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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身,然後悠然就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騰空了一般,不由的:“呀……”的一聲大叫了起來。不過,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坐在曹畏的懷裡,股下有些溼淥淥的,不由的又是驚叫一聲,連忙站起來,一意識的摸摸屁股,然後伸手一看,卻發現那手上全是血。
&esp;&esp;“你……你……你……”悠然連忙上前,將曹畏扶了起來。曹畏此時臉色發白,那腹部更是一大塊血花,弄得悠然有些不知所措,真不知這人抽了什麼瘋,突然的把自己摔出去,又要扶自己,結果,反而把他自己的傷弄得更重。
&esp;&esp;悠然邊忙拿了桌上了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給他灌下,然後撕了他的衣服,那腹部有一道長長的刀口,此時血還一個勁的往外冒。
&esp;&esp;“我懷裡有傷藥。”曹畏道。
&esp;&esp;於是悠然又伸手在曹畏的懷裡掏啊掏,從隔層的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隨後,悠然連忙扯過先前準備好的白棉布,然後將小瓶裡的藥粉灑在白棉布上,最後緊緊的扎住那傷口,白棉布迅速染紅,悠然有些擔心她灑的神水會不會少了些。
&esp;&esp;不過,雙管齊下,只一會兒,那傷口就不再流血了。
&esp;&esp;這時,外面響起雙兒的拍門聲:“大嫂,怎麼了?”雙兒的聲音有些焦急,顯然是聽到之前悠然的驚叫聲。
&esp;&esp;悠然看了看曹畏,那曹畏衝著她搖了搖頭,於是悠然故作剛醒的樣子,打著吹欠道:“沒事,雙兒,我做夢了呢,夢到在天上飛,沒想,突然掉了下來,嚇了一跳,就叫起來了,你去睡吧,這大冷天,我也懶得起床開門了,沒事。”
&esp;&esp;“哦,沒事就好,那嫂子繼續吧,我回屋了。”雙兒道,細碎的腳步聲離開。
&esp;&esp;“你沒事吧?”等雙兒離開,悠然繼續為曹畏包紮,整整紮了三道才罷休。
&esp;&esp;“你是不是又加了什麼別的藥?”曹畏這時,有些狐疑的摸了摸腹中的傷口,痛還是有些痛,但已經較之前好多了,而且還有一絲絲清涼,讓他感到很舒服,曹畏對自己傷藥的功效很清楚,應該沒這麼強啊。
&esp;&esp;“沒啊,我就是把白棉布蒸了一下,怕有髒東西,讓你傷口感染就不好了。”悠然一臉十分坦然的道,讓人看不出絲毫端倪。
&esp;&esp;曹畏也說不出什麼,只是他此刻竟有一種傷口開始癒合的感覺,不由的就想折開棉布看看傷口。
&esp;&esp;“喂,你怎麼回事啊,這剛包好,你又去拆,太不愛惜自己了。”悠然連忙阻止。
&esp;&esp;悠然這會兒有些心虛,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之前,她一直以來都是服用神水的,卻從來沒有把這神水直接作用於傷口過,而她剛才將神水灑了些在白棉布上,然後包紮傷口,這對外傷,很可能比口服效果更直接。
&esp;&esp;曹畏挑了挑眉,這女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她對別人蠻,卻從來不敢對自己大聲一句,沒想這會兒,就敢吼開了,不過,曹畏卻說不清自己心底那股高興是由何而來。
&esp;&esp;一時,屋裡又靜悄悄的,只有淡淡的血腥味迷漫在空氣中。
&esp;&esp;“你剛才怎麼回事啊?突然把我推開。”悠然有些奇怪的問。
&esp;&esp;曹畏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然後道:“戰場上的習慣,我剛才有些迷糊,因此,一有外人接近就會警覺著反擊。”
&esp;&esp;說到這裡,曹畏也有些心有餘悸,對於自己的本能,他是清楚的,多年戰場生涯,又加上一個人在戎境呆了幾個月,這幾個月裡,他就象一隻孤狼一樣時刻都警惕著,一遇任何生物的靠近都會本能反擊,而清醒的時候,他可以控制這種本能,但是一但神智有些模糊,這種本能就會自動自發。
&esp;&esp;“戰場綜合症?”悠然突然瞪大了眼睛。她記得以前看過一本軍事小說,裡面提到那個主角因為常年在外做僱傭軍,好不容易回到家裡,卻不適應安逸的環境,差點把自己老媽給割了喉。
&esp;&esp;想到這裡,悠然便不由的摸了摸脖子,覺得那處涼叟叟的。
&esp;&esp;好一會兒,悠然深吸一口氣才又問:“怎麼弄成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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