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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活動早就結束了，如今每次點開那個連結，早已經不能解釋為偶然或者不小心了。
&esp;&esp;現在是下意識，是習慣。
&esp;&esp;男生趴在桌上睡著了，清淺的呼吸聲從聽筒裡傳來，林因然疲憊的身心也在這靜謐的環境中得到了緩解，像是心靈感應般，她剛放鬆地倚到靠椅上，直播裡的男生就突然起身，他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意識看向螢幕，在看到那個奇怪的名字後，嘴角浮現一個笑容。
&esp;&esp;“你來了。”
&esp;&esp;【使用者3145gh：嗯。】
&esp;&esp;【使用者3145gh：我來了。】
&esp;&esp;【使用者3145gh：我不來，你就一直等？】
&esp;&esp;何封塵緩了一會，點點頭：“嗯，你不來，我就一直等。”
&esp;&esp;他又趴下，攝像頭正好照到他毛茸茸的頭頂，他的臉埋進臂彎之間，央求著說：“你換個名字吧，我要怎麼稱呼你。”
&esp;&esp;“難道，難道要一直叫你主人嗎？”
&esp;&esp;他別過頭，半邊臉頰堆在胳膊上，攝像頭裡能看到他泛紅的耳垂和右頰。
&esp;&esp;林因然思考了一會兒，她果真妥協去改了個名字。
&esp;&esp;使用者3145gh搖身一變，化身為“aubery”
&esp;&esp;【aubery：我的英文名，你可以這麼叫我。】
&esp;&esp;何封塵緩緩開口：“aubery，aubery。”
&esp;&esp;“是這樣嗎，aubery。”
&esp;&esp;他一連叫了三次。
&esp;&esp;“是這樣，風塵。我叫aubery。”林因然開麥，聲音猝不及防地闖入何封塵的耳朵裡，也闖入他的心房。
&esp;&esp;“它的英文含義是統治者，所以，如果你願意，你還可以繼續喊我主人。”
&esp;&esp;何封塵又將頭埋入臂彎，沉悶地“嗯”了一聲。
&esp;&esp;“很晚了，早些休息。”
&esp;&esp;何封塵默默瞟了眼已經為0人的直播間，他駑了駑鼻子，輕聲抱怨：“就待那麼一小會兒，真是薄情。”
&esp;&esp;他咬著牙，手指掐著自己泛紅的耳垂，腦海中回憶著林因然的聲音和她所說的那些話。
&esp;&esp;他的手緩緩解開褲腰帶，一截細胳膊探入褲中。
&esp;&esp;“真討厭，真討厭。”他嘴裡唸唸有詞，手上動作不停，“壞女人，壞女人。”
&esp;&esp;就在他馬上到達頂端時，電腦裡傳來熟悉的聲音——“誰是壞女人？”
&esp;&esp;被嚇了一跳的何封塵手一抖沒控制住彈動的陰莖，任由它直接射出，迸濺的精液打溼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esp;&esp;“你怎麼！你怎麼回來了！”他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esp;&esp;回應他的卻是——
&esp;&esp;“aubery”送出一個嘉年華。
&esp;&esp;“aubery”送出一個嘉年華。
&esp;&esp;“aubery”送出五十個火箭。
&esp;&esp;“aubery”送出999朵玫瑰花。
&esp;&esp;………
&esp;&esp;禮物特效刷屏了將近兩分鐘才結束。
&esp;&esp;“誒誒誒，不要送了，不要送了！”何封塵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想直接關掉直播，可又怕引得林因然不滿。
&esp;&esp;“所以，誰是壞女人。”林因然漫不經心地問。
&esp;&esp;他咬牙：“沒有壞女人，只有壞狗狗，我是壞狗，汪！”
&esp;&esp;“唉。”林因然嘆氣。
&esp;&esp;李酩南教的果然有用，不愧是過來人。
&esp;&esp;“把你的口塞戴上，亂說話的嘴巴就要封住。”
&esp;&esp;“剛才在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