,我心裡也有點失落,“樂哥,我心眼子小,他嘴賤是他自己的事,但是你讓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做不到,你說你是來陪我的,可是你有這麼多朋友,你哪裡還有心思來陪我,我今天,不該約你,是我的錯,我以後,都不會約你了,你跟你的朋友好好玩吧,我走了。”
我甩掉何歡樂的手,自己往劇本殺那邊走,走出去沒多遠,我便聽到何歡樂斥責他朋友的聲音,間或中,我聽到他說,“等會兒去給我道歉,許阮是我很好的朋友,對我來說,跟你們和我的關係沒差,你這麼不想玩,你剛才進來幹什麼?”
“老何,你為了一個才認識兩年的室友,跟一個跟你玩了將近二十年的朋友生氣?”
“許阮不是室友,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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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殺也有很多人,以防等會兒人更多,我先去前臺排號。
“帥哥,你是一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前臺說:“我們這個劇本殺是要單獨付錢,不在團購票的範圍。”
“可以。”反正就是來玩的,多花錢點沒什麼,我調出付款碼付錢。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