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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落輕塵欲言又止,掙扎許久方道:“追風便是洛風。”
&esp;&esp;“什麼?”我驚得目瞪口呆,“倘若他是洛風,那魅離又是何人?”
&esp;&esp;“魅離是誰?”落輕塵問道。
&esp;&esp;我遂將與魅離如何相識,如何達成共識,又是如何知曉他是洛風的始末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道與落輕塵。
&esp;&esp;只見落輕塵的臉色愈來愈白,最後竟全無血色,怔怔立於原地,久久無法回神。
&esp;&esp;“師傅,師傅。”我輕喚他幾聲。
&esp;&esp;落輕塵抬眼望著我,眸中盡是痛苦之色,掙扎著道:“魅離亦是洛風。”
&esp;&esp;“什麼?”我只覺周身一股寒意四竄,身子如置冰窖。
&esp;&esp;“追風是洛風,魅離亦是洛風。”落輕塵再道。
&esp;&esp;“不會的,不可能,他二人怎能是同一人?我從未見過追風的紅眸。”我企圖說服自己,但理由出口便是蒼白無力。
&esp;&esp;一樣的失憶,一樣的如雪銀絲,一樣的醫術精湛,如此諸多的相同之處,可為何我卻被矇蔽了雙眼?
&esp;&esp;都是那雙紅眸,那雙變幻不定的紅眸。
&esp;&esp;落輕塵滿面哀悽之色:“想不到他終是走到了這一步。”
&esp;&esp;“十萬青絲一夜成雪,我深知他定是以為我死了,傷心而致;那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該作何解釋?而那變幻的紅眸又該作何解釋?”
&esp;&esp;“性格迥異,應是傷心至極,再加上心中的仇恨、怨憤、懊悔等諸多情緒加在一起造成的性格分裂之症。”落輕塵痛心道,“這都好說,只要他記憶重拾,走出心魔便可痊癒,但他的紅眸,那是血咒,那是血咒啊。”落輕塵倏爾提高了音調,悲愴著出聲。
&esp;&esp;“血咒是什麼?”
&esp;&esp;“那是風落祭司命運的詛咒,一生一世的詛咒。”落輕塵悽然望著我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該讓他與你相識。”
&esp;&esp;“師傅,你快告訴我,洛風他不是恆王麼?他既是王爺,又怎會是風落的祭司?而那血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拽著落輕塵的衣袖吼道。
&esp;&esp;“風落皇室數百年傳下來的規矩,會在諸多皇子當中選一個皇位的繼承人,同時亦會選擇一人作為護國的祭司。祭司身份一旦選定,便會被施下血咒。身為護國祭司,一要忠心不二,二要斷情斷愛,方能肩起護國重任。”
&esp;&esp;“倘若不忠,或是動了情愛,便會遭受詛咒?”我急急問道,“那詛咒是什麼?能否破解?”
&esp;&esp;“對於祭司本人而言,血咒一開,便註定他永遠無法修至最高臻界,甚至會喪失所有以前修為;而對於風落而言,那便是要遭生靈塗炭之災。”
&esp;&esp;“血咒既是施在祭司身上,又怎會令風落生靈塗炭?”
&esp;&esp;“你有所不知,風落有一鎮國之寶‘御乾鏡’,位於風落境內的‘九玄觀’內,由風落修為最高的修真師所鎮守,倘若血咒一開,‘御乾鏡’便可開啟,既能通曉過去,又可預知未來,如此便勢成爭相搶奪之物。試想,爭相搶奪最後會是何種局面?那便是紛爭不斷,生靈塗炭。”
&esp;&esp;“那‘御乾鏡’內的乾坤可是誰都能看的?”
&esp;&esp;“祭司乃是天命之人,唯有他一人可以看到。”
&esp;&esp;“這便是針對洛風,擄走洛風的最終目的?”
&esp;&esp;我心中一片瞭然,想必那幕後之人定是深知洛風身份,才會想盡一切辦法擄走洛風。
&esp;&esp;“這亦是洛風為何無法阻止你與風落聯姻的原因。”落輕塵驀然出聲,“為師希望你莫要怪他。”
&esp;&esp;“怪他?”我悽然一笑,“早在他奮不顧身縱身躍下懸崖的那刻,我便已不再怪他,而今,我不止欠他一命,我欠下他的更多。”
&esp;&esp;他的身份,他的責任,註定了他與我兩次的擦肩而過,而最終結果卻依然無法改變那血咒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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