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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替朕抗擊風落?如今你身份已定,蘭博雲若想動你,亦是十分棘手,你大可安心在宮中養傷。”
&esp;&esp;我的心是越抽越緊,想不到落玄晨竟然大權在握,不日便將揮兵雲月,即便是我與落玄晨交手,都無絲毫勝算。
&esp;&esp;“倘若落玄晨真的揮兵雲月,我們毫無勝算。”我道出心中所想。
&esp;&esp;“莫非毫無他法?”
&esp;&esp;“除非……”這方法我曾想過,但是並無太大可能。
&esp;&esp;“除非如何?”
&esp;&esp;“除非落玄風出手相助,我們便勝券在握。”
&esp;&esp;身為風落祭司,他的本事不容小窺,區區一個落玄晨,對付他應是不在話下,只可惜他身為風落國人,又司重位,於情於理都不可能與風落為敵。
&esp;&esp;除非將落玄晨大權收回,抑或是將其打成叛黨,玄風相助尚有可能。
&esp;&esp;倘若落玄晨舉兵進犯,那暮千野定會趁虛而入,而此時便正是蘭博雲奪權的最佳時機。
&esp;&esp;我越想越覺心驚,怪不得玄詩韻會欣然應允對我加封一事,顯然她早已另有打算,派我出兵絕無可能,那究竟她打的是何主意?
&esp;&esp;“馨兒可是想到些什麼?”雲載天道。
&esp;&esp;我點點頭道:“如今雲承月不在你身側,朝中又無十成可用之人,倘若我再離開,那恐怕蘭博雲便會謀權篡位,如此一來內憂外患,分身乏術,你這皇位恐是難保。”
&esp;&esp;雲載天登時變了臉色,凝眉不語。
&esp;&esp;事實確實如此,玄詩韻本乃雲載天生母,如今卻與蘭博雲勾搭成奸,權傾朝野,倘若再起戰事,腹背受敵,雲家江山定然不保。
&esp;&esp;而云載天身為天子,既不能以御駕親征為名遠離雲城,又不能坐以待斃,這般境地著實令人左右為難。
&esp;&esp;“此事容我再想想,最好有個兩全之策。”我輕嘆口氣,接過雲載天手中的瓷碗,一飲而盡。
&esp;&esp;現下最為重要的便是,先將身體養好。
&esp;&esp;日子一天天平淡過去,每日我藥不離口,因傷口未愈,我只能慵懶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esp;&esp;每每憶起那日蘭博雲的模樣,我總覺有些異樣,往日的他雖也那般妖媚,但妖媚之餘尚待幾分邪氣,而那日見他,身上的邪氣卻不見,換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esp;&esp;反覆冥思了幾日,我仍是無法理出其中頭緒。而那日他所出的招式,我竟從未見過,雖是如此,但我卻能感覺那招式定是冷心絕情劍中的一招,因那劍勢,還有那威力,連我都如此不堪一擊,世間除了冷心絕情劍外,恐怕並無其他。只是那招式著實眼生,我都不曾見我娘使過。
&esp;&esp;莫非?我腦中靈光一現,身上不由竟泛起一層冷汗。莫非那是冷心絕情劍的第九重,抑或是第十重?越想我越覺可能,我與我孃的冷心絕情劍都已練到第八重,而前八重的威力都未達到如此地步,莫非真的是我並未見過的最後兩重?
&esp;&esp;可是,我曾聽娘提起過,冷心絕情劍自古至今都未有人練得到最後兩重,都無人能參透最高境界,蘭博雲又怎會練成?倘若他真的僥倖練成,那殺他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esp;&esp;正苦思間,只見煙兒慌慌張張跑上樓來。
&esp;&esp;“公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esp;&esp;“何事?如此慌張?”
&esp;&esp;“奴婢方才聽侍候皇上的劉公公說,有個什麼風落的使者前來,向皇上下了戰書,據說是因為公主您悔婚。”
&esp;&esp;好個落玄晨,果然不出我所料,以我跳崖悔婚為由出兵雲月,不過速度確實快了些,我還未做好萬全應對之策。
&esp;&esp;“想不到數月未見,淑儀公主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竟讓哀家親自前來探望。”玄詩韻的聲音驀然響起。
&esp;&esp;“母后言重了,兒臣身體未愈,自是不能向母后請安。”我言語冷淡,心中的恨意已一點一點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