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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咬了咬牙看著地上的白卡,使勁的蒐集腦海內關於鳥類卡牌的印象,然而搜尋許久未果,顧晨只好再次看向符語牧,發現對方正在閉目養神。
不忍再給對方添麻煩,顧晨拿著白卡嘆息。你說一個沼澤特麼的有一堆豬就不科學,豬的剋星還是鳥那就更不科學了。
豬的剋星是鳥?
顧晨感覺抓住了什麼重點。
顧晨回憶起了學生時代被舍友拖著玩的一個名為益智實為弱智的遊戲,憤怒的小鳥。當然弱智在這裡不是貶義詞,因為顧晨也玩這個遊戲玩得如痴如醉,每次自習課都在研究應該如何通關。
他記得那時候他特別喜歡用藍色的小鳥,可以在空中變成三隻小鳥,掌控得好的話可以將玻璃完全打碎。
陷入回憶不能自拔的顧晨沒有看到許久未出現的金色精神力又再次出現在他的精神力裡,雖然依然細微到不易察覺。
精神力籠罩住地上的白色卡牌,迅速的轉動著。
閉目養神的符語牧醒來就看到了這一幕,顧晨全身幾乎被精神力所包圍,而散落一地的白卡也在精神力中迅速生成卡牌。
符語牧呆呆的看著,有些不知是該打斷還是如何。
時間過了許久,顧晨只有一種做了黃粱一夢的感覺,睜開眼就看到符語牧神情見鬼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還有點昏昏欲睡的顧晨撓撓頭。
符語牧沒有接話,用手指指了指顧晨前方散落的卡牌。顧晨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頓時有種這世界有鬼的反應。
這散落一地的卡牌牌面種類豐富,紅色小鳥白色小鳥綠色小鳥黑色小鳥粉色小鳥,但無論是什麼顏色的小鳥,顧晨都非常熟悉,因為這根本就是憤怒的小鳥裡面的遊戲角色。
“這個?是你的原創卡牌?”符語牧有些不確定的問,作為基礎知識比顧晨高了不知道多少檔次的符語牧可以肯定在中低階卡牌裡他並沒有見過長成這樣的卡牌,之所以還用疑問句是因為他覺得一次性製作如此之多的原創卡牌實在是一個神話。
顧晨咬了咬舌頭,他本來想咬咬唇又覺得太娘,但是不做點什麼他又覺得無法面對這莫名其妙出現卡牌的事實。他記得之前在奕離商會工廠的圖書館裡發現的前輩留下的書籍裡有提到,只要對某樣事物的認知夠準確,想象足夠飽滿,並且有強大的精神力做支撐,就能輕鬆的製作出屬於自己的原創卡牌。
所以所有我認知裡的事物都能製成卡牌?顧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之前,有自己測試過精神力嗎?”符語牧問他道。
顧晨點點頭,測了好幾次了,一次比一次悽慘,不但沒有發生什麼突飛猛進變成s這樣的經典小說橋段,還因為機器更精確了從悲慘的f降成了f-。
“可是你剛才的精神力裡面有金色變異?”符牧語喃喃。
一般精神力是透明和乳白色之間的顏色,會出現有顏色的精神力基本上是到了高階,這個時候魔卡師和制卡師有可能會產生精神力實體,而精神力的顏色也會受精神力實體的變化而產生顏色變異。就比如慕容卓柒的精神力實體是黑龍,他的精神力是黑色的,並且隨著他實力的加深顏色越發沉重。而符語牧的哥哥符凝牧,他的精神力實體是冰豹,他的精神力是藍色的。魔卡師產生精神力實體的可能性比較大,而制卡師產生的機率就小得多,雖然不至於是微乎其微,但也算百裡挑一了。
符語牧怎麼想也覺得矛盾,畢竟顧晨的精神力結果大家都很清楚,可是剛才那一幕符語牧也很確定不是做夢,所以現在他看著顧晨就像看一個迷一樣。
顧晨被他的眼神嚇到,這眼神讓他聯想起穿越前那些考古專業的老師看著出土的文物的樣子。顧晨決定迅速找點話打破這個沉默而詭異的氣氛,不然他一定會被對方考古式眼神給殺傷,變成一件古董。
“要不我們看看這個卡牌有什麼功能?”顧晨表示如果沒猜錯這些卡牌應該跟他想象中一樣,不過他還是決定找這個合法合情的藉口來打破沉默。
從自己的思考中回過神的符語牧接過了卡牌,拿出微型卡牌呈現儀。
這次的比賽很人性的允許選手攜帶卡牌呈現儀,這樣就不用魔卡師自己去琢磨卡牌可能有哪些功效,可以更好的應用卡牌。
呈現儀很快把卡牌的資料展現了出來。
紅色小鳥卡牌:名字未知,二星卡牌,重量輕,簡單物理攻擊,對豬類異獸攻擊力加倍。
藍色小鳥卡牌:名字未知,二星卡牌,在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