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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韓嫣這一刀,足足讓我躺了一個多月。回京城的行程,也因此耽擱了下來。等到回京城的時候,都已經是初冬了。
&esp;&esp;晏非這次回來,身份上已然不同於往日。單從每日裡,登門拜訪的那些朝官們,便可以看出些端睨。
&esp;&esp;若是放在離京前,那些來晏府裡的賓客,大都是些商賈富戶,也有些官家子弟,很少一部分是才是朝中低品階的官員。像是雲中胤那樣身份尊貴的王爺,更是僅有的那麼一次。畢竟,晏非只是一介商賈,就算是交友廣泛,那些有地位的朝官們,還是要顧及著自已顏面的,豈是輕易便可以登門的?
&esp;&esp;與之相比,這回卻是大大不同了。先來說回京的第二日,一大早晨的,晏非的狐朋狗友之一的王光佐,便登了門。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那官拜正二品右督御史的爹——王獻德。
&esp;&esp;身為當朝天子直屬系的督御史,這王獻德為人甚是高傲,鮮少聽說他和什麼人走的近,更別說是拎著禮盒登門拜訪了。
&esp;&esp;當時,我正在院子裡散步,晏非坐在廊簷下,低頭串著他的風鈴。家僕過來稟報,說是右督御史公子和右督御史前來拜訪,正等在前廳裡。
&esp;&esp;我當時就是一驚,沒有想到剛一回京,王獻德這樣身份的人就迫不急待的登門。對於晏非此時的權勢,更加的注目。
&esp;&esp;晏非倒是沒有半分的驚訝,像是早已經料到他會來一樣。不慌不忙的把那一串風鈴串好了,才抬起屁股,不緊不慢的去了前廳。
&esp;&esp;隨後的幾天裡,登門的朝官是絡繹不絕。他們當中,很多都是當朝的一品二品大員。單拿出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動一動手指頭,都可以讓這京城裡任何一個似晏非這樣的商賈,死上個來回還有餘。
&esp;&esp;既便是這樣,他們在見到晏非時,無一不是恭恭敬敬,輕言謹行的模樣。
&esp;&esp;值得一提的是,曾經過府的恭王爺——雲中胤,也在一日晌午,再次進府。
&esp;&esp;這一次,沒有笙歌豔舞,更沒有排成排等候挑選的佳人美妾。有的只是晏非再平淡不過的簡單寒喧。
&esp;&esp;我特意朝著他微笑的頜了首,他也以客氣的語調,回應了兩句。這樣的他,絲毫看不出數月前,那份執意邀我入席對飲的狂傲和肆妄。
&esp;&esp;如果,以獸類做比較的話。數月前的雲中胤,似一匹雪域高原的孤狼,高傲狂放。而數月後他,倒似一隻被馴服了的兔鶻,乖乖的聽著主人的指令。
&esp;&esp;這恭王爺,拒聞手中握著大運皇朝的兵馬大權,揮一揮手,便可號令百萬兵馬。可以說,當今天下,除了皇帝,最有權勢的人就是他了。
&esp;&esp;這樣的一個人物,既便是面對著當朝天子,也未必會如些小心謹慎。晏非又憑著什麼,能讓他如此相待?
&esp;&esp;從那日在聶府裡,見到晏非帶著官兵出現的那一刻,我便已經知曉,隱在他背後的勢力非同一般。卻未曾料及,會是這樣的了得。
&esp;&esp;然而,恭王爺的到來,還不是最讓我意外的。另一人的出現,徹底讓我對晏非的勢力感到驚訝。
&esp;&esp;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吃了晌午飯,我讓葉子搬了把搖椅,坐在院子裡,對著溫暖的日光,邊搖著邊閉目養神。
&esp;&esp;晏非倚坐在廊簷下,背靠著朱漆圓柱,雙腿交疊著伸的長長的,仍舊低頭在串著他的風鈴。他穿的很是認識仔細,便是一根竹絲,他都要反來覆去的看了又看,驗了驗,這才放心的動手。
&esp;&esp;原本我便知道他手巧,就愛弄些這樣的小玩藝兒。只是沒想到,他會變的這麼的痴迷。
&esp;&esp;自從回來以後,除了吃飯睡覺,再就是見見登門的朝官。大多數時間,晏非都會窩在我這裡,像是這樣,靜靜的串著他的風鈴。
&esp;&esp;讓我感到好奇的是,每日裡,他手中的風鈴都會不同。算起來,怎麼也應該有二十幾個了吧,可是我卻連一個都沒有瞧見。好似那些個風鈴,全數都長了翅膀飛走了一樣。
&esp;&esp;我曾讓葉子去問過他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