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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有什麼影響?”
羊辛向那人一欠身,而後說道“商人的工作就是互通有無,交易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賺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溫飽嗎?
若糧食不足,糧食的價格就會高漲,若連糧食都買不起了,那誰還去互通有無呢?誰還去買您東西呢?
所以說,只有當百姓們衣食無虞了,才會去考慮其他的東西,那時您的東西自然就會賣出去了。在這裡我必須強調,對於那些囤積糧食,故意以低價買入百姓辛苦的成果,再以高價賣回給百姓的這種商人必須制止,甚至是施以嚴酷的刑罰,以遏止其他有這想法的人,因為這等於是奪取了國家的根本,去填他的私囊,對於這種人絕對不可寬待。”
原本羊辛說話時都很有禮,但提到這段的時候,是臉色嚴峻,甚至有些發怒。
就看那商人道“先生可以放心,我不是您口中的那種人。”
而後又有其他人與羊辛請教,羊辛是一一答覆,侃侃而談,這就把一旁的餘秀給冷落了,就看餘秀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他剛才談話時,雖然也受到肯定,但臺下的人可沒有像這樣不斷的提問。
餘秀是愈聽羊辛說話就愈不是滋味,心想“這些和我剛才所說的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沒提出具體的作法,至於讓你們這麼感興趣嗎?看我怎麼讓你出糗。”
就聽啪啪啪啪的聲響,乃餘秀便故意拍手發出聲響,藉此打斷羊辛的談話,跟著就說道“先生說的不錯,我也認同糧食的重要,但我似乎沒聽到具體做法,因此想請教先生,除了這些高談外有什麼實際的作為,畢竟農作一事可不是百姓願意勞作就會有收穫的,還得看老天爺的臉色,一場暴雨或是乾旱,那一年的辛苦可就白費了。”
說完臺下就有不少人點頭,低聲談論道“是啊,這農務可以說是看天吃飯,不是付出多少就會有多少收成。”
就看羊辛眼睛一亮,說道“公子可真是講到了重點了,待我一一與大家說。”
跟著羊辛就走到了大地圖上,首先指向晉國,說到哪裡的氣候、土壤、溫度如何,適合種那些作物,跟著又說春、夏、秋、冬何時該施肥,何時該讓農地休息、何時該讓下種、何時該收割等等,聽的眾人是頻頻點頭。
羊辛還將晉分成北、中、南三個部分來說,是每個地方的做法都有所不同,說完了晉,臺下還有其他的人問到“其他的地方先生也能說出個一二嗎?”
羊辛笑道“有人地方我便可說。”
那人就問了其他國家該如何,羊辛是一一解答。
羊辛說的認真,眾人也聽出神,沒有一人發現餘秀不見了。
餘秀本來是要讓羊辛出糗的,誰知道居然讓他得以發揮,讓他是既懊惱又生氣,看著大家對羊辛如此推崇,心想“好你個姓羊的,今日是存心來拆我的臺的,此刻我再說什麼,也只是幫他襯托而已,哼,今日先讓你得意,改日再報此仇。”
便下臺去了,當時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羊辛身上,居然沒人發現餘秀離開了,眼看這功名富貴就要到手了,被羊辛這一下給攪亂,讓餘秀如何能不恨。
臺上,羊辛說完後,臺下就爆出熱烈的掌聲,有一人站起說道“聽不過癮,聽不過癮,想請先生賞臉,移駕到我府上,我們再談。”
跟著便報了自己的頭銜,姚、趙兩人聽不懂,只知道那人應該是什麼大官之類。
那人剛說完,就有另外兩人站起,幾乎是同時說道“誒,這可不行。”
那人道“怎麼不行?”
剛說話之人道“先生乃是大材,我家主人也想請先生入府一敘。”
那人便道“我沒說不行啊,只是得講個先來後到,我先開口的自然是先到我這。”
剛說話之人回道“笑話,你先說就先贏嗎?誰聽你的呢!”
另一個站起的人則道“你們都別爭了,我先把先生接回去。”
說著就要上臺,另兩人趕緊跑過去阻攔,好像誰先請到羊辛,誰就立了大功似的,是誰也不讓誰,吵成一團。
姚就注意到臺下其他人本也有意招攬,但看是這三人說話就縮了去,便說道“奇怪了,這三人從其他國派來的嗎?”
趙也說道“來這裡搶人才?這麼大膽,那不是擺明踩場嗎?”
兩人都說話都就被旁邊一人聽到,那人便道“兩位不會不知道吧?”
這人問的突兀,姚、趙兩人是互看一眼後,同時問道“知道什麼?”
那人便笑道“兩位公子看來是從別地方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