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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sp;鳳兒小心翼翼的道:“剛才忘了向小姐說一件事了,剛才古鴻說,丁有忠差人告訴小姐,說上次跟蹤的人現在還沒有找到,叫小姐這兩日要多加小心,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儘量不要外出。”
&esp;&esp;巧兮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sp;&esp;豐縣一個戶普通人家裡。
&esp;&esp;無名漢子正將一包白色的藥沫和著水吞入肚中,同時將一包黃色的粉末倒在小腿的傷口之處,傷口依然沒有痊癒,只是已經不象開始那般,前幾日傷口附近全是黑的,此時這傷口看起來已經是血紅的,黃色粉末一接觸傷口,無名漢子臉上一陣抽搐,但是無名漢子愣是沒有出聲,頭上豆大汗珠頃刻滾落下來。
&esp;&esp;在離無名漢子的不遠處的一張床上,有兩個小孩正雙手被縛在一起,背靠背的坐著,另外一邊兩個三十餘歲模樣的夫婦正緊張的看著這無名漢子。
&esp;&esp;無名漢子抽搐一陣之後,臉色終於由煞白慢慢恢復,見到在一旁緊張的夫婦,淡淡道:“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亂說話,我不會拿這兩個娃娃怎麼樣,我還要在你這裡呆上一兩日,這裡有兩個方子,你今天幫我抓這些藥,記得,不要去昨日同一家藥鋪,還有這兩個方子的每一味藥,你叫他們分別包好,不要混了,知道嗎?”
&esp;&esp;夫婦中的男人是一個矮個的廋漢子,聽到無名漢子的話,哆嗦著將無名漢子手中的方子接過來,同時遞過來的還有一些銀兩,他實在不明白,這漢子每次都叫他拿兩個方子去買藥,回來卻將每個方子中的一些藥都棄之不用,留下其中一些混合在一起讓他煎服給他,而且每次都要讓他去不同的藥鋪。
&esp;&esp;矮個廋漢子自去抓藥去了,無名漢子對婦人道:“你去做一些飯菜來,還有明日記得做一些乾糧。”
&esp;&esp;婦人看了看無名漢子,不敢多言語,趕忙出去做飯,這無名漢子雖然兇惡,但是還算講信用,沒有傷害過他們,她可是親眼見到這惡汗單手輕輕一削就將一個桌角削掉了。
&esp;&esp;無名漢子見婦人也走遠了,臉色露出憤恨的神色:“丁有忠,原來風堂在定州的掌事人就是你,饒你奸似鬼,你也絕對找不到我躲在哪?你派人去在醫館,藥鋪又能如何,一樣找不到我的蹤跡,等我何天峰好了,我一定要報你這一箭之仇。”
&esp;&esp;說到後來,何天峰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esp;&esp;斧頭幫的總舵在城西一處偏僻的地方,本來因為地處偏僻,人煙就少,自從斧頭幫將這作為總舵之後,附近的人家都已經陸陸續續的的搬走了,所以斧頭幫倒也是樂得清淨,方圓數里,只有斧頭幫的人,而城西這塊區域也成了一個禁地,旁人無事根本不會來這邊,誰都知道斧頭幫的幫主丁有忠是一個何等的惡人,就連官府的人,如不是特別必要,也根本不來這裡。
&esp;&esp;在斧頭幫總舵的最高的一處,有一處大的所在,此刻丁有忠正陰沉著臉,盯著對面的門楣在想些什麼,此刻丁有忠並沒有散發出那種彪悍的神情,反而顯得冷靜,陰鬱。
&esp;&esp;在他不遠處,有一個留了三捋鬍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下方的椅子上,丁有忠看著門楣,並沒有朝著中年男子道:“還是沒有訊息嗎?”
&esp;&esp;中年男子沉聲道:“我們在每個醫館和藥鋪都叫兄弟們去盯著,但是並未有異常。”
&esp;&esp;丁有忠陰陰的道:“難倒他一個大活人能飛了不成。”
&esp;&esp;中年男子見丁有忠發火了,也不是如何害怕,只是謹慎的道:“我想這人要不就是在這豐縣有同夥,如果有人掩護,那我們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esp;&esp;丁有忠無奈,緩緩道:“不知道這人現在知道多少,如果讓他知道我是風堂和雷堂在定州的掌事人,就怕不用等他來找我,第一個不放過我的就是王爺了。”
&esp;&esp;中年人也是面帶憂慮道:“恐怕難說,如果如丁幫主所言,此人自從王爺出京都,就一路尾隨巧兮姑娘,那定是知道巧兮姑娘的身份,如今,巧兮姑娘在此處見你,應該不難猜出你就風堂的掌事人了。”
&esp;&esp;丁有忠點了點頭道:“這事當時我一時沒有想那麼多,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