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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前那位大爺,一如既往的坐在保安室嗑瓜子,我刷了門禁卡進小區,卻被顯示是過時卡,緊接著便響起了警報聲。
保安急匆匆出來,看到我,似乎是見我眼熟,盯著我看了好久,問我,“你是不是一單元那個誰誰......”
我知道他叫不出來我的名字,便點頭說:“大爺,就是我,三年前我們一家人都去外地,這不,我剛回來。”
“哦,我想起來了,小夥子變化大啊,瘦了很多呦。”他捏著下巴點頭,又對我說,“那什麼,來物業的辦公室辦理一個新的門禁吧,去年統一都換了,這門也是去年換。”
於是,在他的指示下,我便又跑了一趟物業那裡,辦理了一張新的門禁卡。
回家也算是一波三折了,辦完門禁卡,我便沒再耽擱,趕緊回家了。
一天的時間不長也不算短,家裡許久沒收拾了,我既然要留在L市一段時間,就得趁今天的時間收拾一下,畢竟晚上我還要睡。
三年沒回來,當初走的時候,家裡的電閘是全部關掉的狀態。
輸密碼加鑰匙開鎖,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黴味和塵土味。
給屋子大掃除真的是一件非常耗時間又身心俱疲的一件事,開窗通風,擦桌子,掃地拖地,曬被子,把一切都恢復到從前住很久的樣子,忙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冰箱裡沒食材,我點了一份外賣,很久沒吃到我們北方的飯菜,聞著熟悉的香味,我猛炫了一份飯後,竟覺得沒吃飽。
不過沒吃飽就沒吃飽吧,畢竟晚上了,吃太多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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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所在的監獄在偏遠的北城區,我對那塊還比較熟悉,畢竟從前也是在那邊上過班的,只是想起來那次上班的經歷,我不由得猜想,廖叔的那個酒吧不知道還開著沒。
雖然剛到S市的時候,廖叔也在那兒,但是後來他就又回來了,這麼久不見,我想,我應該買點東西過去看看他。
畢竟他幫助過我們很多。
我買了一些水果,拎了兩箱禮品,便去了。
我打的出租,今天很快,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
酒吧開著門,因為還不是營業時間,裡面一片昏暗,燈光也只開了一盞。
前臺有值班的工作人員,我走過去問她廖叔在不在,前臺看我手裡拎的東西,大概猜出我是廖叔的朋友,扯著嗓子就對著一個方向喊,“廖叔,你朋友來了。”
“朋友?”
聽到廖叔的聲音,我看過去,中年老叔竟然越來越帥。
“廖叔。”我叫他。
廖叔看到我很意外,走過來後,直接摟住我的脖子,“你小子,怎麼回來了?你媽呢?”
我把買來的東西遞給他,說:“就我自己回來了,我爸這兩天出來。”
他是我媽的朋友,一開始就知道我家的情況。
廖叔愣了一下,又嘆氣:“出來了就好,那你,這是要接到你爸之後,一塊去S市嗎?你媽,就這麼一直不回來了?”
我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清楚。
“你媽那個性子啊,算了,不說他了,有時間沒,叔請你吃飯,這麼久沒吃L市的飯,想不想?”
“當然想啊,不過今天沒時間,我等會兒就去接我爸了,我們改天再吃吧,改天我請你。”
“那就改天,手機號沒再換吧?”他問我。
我愣了一下,想到剛到S市那會兒,有次跟廖叔坐在一起吃飯,他說我的手機號打不通,是空號,問我是什麼情況。
我說我換號了,他很不滿,指責我換手機號都不知道通知通訊錄的好友,這要是誰找我找不到,不得急瘋了。
我當時一邊道歉,一邊重新記上他的手機號,說再也不換了。
如今提起來,雖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調侃我,但我仍是覺得很歉意。
“不換了,以後就用這個。”我向他保證。
離開酒吧,我去接我爸。
監獄所落座的地方是塊很大的空地,方圓十幾裡都是荒無人煙的。
計程車在門口不遠處等我,我則是自己下車走了過去。
監獄門口有個透明的視窗,可以按鈴問裡面的守門警員,我按了鈴之後,很快便出來了一個警員,問我幹什麼?如果是為了探監,讓我走正常手續。
“你好,我想問一下,今天出獄的人員,什麼時間出來?”
“今天只有一個要出獄的,姓許,是你要找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