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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快到連眼睛都無法捕捉的光芒瞬間穿透那名天魔宗弟子。那弟子尚未來得及反應究竟發生了何事,便如同遭受雷擊一般,身體猛地僵住。緊接著,其身體上驟然浮現出一道道裂痕,轉瞬間便爆炸開來,化為一團觸目驚心的血霧。天魔宗的其餘弟子皆是微微一怔,而後面面相覷,皆被這驚人的手段震懾得呆若木雞。
“都給我上,殺了他!”一位領頭之人怒目圓睜,厲聲喝道。眾人聞言,立刻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白衣男子不緊不慢地收起手中的長劍,殺你們,髒了我的劍,然後手微微一抬,輕吐一字:“誅!”一道耀眼的白光激射而出,如同一道閃電般瞬間洞穿了所有衝上來的人。僅剩下那領頭之人,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對著白衣男子威脅道:“我父親乃是天魔宗長老,你若殺了我,必將遭到我天魔宗不死不休的追殺。你此刻退去,我便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聒噪!”白衣男子輕輕一揮衣袖,那名男子便在原地轟然爆炸。白衣男子凝視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暗自思忖道:“這些人身上為何會有一絲魔的氣息?有意思,看來得去天魔大陸一探究竟了。”言罷,白衣男子轉身欲走。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殺我天魔宗之人?”曲長老在收到求援訊息後,馬不停蹄地趕來,卻只見一名白衣男子。他竟看不透此人的修為,心中暗道先摸摸他的底。
“我陳長生,魔族的走狗,殺了便殺了。何須向你解釋”陳長生淡然地看著眼前的曲長老。
“閣下,好狂妄的口氣,莫非不把我天魔宗放在眼裡?你毀我聚魂陣,那便只有請閣下隨我走一趟了。”曲長老沉聲道。
“曲長老,別和他廢話,我們直接拿下他!”其中一名弟子急切地說道。
“哦?還是一名長老,正好,我想知道一些事情,那便留你一條狗命。”陳長生嘴角微微上揚,一臉戲謔。
“哈哈哈,就憑你?我敬你,你卻以為我怕你?結陣!”曲長老怒極反笑,大聲喝道。
“是!”天魔宗眾弟子齊聲應道,紛紛拿出一個黑色的頭顱,放在胸前,手中便掐起手訣,唸唸有詞。只見天空驟然變成黑色,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迅速瀰漫開來。隨後,陳長生的頭頂出現一道巨大的血紅色法陣。
“桀桀……這弒魂陣,哪怕是破虛境的強者也無法逃脫,能死在這陣法裡,是你的榮幸。”曲長老一臉陰鷙,獰笑道。
“有意思,這是魔族的血河大陣?而且還是一個殘缺的法陣。”陳長生一臉玩味地看著法陣,絲毫不懼。
只見那法陣中,一個個面目猙獰的血魔如洶湧潮水般朝著陳長生猛撲而去,瞬間便將其緊緊包裹其中。曲長老見狀,陰冷一笑,話語中滿是嘲諷:“不知天高地厚之輩,竟敢與我天魔宗為敵,今日便讓你嚐嚐靈魂被啃噬的痛苦滋味。”眾弟子也隨之鬨笑起來,彷彿已然看到了陳長生那悲慘的結局。
陣法之內,一道柔和的白光將陳長生嚴密地包裹著。他望著那些瘋狂試圖衝破白光的血魔,心中暗自傷神:“這些人想必就是凌雲大陸的凡人和修真者,竟都被煉化成了血魔。這天魔宗著實喪心病狂,抽取靈根不說,還將人煉成血魔,簡直罪不可赦。”陳長生咬牙切齒地說道。
“散!”一道沉穩且有力的聲音從法陣中傳出。剎那間,那些血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法陣也在頃刻間崩碎。陳長生一襲白衣,身上的衣服未沾染絲毫塵埃,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天魔宗眾人。
“抽取凡人修真者靈根,將靈魂煉化成血魔,大逆不道,天地難容。當誅!!!”陳長生手握長劍,緊緊盯著天魔宗眾人,僅是輕輕一揮,一道白色劍氣瞬間撕裂空間,以摧枯拉朽之勢向著天魔宗眾人襲去。天魔宗眾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曲長老也瞪大了眼睛,急忙大喊:“快防禦!”眾弟子紛紛祭出法寶,試圖抵擋這恐怖的劍氣。然而,這劍氣威力巨大,轉瞬間,眾人便屍骨無存。陳長生望向那劍氣留下的長几千米寬幾百米的裂痕,尷尬地拍了拍額頭,嘆道:“唉,出手重了。這個曲老狗也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就這麼輕鬆地死了,還有那麼多問題要問呢。算了算了,去天魔大陸看看吧。”陳長生輕輕擦拭了一下長劍,然後將其收起。
陳長生靜靜地凝望著這凌雲大陸,輕輕搖了搖頭,那一抹無奈似是對這片大陸所經歷的滄桑的感慨。接著,他優雅地抬起手,輕輕一揮,猶如神來之筆。頃刻間,原本枯敗的樹木仿若被注入了神奇的力量,嫩綠的新芽如繁星般瞬間綻放,生機勃勃。緊接著,綠油油的小草也紛紛從大地中奮力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