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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從那次陪酒之後,府裡不管是下人還是小妾,看見我時的目光都有了明顯的變化。由先前的尊重,變的有些不屑。偶爾我也會聽見他們背後的議論。無非是對我的不夠莊重,當著眾人的面,與別的男子暢言對飲,有失晏府夫人的身份。
&esp;&esp;每到這時候,葉子都會氣炸了肺的模樣,站在門檻兒上,遙指著大罵他們瞎了眼,看不見我這麼做的真實用意。挽起衣袖就要衝出去和他們理論。
&esp;&esp;我摁下她的火氣,要她不要這麼衝動。我很清楚,議論我的人,並非是一兩個人。既然都能傳來我的耳朵裡來,那肯定已經是眾人皆知了。我總不能把全府上裡的下人和小妾,都揪起來痛揍一頓吧。我又不是晏非,還做不來這樣的事情。
&esp;&esp;葉子不願這樣的風言辱了我的名聲,要我去跟晏非說說,要他出面給我討個說法,平息府裡的風言風語。畢竟,我那麼做,完全是出於對他的安危著想。他也應該為我的名聲負責。
&esp;&esp;我對她的提意,只是笑笑,並不去理會。自從那日之後,晏非好像是餘怒未消,一直不肯跟我說話。我倒是好奇了,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於情於理,他都該是認錯的一方,不是嗎?
&esp;&esp;我本是做了一件既保全了他的性命,又成全了他巴結權貴用意的‘好事’,不被‘歌功頌德’也就罷了,到頭來反倒像是做了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被府里人指指點點。
&esp;&esp;這該死的晏非,不光是個不知‘恥’字為何的混蛋,更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他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府裡這點兒破事,要是沒有他這個主子的授意,下面的人敢這麼肆無忌憚,連避諱都懶的避諱的,迫不急待的要我聽見嗎?明擺著就是想借他人之口,說我不守婦道。
&esp;&esp;這年頭,想做回好人還真是挺難。而像晏非這樣的小人,就該讓那個什麼恭王爺捉去重重打他八十大板,我就不該管他死活。當時,我要是維持著已往的端莊形象,聲嚴厲色的痛斥一頓恭王爺,那我此時聽到的就將會是另一番說詞了。不過,那估計,也就沒有晏非什麼事兒了。八成,他那屁股早就開花了。更嚴重點,腦袋都有可能搬家。
&esp;&esp;想想,我還真有些後悔,不該做了這樣的‘好事’。為了這件事,我屬實是有些惱心。便在這個時候,有人從洛城老家捎來了一封書信。信中言明,二孃病重,盼著我回去看看她。
&esp;&esp;爹爹在世時,一共娶了四房妻妾。孃親是正室,在我兩歲那年撒手西歸。二孃是孃親的遠房表妹,也是我的表姨娘,在我三歲時被爹爹以妾的身份納進了門。
&esp;&esp;二孃是個典型的洛城女人,善良、膽小,處處以丈夫為天。正是因為看上她這一點,加之她是我表姨孃的身份,爹爹才會將她納進門。
&esp;&esp;和爹爹後納的兩名小妾不同,二孃出身貧苦人家,沒見過什麼世面。爹爹生意上的事情,她也幫不上什麼忙。打從進門開始,便整天的待在府裡,很少出門。照顧年幼失去孃親的我,便成了她日常生活裡最重要的部分。
&esp;&esp;這樣的情形大概維持了有一年多,二孃懷上了身孕,爹爹擔心她沒有精力再照顧我,便把我交回給了奶孃,回到了別苑居住。
&esp;&esp;沒過兩個月,二孃卻意外的小產了。她也因此受了些刺激,精神上時常不太好。爹爹請了幾名大夫給她醫治,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她才開始慢慢的好轉。
&esp;&esp;緊跟著沒有多久,爹爹相繼又娶了兩房小妾,二孃漸漸變的鬱郁鬱寡歡,性情越發的沉悶。而那時的我,已經六歲了,懂得一些事情了。時常的藉著這樣的緣故,那樣的緣由回府裡去她那裡玩耍。記得,每到我去的時候,二孃總會很開心,親自做一些好吃的點心給我。直到有一次,我從二孃那裡回來以後,肚子很疼很疼。爹爹請來的大夫說,我是中了毒。打那次以後,爹爹就再也不讓我去二孃那裡了。那時,我還年紀小,並不懂得爹爹為什麼這麼做。年紀稍長以後,逐漸明白了一些事。也體會了爹爹為什麼讓年紀還小的我,隨著奶孃住在別苑裡的原因。
&esp;&esp;記得,在臨去別苑的那天,爹爹跟我說:“情兒,不要怪爹爹。爹爹也沒有辦法,有太多人惦記著韓家,惦記著你。爹爹這麼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