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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命神女,天命所歸。
&esp;&esp;這位被四方諸國眾相謠傳了將近月餘的神女,竟然出現在了西良國南陽浚王府邸,這不得不讓人既是好奇又大感意外。
&esp;&esp;要知道,打從這位神女出現開始,大運皇帝已經連失了三座城池。連同先前的兩座,加起來已經丟了五座城池。
&esp;&esp;數月之前,陵丘城的郡守洛子安,打著‘為民請願,推翻暴政’的旗號,率領萬餘部眾由陵丘城造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只用了短短五天,就以雷霆之勢攻下了兩城。大運朝廷聞知此事,震驚之餘,調精兵擊剿。兩方相恃於南下之路的淮陽城,一時間未分勝負,久恃不下。與此同時,神女現世,大運皇朝亡國之言,猶如漫天大雪般,五日之內,散佈到了大運皇朝的各處角落。緊接著向四方諸國,漫延開來。
&esp;&esp;正是這位神女的現世,讓久恃不下的戰況發生了變化。先時以著圍剿叛軍的朝廷正義之師,突然間變得有些不再那麼名正言順起來。多年前的陵丘之女亡國的預言,再次被人提及。只是,略有差別的是,亡國者,已不再是惑國的妖孽,而是成了被授予天命的神女。
&esp;&esp;所謂亂人心後,動軍情。人心一旦起了疑慮,守衛的城池便不再固若金湯,在漫天而來的謠言中,一夕瓦解。
&esp;&esp;一城如是,兩城如是,三城亦如是。
&esp;&esp;對於大運皇城的這場戰局,臨近的三國,倒都很有默契的一同採取了冷眼旁觀之態,並未出現趁亂而入的局面。
&esp;&esp;然而,當下神女涉入西良南陽王府,其目地可想而知,並不是坐客如此簡單。若是坐下來稍微細加考量,便不難分析此行用義。
&esp;&esp;身為南陽浚王的浚朔,竟然在此時此際邀得可以算是此次大運皇朝內戰關鍵性人物入府坐客,其背後想必也是受了西良王的旨意。若非如此,涉及到兩國邦交頭等大事,任他貴及王爺,也是萬萬不敢也不能為之之事。
&esp;&esp;莫怪半月之前,他心情煩躁鬱悶,想必是正是為了此事。依照他的懶散性子,若不是接到了西良王的旨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親迎一個女人入府這樣的事,既便那個女人被人予之為神女。
&esp;&esp;迫於無奈而為之的心情總不會太過好受,但看他今日的那張冷冰冰的臭臉就知道了。而那位神女,也真是好本事,沒被這樣的他給凍傷。不過,瞧她那飄逸靈動的身姿,應當是位嬌柔楚楚的佳人才是。能有這般忍性,非是一般人。想也知道,能被晏非和洛子安看上,繼而貫上神女之名,又怎會是普通嬌顏?
&esp;&esp;呵,天命神女?真是好響亮的名頭。那揹負了二十幾年的惑國紅顏的罪名,一朝竟被這樣的名頭給洗刷的乾乾淨淨。身為本尊的我,真不知道是該感到幸還是不幸?
&esp;&esp;朗空清淨,弦月高掛。哄睡了歡生,我卻如何也睡不著。信步走出屋子,站在院中,仰望夜幕,痴痴發呆。
&esp;&esp;遠處傳來幽雅的絲竹之聲,隆重華麗的接風宴並未落幕。曾經熟悉的畫面,似乎早已離我遠去。小小的院落裡,隔絕了那不屬於我的過去。白天裡因為那人的背影而在心底裡掀起的喧囂,隨著夜晚的寂靜而慢慢沉澱。
&esp;&esp;是恨嗎?我這樣的問自已。在他一再的傷我騙我之後,我恨他嗎?不,不是恨。與其說恨,倒不如說那是一種久歷滄桑過後的疲憊。疲憊的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僅此而已。
&esp;&esp;曾經的負累,已經全數消散在這樣的平靜日子裡。此後的歲月,也期盼這樣的渡過。
&esp;&esp;那些曾經傷我累我的人,也願他們在慢慢消逝的時光歲河裡,找到屬於他們所要的那方心靈淨土。只是,這樣的心願,怕只怕只是美好的願望而已。擁有那樣的心機和勃勃的野心,又豈是說拋就拋卻的?神女現世,不正是又一波的權力的爭奪嗎?好在,我已經遠離。
&esp;&esp;夜,漸漸深了——
&esp;&esp;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淡淡的薄霧,揮灑向大地。
&esp;&esp;一夜的喧囂,在天色微明時,歸於平靜。
&esp;&esp;大運皇朝神女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