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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卻是可以的。
距離最東邊轄區的一個娛樂會所,我聽說過那個地方,但是沒去過。
坐公交車轉了兩趟車才到,過程兩個多小時。
下車後,我先找個了地方吃了頓午飯,因為見面時間是下午五點多,我也不著急,就是想著提前過來等著會比較好一點。
吃飯完,我又買了瓶水喝,喝到一半尿意來襲,我又去找公共衛生間。
這期間,江樓給我發了一條訊息,問我明天去滑雪可以嗎。
我回復他可以,又問他,今天又學習把脈了嗎?
他那天走的時候,說江阿姨要帶去見一位老師,事後,江樓發訊息跟我說,所謂的老師就是一位非常有聲望的中醫先生,因為跟江樓的外公是深交,在得知江樓學醫之後,就想也教江樓一些中醫上的醫術。
截止目前,江樓已經跟著那位中醫先生學五天了。
江樓說:把脈已經學會了,目前在認各種中草藥。
我給他發了一個鼓勵的表情,順帶一句:加油,未來醫學界的神!
江樓回我:這誇獎站位太高了,軟軟,我承受不起啊。
我框框打字:承受得起,以後你學成歸來,我就是你的第一大迷弟。
他又問我在幹什麼。
我說:我啊,我在幹一件大事。
至於什麼大事,在沒有真的見到牧亭野之前,我是不會說的。
匆匆結束了與江樓的聊天,我開始往會所的方向走。
在一個比較偏僻一點的衚衕裡,我走進去,這塊很安靜。
身後響起似有若無的腳步聲,這時候,我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被跟蹤了,只是一味的往前走,但是走著走著,身後的腳步聲又不見了。
不知怎的,我有了一絲警覺,腳步不動聲色慢下來,但同時,心裡多少還有點緊張和恐慌。
我不怕正面剛的敵人,但如果壞人在暗處,我就會變得害怕起來。
終於走到會所門口,門口的地方有人,我不害怕了,大步的往裡面走。
進來之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上樓,而是在一樓的歌舞廳先找了個比較偏僻又比較暗的位置坐。
這地方的裝潢還挺奢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有有錢人可以進。
坐下後,我盯著門口,進來兩個一塊的男人,一進來目光就開始搜尋,好像在找什麼人?
找我嗎?
我在心裡猜測,同時又忍不住想,剛才我是被跟蹤了吧,是誰要跟蹤我呢?
總不能是阿姨口中那個,神經病牧渠吧?
說實話,真不該怪我多想,主要是在聽完阿姨講完牧亭野經歷的那些事後,我對牧渠這個人,已經產生了濃烈的厭惡和恨意。
五點,會所人開始多了起來,我也起身,準備開始去樓上。
“先生,請問你預約位置了嗎?”這時候,一個服務人員突然攔住了我。
我皺了皺眉,剛才進來的時候都沒人攔,現在怎麼問有沒有預約位置了?
“我來找人,我朋友在樓上。”我說。
他說:“就算是朋友在樓上,也要記錄的,你先去前臺登記一下吧。”
我:“……”行吧,看這服務員的架勢,怕是我不登記的話,會一直跟我說。
我去前臺登入,登記完轉身的被一個拖著杯酒的服務員碰到,他的酒灑在了身上,濃烈的酒香瞬間就吸入了我的鼻尖。
我連忙道歉,那服務員也道歉,說他不是故意的。
本來還打算賠錢的我,聽到他說他不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不怪我了,我跟他說了句沒事,然後點了點頭離開。
我沒走電梯,走的樓梯,直奔二樓,上來之後,我開始找房間。
“你說你,女的談得好好的,非讓我給你找什麼男人,怎麼,變成走後門的了。”
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我一邊心裡嘖嘖來這裡面的人玩得還真花,一邊朝另一邊走,剛轉身,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嚐鮮而已,什麼走後門。”
靠,齊樾為啥子在這裡。
以防被看到,我連忙往旁邊的走廊走,躲在一個包間門口,等齊樾他們一群人過去了,我才出來。
看著齊樾進了其中一個包間,我在心裡惡寒,齊樾真髒。
我搖了搖頭,心說,算了,不議論他了,還是去找牧亭野跟我約定的房間吧。
我順著二樓的走廊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