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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到了秦宇身上。
&esp;&esp;巧兮也站起身來,扶助二樓的扶欄,柔聲道:“秦公子,可否指教巧兮一二。”本來巧兮在上一局已經可以判秦宇獲勝了,但是心中卻是有這個問題多年來一直不得其解,所以故意判平,就是想再問問秦宇。
&esp;&esp;秦宇見人家點名了,只能站其身來,拱手道:“巧兮姑娘,這個,這個很難解釋。”
&esp;&esp;巧兮妙目流轉,笑道:“那就是說公子知道其中究竟了?”
&esp;&esp;秦宇苦笑道:“也不算知道,只是推測而已,巧兮姑娘,這一粒穀子落地並非沒有聲響,只是非常細微,自然兩粒,三粒也是同樣,均有細微的聲音,只是過於細小我們聽不到,於是覺得兩粒穀子和三粒穀子同一粒穀子並無分別,都是一樣都是沒有聲響,隨著穀子慢慢增多,終究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總會被人聽到,其實這其中的關鍵之處在於我們的耳朵,比如此刻,我將一粒小石丟在地上,聲音和這大廳之中的嘈雜之聲相比,眾位根本聽不到,但是並不是這小石子沒有聲響,如果此刻是在一處僻靜的所在,那麼這粒石子落地的聲音相信也不難聽到,所以,巧兮姑娘,你這題目開始就是錯的,一粒穀子落地並非沒有聲響。”
&esp;&esp;秦宇費了老大的勁,終於沒有動用哲學的量變和質變的關係解釋了這個現象,雖然解釋的不是非常完美,也算差強人意了。
&esp;&esp;巧兮低頭凝思,彷彿有所觸動,秦宇也沒指望她能理解自己這番話,雖然他已經講的很白了,但是那個時代的思想的禁錮他心裡是沒底的。
&esp;&esp;劉志高和身旁的俊俏的公子也在沉思,想必在消化秦宇這番話,俊俏的公子臉色的表情居然有些凝重起來。
&esp;&esp;巧兮終於抬頭道:“公子說的有理,巧兮多年的難題,今日得以公子解惑,巧兮拜謝公子。”
&esp;&esp;巧兮身子微曲,朝秦宇施了一福,秦宇心中大熱:“不是吧,這也能糊弄過去,太假了,古代人是好騙啊。”
&esp;&esp;巧兮直起身子來道:“眾位公子,勝負已分,巧兮今日有些疲累,他日再為大家彈奏一曲。”
&esp;&esp;眾人見巧兮已經下了逐客令了,哄的一聲,就準備散了,剛才丁有忠已經放話了,誰鬧事就是跟丁有忠過不去,你巧兮姑娘都出聲逐客了,誰還敢有異議,於是一陣嘈雜聲過後,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esp;&esp;秦宇知道巧兮肯定會來找自己,也沒離開,只是坐在桌旁飲酒,倒是旁邊的趙肥六忍不住了:“秦宇,不是說贏了就可以看巧兮姑娘的真容了嗎?怎麼就走了,這算什麼?”
&esp;&esp;秦宇微笑不語,眼睛看了看周圍,這些人本來就是衝著巧兮姑娘來得,加上又是白日,所以巧兮逐客後,一時間人走得乾乾淨淨。偌大的大廳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桌子上還有人,人都走光了,除了一個龜公還在忙活外,居然沒有一個青樓女子在了。
&esp;&esp;秦宇眼睛一瞥而過,劉志高和那俊俏的公子居然還沒有走,不知道在這裡幹嘛,在離秦宇不遠的右手邊一個精壯的漢子正在低頭喝酒,彷彿對眼前的一切都不關心,秦宇仔細看了這漢子一眼,這漢子看起來象習武之人,奇怪的是,這漢子不停的喝酒,但是卻從來不倒酒,秦宇心中立刻有了警惕之心,看來這漢子不簡單,但是應該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如果說有瓜葛,這旁邊的趙肥六肯定早跳起來了。
&esp;&esp;趙肥六還在一旁嘮叨,自然是擔心這巧兮姑娘失約了,秦宇知道這巧兮姑娘有些古怪,本來在這青樓之中,賣藝不賣身就是一個特例,何況這巧兮這般絕世容顏,如何能在青樓中保得清白,後面定有蹊蹺,加之剛才丁有忠的種種行為,想必這丁有忠、怡香院、巧兮之間應該有些聯絡,不過這些和自己都沒什麼關係,自己今日看完巧兮姑娘真容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
&esp;&esp;秦宇看到劉志高和那俊俏公子只是悠閒的坐著,也不飲酒,還時不時的朝自己這邊瞧了過來,心中一動。
&esp;&esp;秦宇忽然對趙肥六道:“你在這稍等,片刻,那邊有個老熟悉人,我要去會一會他。”
&esp;&esp;趙肥六一直掛記著巧兮,無聊的點點頭,自顧自的喝酒。
&esp;&esp;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