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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若我猜得不錯,這幾日蘭博雲便會有所動作。”
&esp;&esp;“那皇弟他該如何是好?”雲承月滿臉憂色,“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江山落入奸人手中?”
&esp;&esp;“此事須從長計議,蘭博雲處心積慮這許多年,定然是勢在必得,若強行與他正面交鋒,吃虧的自然是我們。”
&esp;&esp;“莫非你已有權宜之計?”
&esp;&esp;我點點頭道:“只能一試。不過,以雲載天的城府,想必他已有應對之策,自保應是沒有問題。如今我最擔心的不是蘭博雲謀朝篡位,而是與風落一戰。”
&esp;&esp;我重重嘆口氣,此事我已想了一路,縱然有清暉與風雲十二使在身側,也是無濟於事。
&esp;&esp;洛風雖救我一命,但他並未留下,而是悄然離去,想必此事他亦是十分為難,若沒有他相助,我又如何勝得過落玄晨?
&esp;&esp;而今,我又打算將雲承月私下操練的人手悄悄遣往雲城,以備不備之需,先不論落玄晨出兵之時是否會派遣修真之人迎戰,單雙方兵馬數上,雲月便已輸了一籌。
&esp;&esp;三萬勝五萬?我可沒有這種把握。
&esp;&esp;“馨兒,此番前來為何不見朝廷增派的人馬?”雲承月十分不解,“實力不均,如何迎戰?”
&esp;&esp;我遂將玄詩韻之意告知與他。
&esp;&esp;“真是可惡,她這分明就是想借風落之手置你於死地。”雲承月恨恨道,“早知如此,當初我還不若早些將她一劍殺了,留下了諸多後患。”
&esp;&esp;“殺她?”我輕輕搖搖頭道,“堪比登天還難,人不可貌相啊。此事先暫且不論,你先將你手中操練的人馬全數召集,今夜便悄悄遣返雲城。”
&esp;&esp;“若是他們走了,隨城破城便是遲早之事。”
&esp;&esp;我微微頷首道:“我心中早已有數,我認為值得一賭。”
&esp;&esp;我下的賭注尚未分出勝負,如今我對這賭注的期望又增一分。
&esp;&esp;但願天隨人願。
&esp;&esp;入夜,天幕如漆,月光淡淡。
&esp;&esp;果真如雲載天所言,雖已是初春,但這隨城卻是風沙最大之時。
&esp;&esp;站在這城門之上,風沙撲面,割得人臉生疼。
&esp;&esp;一件外袍輕輕披於我身上,回首,竟是雲承月。
&esp;&esp;“為何不叫我一起?”雲承月低聲道。
&esp;&esp;“不過是看看敵情罷了。”
&esp;&esp;隨城,乃是兩面環山,一面環水,與風落僅一江之隔,而此時,落玄晨的兵馬已駐紮在河對岸。
&esp;&esp;夜幕之下,篝火點點,不時傳來戰馬嘶鳴之聲。
&esp;&esp;“我雲月與風落僅一江之隔,江雖有數十丈寬,但此時並非汛期,倘若搭船強行渡江,亦是易如反掌。”雲承月緩緩道,“而據我近日探查,落玄晨併為有船隻,而且也未伐木造船,此事我一直不明,究竟他是戰還是不戰?”
&esp;&esp;我心中“咯噔”一聲,最擔心的事果然變成了事實。
&esp;&esp;我不由苦笑道:“莫非你忘了風落以什麼聞名天下?”
&esp;&esp;雲承月一驚:“你的意思是,此番風落前來的乃是修真士?”
&esp;&esp;我重重點點頭,倘若不是修真士,又怎會不造船渡江?渡江這等小事對於修真士而言,簡直易如反掌。更何況此時並非汛期,莫說是修真之人,即便是輕功絕頂之人,渡江也並非難事。
&esp;&esp;只是不知這落玄晨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既有修真士相助,為何卻不趁夜來襲?
&esp;&esp;據我看來,夜間風沙猛烈,城內防守必然鬆懈,最適宜偷襲,不知落玄晨為何按兵不動。
&esp;&esp;“這隨城的太守你可見過?”我問道。
&esp;&esp;“見過,此人乃是蘭博雲,所以我未曾與他正面交鋒過。”
&esp;&esp;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來隨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