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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在長身體的時候嘛,還總是吵我睡覺。”說完又晃了晃胖圓圓的小臉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警告道:“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叫我肥嘟嘟,聽見沒有,要不然我不理你了。”
&esp;&esp;纖纖一把拉過他胖乎乎的小手說道:“知道了,以後叫你嘟嘟好了。你有沒有什麼降頭術之類的,可以咒死賢妃的,我天天想著和她鬥,要謀算來謀算去,好累啊。”
&esp;&esp;貔貅:“”纖纖依舊一臉期待的望著這個守護神。
&esp;&esp;三分鐘後,貔貅依舊:“”纖纖總算是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有點洩氣的掐了一下貔貅肉乎乎的小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esp;&esp;時間如同流沙一樣,在指間慢慢逝去,不知不覺已到了初冬時節,這段時間,宮裡平靜的像一潭靜水一樣,安靜而詳和,皇上也算是雨露均霑,對纖纖最初的那陣熱情過後,雖也還時不時來一次凝芳殿,但已無初時那般殷勤了。
&esp;&esp;到是皇上新近臨幸了一個烏蘭琪的晴霽殿裡一個粗使宮女燕凝眸,卻是一時恩寵無二,從彤史記載來看,光上個月皇上已總共招幸了九次。初承恩時封的是正九品采女,至今不到兩個月,已晉為庶七品才人。
&esp;&esp;這樣觀來,纖纖的寵愛也就不算什麼招人眼熱的事了,最多隻能算與烏蘭琪,賢妃平分秋色而已,
&esp;&esp;現在宮裡,這個燕凝眸的事蹟已然成了一時傳說,那個宮女甘心當白頭宮女,誰不愛做夢,誰又不想當人上人,可又還有多少人會記得幾個月前的程娘子也曾得意一時。
&esp;&esp;纖纖受過貔貅的打擊,心裡有些鬱結,無聊的拉著芳芷與沅珍一起出門散心,雖然之前纖纖想過要拉隴宓昭容,但她一直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做,才能達到雙方信任互惠,再加上她實在太懶了,這事就一直這樣拖了下去。
&esp;&esp;一直磨磨蹭蹭到今天,纖纖總算是下定決心要從自己的凝芳殿的窩裡爬出去拜訪宓昭容。
&esp;&esp;一行人,正走到太液池邊,便聽到一個清悅的少女聲音在歌唱:“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esp;&esp;纖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綰起流蘇髻,外裹米黃的軟毛織錦披風的少女正側著身子對著湖面高歌。
&esp;&esp;沅珍在一旁低語道:“主子,這位就是燕才人。”
&esp;&esp;燕才人身上的披風不停的讓湖風吹起,由可見裡面的淺水藍色的千水蝴蝶裙,顯襯的纖細的長脖,膚白勝雪,優雅動人,這時燕才人感到了纖纖的目光,不由回頭一探,那小如蓮瓣一樣的素白小臉,如梨花般純美無暇。
&esp;&esp;好一個小家碧玉,纖纖不由心裡低嘆了一聲,轉念又暗罵皇上一句,死色狼又平白槽踏了一個美女,看見這如若雨一樣來自江南的佳人,不由想起剛生過孩子的嚴若雨。
&esp;&esp;嚴若雨生育過後,臉上幾處淡淡的妊娠斑一直未曾退去,從此失去了那最讓皇上稱道的瑩潤如玉,白而無暇的肌膚。
&esp;&esp;色既無,恩寵自消,加上生的又是帝姬,皇上已經幾個月沒有再去過若雨的綠茵閣了,小帝姬從出生到現在,就只在滿月宴,冊封時見過自己的父親,想到這裡,纖纖在這初冬的陽光之下,竟然隱隱有了一絲透骨的寒意,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織錦鑲毛斗篷。
&esp;&esp;纖纖素來懶到了一定程度,不是必須出席的宴席不去,除了必須要去給皇后請安不可,加上最初的時候去踩點準備跑路的時候。其他時候,可以說的上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就是關上門在凝芳殿裡折騰。就連嚴若雨與烏蘭琪,雖然素來交好,卻也從未去過烏蘭琪的晴霽殿,嚴若雨那裡,也只在若雨初生帝姬坐月子的時候去過幾次。
&esp;&esp;燕才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瑜妃娘娘,一時竟沒認出來,但看纖纖頭綰參鸞髻,也知道最少位份當在九嬪之上,一時慌忙中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如何行禮。
&esp;&esp;燕才人身後的宮女卻是宮裡的老人,一眼便認出了沅珍,那裡還會不知道纖纖的身份,忙跪下行禮道:“奴婢給瑜妃娘娘請安。”
&esp;&esp;纖纖淡漠的掃了一眼這個少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