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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四休先生高興的擊著席道。
&esp;&esp;“那如此說來,二爺和大公主真是雙喜臨門。”楚先生也一臉高興的道,然後探出身了,跟坐在首席的曹畏道:“大人,我看今日茶會就到此結束吧,以二爺和大公主的心情,此刻怕是沒心情再招待我們了。”楚先生打著趣話道。
&esp;&esp;“正該如此。”曹畏點頭。於是其他眾人也一一告別,四休先生和大公主相送。
&esp;&esp;“各位,今日多有待慢,禮數不足之處,四休下次補足。”那四休先生道。
&esp;&esp;等眾人都離開了,悠然才收拾好東西,仍然跟著老莫出府。剛出廳,就看到大公主正一臉關切的同一個女子說話。
&esp;&esp;“莫伯,這位女子就是夫人失散了多年的女兒嗎?”悠然故做一臉好奇的問老莫道,那心裡實則卻是驚濤駭浪,因為這個女子她見過,就是昨日眾劉朗進去的那個小院匆匆離開的女子。
&esp;&esp;“是啊,真是天可憐見,幸好杜娟留了手鐲當信物,要不然,這要到哪裡去找女公子。”老莫也揉著皺皺的眼睛道。
&esp;&esp;手鐲,又是手鐲,可若是自己沒看錯的話,那手鐲可是自己的呀,或者僅只是相似而已,可是這女子明顯的跟劉朗有關係,悠然幾乎有八成的肯定,這女子所提供的手鐲是劉朗給的,而劉朗那隻手鐲,悠然當時看得十分的分明,就是自己遺失在白石山的那隻,若一切都如自己猜想的話,那……那豈不是說,自己是大公主的女兒,不,不是自己,是原來的錢悠然。
&esp;&esp;悠然想著想著,便糊塗了,搖了搖腦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走在花莊的河堤上了,想來,一路上都神不守舍了。
&esp;&esp;“你的那隻手鐲呢?”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悠然猛的一回頭,是曹畏。一時間,就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醒神回話。
&esp;&esp;“在白石山,馬幫遇到強人,丟了。”悠然儘量簡化的回道。
&esp;&esp;此刻正是夕陽西下之時,河上的船隻少了,渡頭的老梢口也收起了杆,在船口煮起了晚飯,時不時吼上兩句民謠,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卻別有一種韻味,粗曠而悠遠,在河面上久久迴盪。
&esp;&esp;曹畏沒有回話,只是抬腳上了河堤,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對面的老梢公,好一會兒,卻又轉過臉,皺著眉看著悠然:“過來坐。”
&esp;&esp;“我要回去了,小石頭在家裡等。”悠然道。
&esp;&esp;一聽到小石頭,曹畏強忍的平靜終於打破了,不由的站起來吼:“你這女人,倒底有沒有腦子啊,皇上讓你走你就走,那皇上讓你死,是不是馬上去死啊?”
&esp;&esp;“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悠然回道,這曹畏越吼,她的反應還越快,幾乎不用大腦。
&esp;&esp;“你……”曹畏發現,他在斥侯隊裡所訓練出來的冷靜和耐性,在這女人面前幾乎是不堪一擊,這女人一個表情,一句話,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esp;&esp;“回去。”曹畏一臉寒冰的起身,朝著悠然的住處走去,悠然翻了翻白眼,跟在他身後,她總覺得這情形詭異的很,自己明明是被皇上逼迫著離開的吧,而這男人明明馬上要娶公主了,明明是他得了乖吧,怎麼如今卻一幅朝自己問罪的樣子。
&esp;&esp;想著悠然就氣悶。
&esp;&esp;遠遠的,小石頭正坐在大黃的背上,等著悠然,沒想到當先卻看到自家爹爹,不由的從大黃的背上跳下來,老遠的就叫著跑來:“爹……”
&esp;&esp;“錢小嫂,你男人找你來了啊,這父子倆倒是一個模子。”一邊路過的賣花的大嫂玉嫂衝著悠然暖昧的道。
&esp;&esp;悠然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是承認好,還是不承認好。只得悻悻的笑了笑。
&esp;&esp;“爹,你可找來了,我和娘都想死你了。”小石頭擠在曹畏的懷裡,一臉興奮的道。
&esp;&esp;悠然在一邊大汗,敢情著,小石頭一直在等他爹找來,同時那心裡也不由的一酸,算了,等曹畏回去時,讓他把小石頭帶回去算了,這個時代太不安全,以她一個弱質女流,自沒有曹家能護佑周全,想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