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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如今也算學得乖覺了,就算對著安大有夫婦,她也只說那些兔子是替食堂喂的。到底怎麼回事,安大有夫婦難道還要來追根究底?讓他們安心就行了,真沒必要讓他們陪著擔驚受怕的。
安建國兄妹覺得這樣也好,省得二老整天擔心,為了這事都要鬧出心病來。
養著兔子,青菜就都可以撤了。索性都已經長成了,輕輕嫩嫩的,一股腦兒送到成向東那裡,藉著往外的送貨車,一天也就解決了。
說起來楚婕還真有點捨不得,畢竟韭菜什麼的,割了一茬可以再生一茬。這回都是連根拔了,可把她心痛死了。
成向東知道了,也只能嘆口氣。
“唉,這樣也好。到處都是管得嚴查得嚴。我們這樣過手了就送出去的,倒是還安全一點。你們放在家裡,只怕覺都睡不好。”
“可不是呢!這要想日子過得好,就沒有輕鬆的生計。我以前以為自己傻大膽,可再大的膽子,和整個社會、時代背道而馳的時候,都難免要做幾回噩夢。”
成向東頗有些唏噓:“你這話說的好。我們現在說起來,不過是為了讓日子過得好些。可在他人看起來,是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多少事情,不是用常識就能理解的。”
兩人說起這個來,更覺遇上了知音:都是對社會有過一些思考的人,思想碰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不孤獨。
“以後我們就專心做豆芽和綠豆糕。正好可以專心把量提高上去,他們往外銷也不用費那麼多事。”
是啊,雖然困難重重,可還是要往下走不是。
楚婕覺得自己充滿了希望,是因為知道一定會看到曙光;可像成向東這樣的人充滿希望,是從來不曾放棄對光明的追求和信仰。
紀東方和白老正式進駐了考古隊,和工作人員一起起早貪黑地忙碌。三個孩子們也都精力十足地,早出晚歸從不懈怠。
楚婕是真的好奇,還特地去問安生:“老兒子,好玩嗎?”
安生也不知是被誰洗腦了,昂起頭看楚婕:“我們做很多事情,不能只因為好玩才去做,要因為它有意義去做!”
楚婕都驚呆了:我老兒子竟然能說得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安生嘻嘻一笑,瞬間就揭開了謎底:“這是白爺爺教的。”
楚婕就說嘛!家裡已經有了安平這麼個逆天的品種了,要是安生當真突然打通任督二脈了,楚婕會受到驚嚇的!
孩子們是真的投入到了考古工作中去,安生最是個鬧騰的,可每天回來,沒聽說給考古隊添一點麻煩。
紀東方去吃飯的時候,還趁機寬楚婕的心。
“孩子們都聽話,也有悟性。考古隊的同志們都喜歡他們,累的時候聽他們說說話,都是個調劑。”
不給人添麻煩就成,考古不是什麼兒戲,真要沒輕沒重地破壞了什麼,說不定留下的就是個一個千古謎題,這壓力,實在是難以承受之重啊!
安生覺得自己就算對著領袖保證也不能叫娘安心啊,他就拉著安平的手發誓了。
“娘,你放心,我要是闖禍了,你找哥哥算賬!”
安平: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楚婕笑得不行:“我老兒子的意思,是說一定會聽哥哥的話?”
安生重重地點頭:“我向哥哥負責,哥哥向你負責!這下子,娘總該放心了吧!”
楚婕還真有點不好說,她要是說放心了,安生會不會又突然想明白過來,玻璃心覺得自己只對安平有信任啊?
她就道:“我心裡是相信我老兒子的,你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說過的話一定能夠做到,”她轉而又去看安平,“當然,我也相信我大兒子,有你監督指導,我老兒子也一定能做得更好!”
做個老母親多少不容易哦!楚婕好容易給兩個兒子都安撫好了,她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我這母愛,也算得上感天動地了。
好嘛,事實證明,fg是不能夠亂立的。當天下午,親愛的安生小同志,就華麗麗地整出個大動靜。
那時候考古隊已經找到了墓葬的入口,正想方設法要開啟沉重的石門。
峰陽縣的保衛隊長叫於峰,他是主張索性拿些小型的爆破品,直接把炸開了。但考古隊是堅決反對的。
“你看這個門,上頭的花紋很有時代的審美和工藝特點,描繪的也是那時候當地百姓豐收和祭祀的場景。這樣的一道石門本身的歷史意義和研究價值就不可估量,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