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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稅制有關,從王安石的新法,到張居正的“一條鞭法”再到雍正的“攤丁入畝”大部分的改革中都有一條是專門針對的稅賦的。在這個時代,生產力極度不發達,國家這個行政機構要能夠良好執行,必須要有稅收,而稅收因為商業的不發達,只能來源於土地。自唐朝實行兩稅以來,廢除了很多苛捐雜稅,經過五代十國的戰亂,在大楚王朝這一百多年來,應該說普通百姓的生活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因為近些年連連對南蠻用兵,加之支援夏國抵抗遼國,其實國庫之中已是空虛。
&esp;&esp;秦宇這一路上將自己今日所看的一些資料,結合前世的記憶,儘量的在弄清楚這個年代的稅賦的一些弊病和侷限,他隱約記得當時張居正和雍正的改革都是將稅賦儘量簡單化,以立法的形式杜絕下面在中央的稅賦下面巧立名目,公飽私囊,但是這種方式的前提條件是必須要對全國的土地和人丁進行詳盡的統計,這樣可以合理的規定稅賦,第二當然是得有一個合理的行政機構去執行,最重要的這種方式是否和當時的經濟環境可以匹配,張居正的一條鞭法的核心思想是將各種雜稅合併了,將人攤到土地上,最後一併繳稅折成銀兩交由中央。這樣的做法是儘量做到公平稅賦,讓那些大地主多繳稅,並且讓農民可以脫離土地,有利於發展工業和商業。但是張居正當時沒有考慮的一個情況就是,在折成銀子由地方交由中央的時候,大量的銀子在地方以火耗的名義層層加碼,另外不以穀物來抵稅賦,在一定意義上是讓農民對耕種的重視有一定程度的減低,在那個民以食為天的年代,糧食減產意味這就是饑荒。
&esp;&esp;而到了清朝,雍正的改革更徹底,效果也比一條鞭法好,一方面雍正在推出攤丁入畝的同時也將火耗歸公,先定一個損耗率,各地不得高於這個損耗,中央先收,最後再根據地方的情況發回地方,更重要的是到了清朝的時候,商業,貿易比之於明朝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是以雍正的攤丁入畝雖然和張居正的改革思想雖然相似,但是效果卻是不同。
&esp;&esp;秦宇在護院的一聲到了的聲音中停止了思考,秦宇下了馬車,剛一進門,卻見齊掌櫃的在院子裡踱步,見到秦宇,忙是叫道:“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
&esp;&esp;秦宇奇道:“你一直在等我?有什麼事?”
&esp;&esp;齊掌櫃的苦著臉道:“少爺,鋪子裡今天出事了。”
&esp;&esp;秦宇道:“出了什麼事?”
&esp;&esp;齊掌櫃的苦著臉道:“前幾日,我們鋪子裡到了一根幾百年的老參,兵部的劉侍郎知道後,遣人特意告訴我,說過幾日就是他母親的六十大壽,先將這人參定了,過幾日來取,作為母親的壽禮,但是今日中午不知為何吏部唐侍郎知道我們杏園鋪有這個幾百年的老人參,親自讓管家帶人來,一定要這顆人參,我向管家解釋,說這人參已經被唐侍郎定了,這管家大發雷霆,還差點砸了我們鋪子,最後雖沒有硬搶,但是說,給我們鋪子兩日時間親自將這人參送到唐府,要不然就等著瞧。”
&esp;&esp;秦宇一聽,腦袋就疼,這要是前世賣東西碰到這種大家爭搶的事,非常容易解決,價高者得,但是眼下這兩個主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
&esp;&esp;秦宇皺眉道:“齊掌櫃,能否從其他地方再找到一個這種人參,索性一人一棵得了。”
&esp;&esp;齊掌櫃的苦笑道:“少爺,這種人參可遇不可求的,一時間上哪裡去找,要不也不會同時被兩位侍郎給看上了。”
&esp;&esp;秦宇沉思片刻道:“這劉侍郎說什麼時候來取?”
&esp;&esp;齊掌櫃的道:“倒是沒說死,但估摸著這兩日應該要來了。”
&esp;&esp;秦宇點了點頭道:“齊掌櫃,你先回去,我想想,晚些時候再找你,你叫夥計們不要擔心,安心做事。”
&esp;&esp;齊掌櫃的道:“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老爺。”
&esp;&esp;秦宇想了一想道:“不用了,告訴爹也來不及了,何況這一時半刻爹也是沒法子,你今日晚上先去這京都各家大藥鋪的掌櫃那拜訪一下,看看有誰家有這種人參,如果有,我們出高些價錢買下來,如果沒有人參,有其他一些和這差不多的珍稀藥材,也可以先買下來,大不了再親自向兩位侍郎解釋一番,相信兩位侍郎不至於如此不給情面,總之先看看有沒有辦法先解決了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