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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on開業一週,人氣一天比一天高,日營業額節節攀升。不過作為老闆的賀瑒並沒有在意這一點,對他來說,只要來玩的人多,只要有他感興趣的人來,目的就達成了。
蔣絨和林芙到的時候,賀瑒叫了人來外面迎接。
賀瑒坐在二層最中間的卡座,看著下面舞臺的dj打碟,拿著酒杯在晃,明明注意到人上來,卻側著臉不看。
蔣絨來到這熟悉的位置,一坐下就對著賀瑒開罵:“一口一個姐姐叫著,都不親自出來接。”
上一秒還緊繃著臉的賀瑒,轉過頭來露出虎牙笑:“我在裝高冷呢,你一點不懂我心思。”
“裝高冷幹什麼?”蔣絨斜他一眼,喝了口桌上的酒。
賀瑒:“你crush就是高冷型啊,我在模仿他呢。”
林芙“喔唷”一聲:“弟弟,你跟咱絨絨簡直絕配。”
“怎麼說?”
“絨為了追她那‘crush’,也是拋棄自我了。”林芙笑著看向蔣絨,說是好姐妹全肯定,但她其實並不想看蔣絨為了追人變成另一個人。
蔣絨嘖了聲:“別提了,昨晚我人設崩完了都,本性暴露無遺。”
“也是,誰家女強人鬧著要別人擦藥啊。”聽她這麼說林芙鬆了口氣,又好奇,“沒把人嚇跑?”
“目前看來還沒有。”蔣絨咂摸著酒樂。
賀瑒:“擦什麼藥?”
“止癢藥,昨晚看星星被咬死了,你敢信?腿上八百個包。”蔣絨往沙發椅上一靠,活動活動肩頸,“肩還疼,純屬受罪去了。”
“肩怎麼會疼?”賀瑒抬起手來晃了晃,“我按摩有一手,姐姐。”
“來啊。”蔣絨睨了一眼他的手,“但請你把手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取下來,別給我造成二次傷害。”
“放心,我是專業的。”賀瑒把手上的配飾全擼掉,露出白淨的手指。
“你手那麼好看,戴那麼多東西反而累贅。”蔣絨說完,問林芙這個時尚人士的意見,“是吧?”
林芙沒說話,在忙著給兩人拍照錄影片。
賀瑒走到蔣絨身後,雙手按上她的肩膀:“那以後見你,我就不戴咯。”
“誰管你戴不戴,我就那麼一說。”蔣絨說不清他這按摩手法是不是專業的,只覺得又痛又爽。
賀瑒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椎往下按去,他的指尖,她的後頸,都在發燙。
“疼嗎?”
“疼,但你還可以再用力點。”
“姐姐不會是m吧?”賀瑒俯身靠近她耳邊問。
蔣絨抬手就給了他腦袋一下,“少廢話,要按就好好按,不按就回你位置上去。”
賀瑒笑了聲,吐息噴在她頸間:“過分啊,把我當奴隸。”
“手臂也疼。”
“好嘞,主子。”賀瑒尖著聲音應,又給她按手臂,“所以你是幹嘛去了?不只是看星星吧,怎麼這也疼那也疼的。”
“健身。”蔣絨說起來都想笑,“雖然只有十分鐘。”
林芙放下手機來嘲笑她:“你也太菜了,我看你還是改天跟我去練普拉提吧。”
“跟你有什麼好練的,不是為了跟宋滄拉關係,誰要去健身房那種地方,一股汗臭味。”
“你犧牲可太大了。”林芙問,“值得嗎?我說絨絨,萬一你拿下他,發現他跟你想象的不一樣,怎麼辦?”
“踹了唄,還能怎麼辦。”蔣絨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先拿下再說,其他的先別想。”
林芙瞥向乖巧按摩的賀瑒:“你要不跟弟弟試一試呢?”
還沒等蔣絨開口,賀瑒就說:“把我當什麼人啊。”
“你還不樂意了。”林芙瞪他一眼。
蔣絨笑:“芙啊,你不愧是我親姐妹,我什麼也沒幹就被拒絕了一次,真是可悲。”
“服務結束。”賀瑒收手不按了。
蔣絨點了最貴的酒水套餐,當作服務費,“滿意,下次還點你。”
酒點了不少,但蔣絨沒怎麼喝,熬大夜又睡了一天,沒什麼喝酒的興致。
快一點了,蔣絨要走。
賀瑒送她們出來,他問蔣絨:“要不要去吃個夜宵?”
“你想吃嗎?”蔣絨問林芙。林芙搖頭。“那我也不吃。”
“林芙姐姐可以拒絕我,你不可以。”賀瑒瞳仁黑得像黑曜石,他盯著蔣絨看,“你昨晚鴿我了,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