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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現在看去，何封塵身上沾滿水漬和精液，淫亂不堪，而林因然的衣服連一下褶皺都沒有，一塵不染。
&esp;&esp;他匍匐著跪在林因然腳邊，小心翼翼地問：“下次是什麼時候？”
&esp;&esp;他揚起頭，眼裡飽含希冀地看著林因然，林因然不厭其煩地哄著他：“我說過了，會是你生命迎來轉機的時候。”
&esp;&esp;何封塵抱著被玩弄的泥濘不堪的衣服起身往洗手間走，林因然喊住他。
&esp;&esp;“門口的架子上有給你買的衣服，去換上。”
&esp;&esp;他回頭看了眼林因然，而林因然早就戴上耳機不施捨給他一點注意了。
&esp;&esp;衣服是剛熨過的，還帶著燙手的溫度，標籤牌還沒剪下來，明晃晃耷拉下來的牌子上寫著令何封塵心塞的價格——一萬三一件的襯衫。
&esp;&esp;對於林因然，只是灑灑水的價格，而對他來說是一個學期甚至一個學年的生活費。
&esp;&esp;林因然的聲音是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穿這件衣服時再次出現的。
&esp;&esp;他覺得自己的軀體不配被這件昂貴又精緻的衣服包裹。
&esp;&esp;“你先試試，不合適我讓助理去退。”林因然略有些冰涼的手指戳在他的後頸，何封塵先是一個哆嗦，隨後彷彿本能一樣，轉過身，伸出舌尖舔舐著她的指頭。
&esp;&esp;“誒誒，可以了，不是結束了。”林因然拍了拍何封塵的臉頰，他的臉看上去瘦削，捏起來倒是很軟。
&esp;&esp;何封塵沉默著用袖子幫她擦掉指尖的口水，他聲音柔柔怯怯地說：“太貴了，我…我不能要。”
&esp;&esp;林因然沉思，直接給他錢，何封塵肯定無法接受，這樣迂迴地對他予以資助，他仍舊因一身傲骨不願收下。
&esp;&esp;她第一次包養人，沒經驗，這可真讓人犯愁。
&esp;&esp;林因然伸著手，不算溫柔地扯開何封塵剛繫好沒多久的扣子，露出他有些紅痕的前胸。
&esp;&esp;“我平時也不穿這麼貴的衣服，但你是我豢養的，總要更上心一點。”她的指甲掐住何封塵胸前的兩點，何封塵嗚咽著合上眼，林因然繼續說，“你不喜歡，那下次換成和我衣服差不多價格的？”
&esp;&esp;“或者你想穿兩三百的常規牌子，都可以和我講，如果沒有意外，我會豢養你很久很久，所以有問題直接提出來，我不想讓矛盾越滾越大。”
&esp;&esp;何封塵面色泛紅，強忍著喘意點了點頭，“嗯——”
&esp;&esp;林因然鬆開手，“好了，去換衣服吧，我去開會了。”
&esp;&esp;何封塵直到晚上才離開，走之前他借用廚房給林因然做了一頓飯，又留了一張便籤。
&esp;&esp;本來他是不打算回學校的，但是輔導員非要見他。
&esp;&esp;剛一見面，輔導員就板著臉問他：“何同學，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被人包養了？”
&esp;&esp;他的話犀利又尖銳，何封塵一直以來粉飾太平的完美假面被擊潰，他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esp;&esp;“你的家境我也清楚，學校貧困補助和獎學金給的錢也不少，為什麼要走這樣的路？”輔導員放平語氣，規勸道。
&esp;&esp;“老師，您既然知道我的經濟情況很困難，為什麼要包庇趙拓？”何封塵指甲掐進肉裡，他頂著被處分的風險，問出了這句話。
&esp;&esp;輔導員當即一頓，他假裝不知情：“什麼包庇，我從來不會包庇任何一個同學，我都是一視同仁的。”
&esp;&esp;何封塵搖搖頭，“我和我的愛人是自由戀愛，不存在被包養的事情，她只是在我貧困的時候借我一筆錢，資助我，是誰在您面前亂講話的？”
&esp;&esp;輔導員拍了下桌子：“胡說！我這裡都有你上那個女人豪車的照片，何同學，不要執迷不悟了。”
&esp;&esp;何封塵輕哧一聲，“她是很有錢，誰規定我窮困就不能和有錢人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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