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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江樓,又看了一眼齊樾,見他倆一人抓我一隻胳膊。
不知道,還以為我是犯人,要架著我去上刑場呢。
“其實,一個人就行了……”我說。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鬆手,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想想,算了,一起架著就一起架著吧。
上石膏的過程很煎熬,因為每動一下,我的腳就很疼,醫生打趣我說跟個女孩子似的,太脆弱,我哼唧了兩聲,沒有反駁。
倒是一旁的江樓,開口為我說了兩句,他說:“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他對疼痛比較敏感,所以會很疼,大夫,您動作再輕一點吧,麻煩您了。”
醫生笑了笑,說我有兩個好朋友,真是好福氣。
我笑了笑,沒吭聲,心裡莫名想起一句,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打完石膏,齊樾幫我買回來了一根柺杖,我問他一共花了多少錢,把錢轉給他,畢竟從進醫院開始,不管是檢查,拿藥,他一直在付錢。
雖然齊樾有錢,我也不能花他的。
還有,之前他給我的那二十倍的錢,除去我自己的三千,剩下的我也還沒有找到機會還給他呢。
“怎麼,還想把錢還我?你自己留著吧,再說了,咱倆的關係,你給我什麼錢啊。”他說。
我看向他,不明所以,大哥,咱倆什麼關係?你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好嗎?
“咱倆的關係,不把你給你,我寢食難安。”我咬牙笑著說,然後開啟微信找到齊樾,給他轉了五萬六千三百塊錢,“錢,我轉給你了,你記得收啊。”我說。
齊樾看了一眼手機,我打量著他的神色,適時開口,“不是我的,多的我也不要,你都收下吧。”
齊樾沒回我,而是一直盯著手機看,片刻後,我聽見他說,“行啊,我收下,我全都收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莫名覺得,他有點生氣。
不過,生氣就生氣吧,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從醫院出來,齊樾說自己有事就先走了,我也沒挽留,就跟他goodbye了,他走後,江樓問我學校嗎?
我指了指我的腳,跟他哭訴,“我這個樣子,我怎麼回學校啊,還要爬樓梯回宿舍,上床,我怕到時候,床沒上去,另一隻腳慘遭黴運……”
“那就不回學校了。”他說,“找個酒店,你們下週考完試不就放假了嗎,這幾天,我陪你一塊住酒店,等你放假了,我們一塊回去。”
住酒店我沒異議,只是想到我還有專業課以及其他選修課考試,我說:“那得先我學校附近的,這樣到時候,如果學校有事,可以不用那麼著急趕,而且,我還有考試呢。”
“那就找個你們學校附近的酒店。”江樓說,他看了看我,指了指我的柺杖,又道,“軟軟,車子在那邊停,你是讓我給你抱過去,還是,在這兒等我?”
我不想再丟人了,我說:“你去把車開過來吧,我在這兒等著你。”
江樓動作很快,三分鐘後,在他的攙扶下,我坐上熟悉的後座。
“對了江樓,你開了多長時間的車來的啊?”
“昨天中午開始出發的。”他說。
我趕緊上網搜了搜距離,從海市到我這裡,開車需要九個小時……
“我滴媽呀,你不會連續開九個小時的車吧,你不會疲勞駕駛嗎!”
“軟軟,我哪有那麼傻,我中途肯定有休息啊,我要是疲勞駕駛,高速上肯定出事的,現在也不會見到你。”聽他無奈的跟我解釋,我急了,連忙讓他說三聲“呸呸呸。”
“以後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什麼出事不出事的,萬一應驗了怎麼辦?
見我很認真的在跟他說,江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空出一隻手來輕撫我的頭頂,然後向我保證,說再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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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家距離學校僅有五分鐘的路程酒店,這家酒店我知道,學校論文裡,同學們沒少議論,每天說哪個系的系草,系花等一些比較出名的人物,又帶著物件去了。
啊,對了,我還在論壇上看到過,別人拍的,齊樾牽著某系女同學的手,也走進去過。
江樓定了一個最貴的房間,還特別交代了前臺,房間裡所有被子全都換成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江樓有錢,所以,在他提出那些要求之後,也給了相應的money 。
換的速度也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