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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晏非眾多的妾們,我大多記不全她們的姓名。之所以對她還有些印象,那是歸結於她名子的獨特。就如同她的出身一樣,讓人無法忽略。
&esp;&esp;“原來,姐姐也在這裡納涼啊?!這大夏天的就是難過,總是熱的人睡不好。”
&esp;&esp;如果你沒有叫的那麼大聲,我會睡的很好。我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
&esp;&esp;靜靜的看著她從胳臂上拿上薄衣,體貼的為晏非披上。任由她鮮紅的指甲和蔥白似的玉手吸引去了視線,跟著轉到晏非健美的胸膛上,由上至下帶著幾分的輕輕滑過。耳朵根兒裡,聽著她嬌媚入骨的輕喚:“呀,爺,你的身上好暖啊,真舒服。”做勢一張臉也貼了上去。
&esp;&esp;晏非輕嗯了聲,似乎很是享受一般,輕眯了眼,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在我平靜的目光下,低頭狠狠的親了一下秦楚的嚶唇,惹得她一聲嬌嗔的輕呼。
&esp;&esp;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戲碼,顯然不適合我這個外人在場。輕笑了記,轉身退去。
&esp;&esp;這一夜,秦楚那酥媚入骨的叫聲,叫叫停停,一直持續到天微明。值得一提的是,如此勤勞辛苦的吟唱,竟然一直保持著最初的高亢,沒有一絲的嘶啞和頓滯。真真是不能不讓人打從心窩子裡感到佩服。
&esp;&esp;真不愧是‘怡情樓’的頭牌,的確是有本事的。
&esp;&esp;經過一夜不能成眠的折磨,我的老友——偏頭痛,再一次造訪了。為了它的到來,我破例的準備了兩尺半掌寬的白布,繫於額頭,以表敬意。
&esp;&esp;葉子見我實在難受,便說:“夫人,我聽說京城裡來了位莫大夫,都說他醫術高超,不如我陪您到他那裡去瞧瞧?”
&esp;&esp;葉子是我的丫環,知道我被這頑疾折騰的夠嗆。所以,平日裡就多了個心思,聽得哪裡有名醫,就會回來告訴我。
&esp;&esp;這幾年,也看過一些大夫,有名氣的沒名氣的,不下十來個。個個都說是隻能醫,沒辦法根治。
&esp;&esp;說句實話,我也不太抱什麼希望,本想說算了,轉念又一想,這天下間能人有的是,說不準他也就能治了呢。
&esp;&esp;我也實在是被這頭痛鬧的沒辦法了,就算一丁點兒的可能,也想試試。
&esp;&esp;“也好,那就去吧。”治不好,也全當是散散心,賞賞景好。
&esp;&esp;葉子一見我點了頭,趕忙下去吩咐準備馬車。
&esp;&esp;一柱香的時間後,我和她坐著馬車出了晏府。
&esp;&esp;京城裡,向來熱鬧。尤其是前門外的朱雀大街,熙熙攘攘的,總是人流不斷。
&esp;&esp;我這頭痛一犯上來,尤為聽不得吵鬧。葉子也知道我這毛病,吩咐車丁撿了條稍靜一些的小巷走。
&esp;&esp;這條小巷,離前門大街能有三四條巷子遠,走動的人很少。從這裡穿插過去,雖然有些繞遠兒,卻也遠不了太多的路。
&esp;&esp;我正覺著選擇這條路是明智之舉的時候,車外卻響起了一聲驚恐而急切的吆喝聲:“閃開,快閃開,馬驚了!”
&esp;&esp;車廂裡的我和葉子,聞聲掀起車簾,正好瞧見迎面不足數米有一匹驚馬,直直朝著我們這邊奔來。
&esp;&esp;還不及我們腦海裡有所反應,狂奔的驚馬已至近前,眼看著便要連人帶車的一起撞翻,就在這千斤一發之際,馬停了。
&esp;&esp;驚魂稍定的我,看看左右,搜尋一下可有書中所述的某位身手奇高,長相英俊的青年俠士。
&esp;&esp;可是,看了半天,連個俠士影都沒瞅著。倒是葉子被我的舉動弄的一頭霧水:“夫人,你在看什麼?”
&esp;&esp;“青年俠士。”我順嘴的嘟嚷出來。
&esp;&esp;“夫人,您說什麼?”
&esp;&esp;葉子還想追問下去,被我搪塞過去。開玩笑,怎麼也不能讓她發現我心裡想什麼不是。
&esp;&esp;而這時,那害的我們大驚失色的驚馬,噴了個重重的響鼻。歪著馬腦袋,一副無比好奇的模樣瞅著我們。那姿勢,那表情,像極了一個正在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