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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不顯，但都默默離他遠了些。
&esp;&esp;何封塵面無表情地聽著導師交代任務。
&esp;&esp;他們七個人要組成一個團隊參加網際網路大賽，今天導師是針對隊長問題和大家商量。
&esp;&esp;趙拓舉手：“老師，我有帶隊經驗，上學期我帶隊拿下了大創比賽的國獎，我有信心。”
&esp;&esp;老師皺了皺眉，掃視過另外幾個人：“你們呢，有沒有想當的？”
&esp;&esp;另外五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太樂意做這種賣力不討好的職位。
&esp;&esp;趙拓自得地瞥了眼何封塵，他精緻的眉眼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柔和美麗，可那副不爭不搶的模樣卻是讓趙拓格外滿意。
&esp;&esp;誰知道下一秒，何封塵舉手，“我想當隊長。”
&esp;&esp;趙拓當即嘲諷：“何封塵，你個有抄襲案底的還是別隨便挑大樑了吧。要不大家投票吧，誰票數多誰當隊長。”
&esp;&esp;導師呵斥：“趙拓，都跟你說了別沒完沒了的了，報名月底才截止，你們在報名前有的是機會磨合，磨合完再選擇更合適的人當隊長也不遲。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esp;&esp;幾個人不歡而散，尤其是趙拓看也不看何封塵扭頭就走。
&esp;&esp;其中一個男生不高興地抱怨，“他們的私人恩怨，衝我們擺什麼臉子啊，這個趙拓真沒品。”
&esp;&esp;何封塵低著頭，可怎麼也憋不住高興，他嘴角微微彎了下，但很快就隱秘在波瀾不驚的表情裡。
&esp;&esp;晚上，林因然準時光臨直播間，何封塵今日的打扮又很不一樣，他丟掉了那些情趣服裝，就只是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衫。
&esp;&esp;更不同的是，他頭上還戴著一對貓耳朵。
&esp;&esp;林因然進直播間的時候，何封塵還在除錯裝置，他並沒有注意到林因然進來，他嘴裡一邊碎碎念一邊用指尖撥弄著自己頭頂的耳朵，“她會喜歡嗎…”
&esp;&esp;【使用者3145gh：很可愛】
&esp;&esp;【“使用者3145gh”送出200朵玫瑰花】
&esp;&esp;禮物特效讓何封塵驚了一下，“歡迎老闆，又讓您破費了。”
&esp;&esp;【使用者3145gh：你之前說的，遇到的不開心的事情，解決了嗎？】
&esp;&esp;何封塵看著螢幕，小聲回答：“還沒有，但在慢慢變好了。”
&esp;&esp;【使用者3145gh：嗯，如果不介意的可以和我講講。】
&esp;&esp;林燕然覺得自己今晚也是有點閒，明明報表還沒看完，卻專注地對著手機聽這個“勤工儉學”的男大學生講了一晚上自己的悲慘遭遇。
&esp;&esp;包括被人校園霸凌，被人造謠辱罵，被人汙衊抄襲。
&esp;&esp;【使用者3145gh：都會過去的】
&esp;&esp;林因然不會講話，只說了一句這個安慰他。
&esp;&esp;直播間突然安靜下來，何封塵手攥住自己戴的貓咪耳朵，耳朵紅的像是滴血，他害羞地問：“你喜歡這個嗎？”
&esp;&esp;【使用者3145gh：嗯。】
&esp;&esp;一個簡單的“嗯”，讓何封塵的心猛跳了兩下，他又顫抖著問：“如果，我做一些更得寸進尺的事情，您會生氣嗎？”
&esp;&esp;【使用者3145gh：那得看具體是什麼事了。】
&esp;&esp;【使用者3145gh：不過這方面的，我不會生氣。】
&esp;&esp;她說的隱晦又直白，相較於其他直播間賣弄風騷的男主播，林因然的話已經相當含蓄了，可相較於迂迴試探的何封塵，她的話又閒得直白露骨了。
&esp;&esp;何封塵手忙腳亂地關掉直播間，“我先下播了，老闆晚安。”
&esp;&esp;他按著自己起伏的胸口，呼吸一點都不通暢，逼仄出租屋裡的煙塵被猛猛吸入肺中，他被嗆到咳嗽了兩聲，可臉上的紅暈怎麼咳都消不掉。
&esp;&esp;林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