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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他們去武裝部報了信,又請徐良才著人去找小吳隊長和劉支書說一聲,楚婕就拉著兩小隻:“娘帶你們去吃肉!”
不等了,什麼下回再做紅燒肉,都是虛的!要的就是此刻,就是當下!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兩小隻都驚呆了!這也太反轉人生了吧?
去找小夥伴玩耍玩耍,結果就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販子給抱走了;人販子把他們在麻袋裡裝著,一路急行軍,把兩兄弟熱得夠嗆;然後就到了峰南縣,人販子把他們放出來,他們還沒搞清楚情況呢!就被捏著手拉到一戶人家。雙方友好會談,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雙胞胎就成了別人家的兒子,要叫別人“爸爸媽媽”啦!
多驚悚啊!安生呲著小牙齒表示想咬死他們。可他們一端出大饅頭和肉來,安生就軟化了:唉,叫一聲也不費什麼,有肉吃呢!
安平不讓呀:你要敢亂叫人,從此就沒哥、沒娘、沒故事聽啦!你要敢吃饅頭和肉,被藥倒了,可不要怪我啊!
安生只能跟著哥哥做個不屈的革命小戰士。
白乾事夫婦哄了他們半天,實在沒轍了,只能帶著他們睡了。
安平就閉著眼睛乖乖裝睡。等人家夫婦兩人酣睡時,他悄悄起來,把沒心沒肺跟著睡翻過去的安生給叫醒了:哥帶你回家!
楚婕真心想給那個不堪雙胞胎鬧騰的自己跪下——講故事是多麼英明、多麼偉大的決定!是她人生中做過的最正確沒有之一的事情!
她和徐良才換了糧票和肉票,帶著雙胞胎到了國營飯店:“有什麼肉菜都可勁上!把糧票和肉票都用了!”
來前她把賣豆芽的錢都揣上了;安興國等人又在那老姨家裡要(qiang)到了三十塊錢“活動經費”。楚婕往桌上一拍:買買買!
雙胞胎能瘋掉好嘛!被拐賣的陰影是什麼鬼啦?!有什麼恐懼和不安是一碗大肉消弭不了的嗎?如果有,那就兩碗!
楚婕看著他們大口吃肉、大碗喝肉湯,有心想說一句“少吃點,長期沒有油水的肚子受不住大肉的刺激”。
轉念一想,去他的!要是她本人,也得吃這麼一場!要拉肚子,那也得我先吃完!
雙胞胎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安生眨巴著眼睛看楚婕:“娘,要是我多被拐賣幾次就好了!”
那就能多吃幾頓了,嘻嘻!
楚婕:??倒黴孩子,要沒有老孃我,你說不定就成了人國家幹部的孩子了,說不定天天有肉吃!
瞧這思路,多麼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
想著安生因為自己沒能成為“官二代”,無法直接實現“農村到城市”的轉變,楚婕決定了:
必須!必須儘快奔小康!讓孩子們無須被拐賣,就能吃到上好的紅燒肉!
等孩子們吃得肚子滾圓、打嗝不止,楚婕覺著他們大概只會記得這頓大肉,再也記不清被人販子支配的恐懼了。
於是打包,回武裝部!
炒了好幾個菜,打包了一堆的大白饅頭:犒勞小吳隊長和劉支書,感謝武裝部的一干熱心同志們!
徐良才板著臉訓了她一頓:“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職責!要是收了你的東西,我們算什麼?那不是把‘不收群眾一針一線’的革命傳統拋到腦後了嗎?你這樣是要叫我們犯錯誤啊!”
他這麼一說,原本歡快地拿起大饅頭準備開啃的小吳隊長和劉支書,就默默把饅頭放下了:他們是陪著奔走了一天一夜不假。可說到底,這孽還是他們村裡人做的呢!好意思吃人家東西嗎?!
楚婕倒忘了這年代的作風,也不好勉強武裝部的同志們,只得連連道了謝。
那徐良才還不好意思呢:“也沒幫上忙,人都是你自己找到的。”
楚婕認真說了:“怎麼能這麼說呢?只不過我是運氣好罷了。”
若是她沒那個運氣,不依靠武裝部這些人,腿跑斷了都不一定有線索。
徐良才也不多說什麼,把楚婕一行人留在辦公室坐了,他們先去打飯:吃完了還要審一審白乾事夫婦呢!
那白乾事夫婦如喪考妣:他們就是想要個孩子,別人也說是孤兒他們才買的,這有什麼錯呢?
楚婕沒想到兩個當國家幹部的人居然是這等覺悟。
她正想發飆呢,那徐良才就說了:“你們若是真想好好收養孩子,就應當自己去尋訪。去找那確實沒有人撫養的,走正當程式領回家。
“你們卻要從別人手裡去買。人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