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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馬師弟,他說的是真的,他是司馬天,我才是吳塵飛。”
&esp;&esp;“什麼?”馬萬衝驚道,然後他與司馬婉茹翻起那人的臉仔細看看,與司馬空一模一樣,果然是司馬天。
&esp;&esp;“那你真的是吳師兄了?”馬萬衝對獨眼道。
&esp;&esp;“是的,我才是吳塵飛,他是司馬天。這其中故事,我已說給這位柱子師侄聽。”吳塵飛道。
&esp;&esp;此時地上的司馬天緩緩睜開了眼睛,“吳師兄,我對不起你呀。”說著流下淚水。
&esp;&esp;“司馬師弟,都到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幹什麼。”
&esp;&esp;“是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我都將油盡燈枯,只是這用一生鑽研出的劍法已無人可傳了。試想你當年四個月將虹光劍法練至一虹,我四年練成十字劍法,恐怕以後只能是傳說了。”
&esp;&esp;“嗨。”吳塵飛也嘆了口氣。
&esp;&esp;“哼。”馬萬衝冷言道:“休說什麼四個月,眼下虹光派二代弟子中早有一人百天便到了一虹境界。”
&esp;&esp;司馬天眼中一亮,道:“是誰!?”
&esp;&esp;“就是他。柱子,過來。”
&esp;&esp;“師叔、前輩。”柱子不知稱呼什麼。
&esp;&esp;司馬天勉強起來,上下摸摸柱子,搖了搖頭道:“此人骨骼僵硬,非練劍奇才,我不信、不信呀。”
&esp;&esp;“柱子師侄雖不是練劍奇才,卻是內法天才,我派劍法,不是講究以法御劍嗎?”馬萬衝道。
&esp;&esp;“什麼?內法奇才。”獨眼吳塵飛大喜道:“柱子,過來。”
&esp;&esp;柱子走了過去,吳塵飛將手按在柱子的丹田,片刻之後大喜,竟然一把抱住了柱子。
&esp;&esp;柱子只覺著懷裡被塞進了一件東西,剛想問,卻聽吳塵飛在耳邊輕聲道:“這是我多年參研的內法心法,與虹光派現行心法有所不同、甚至有相悖之處,你且拿了仔細鑽研吧。”
&esp;&esp;此時門外傳來了一股股的濃煙,邪教又開始放火了。
&esp;&esp;眾人大驚,馬萬衝道:“這殿內雖有諸多的禁固,但多半是對法術兵器的,不知有沒有防火的。”
&esp;&esp;司馬婉茹也皺著眉頭。
&esp;&esp;吳塵飛見此情形對司馬天道。“司馬師弟,我這裡還有一粒一日續命丹,你敢不敢吃下。”
&esp;&esp;“豈有不敢。”司馬天說著一把奪過塞進了嘴裡。
&esp;&esp;“哈哈哈。”同為絕世奇才的二人同時大笑。
&esp;&esp;“馬師弟。”吳塵飛道:“那邊箱子裡有當年留下的硬弩,你們先用他們抵抗一會兒,我們調息片刻,馬上攻出。”
&esp;&esp;“是。”馬萬衝帶弟子們去了。
&esp;&esp;吳塵飛和司馬天並肩而坐,不到一柱香的的功夫,兩人臉色便迅速的由白轉成了紅潤。
&esp;&esp;“師弟,你好了嗎?”吳塵飛笑道。
&esp;&esp;“好了。只是你的一生所學終究是有了個傳人,我的劍法卻要從世間消失了。”
&esp;&esp;“還是沒有瞞過你。”吳塵飛道:“我在內法心法中已記下了你劍法的奧義,只是若非天才,恐怕是練不成的。”
&esp;&esp;“哦。”司馬天眼中一亮道:“如此一來,我便可放心了。今日我們便使出畢生的修為,豪情一戰。”
&esp;&esp;“好!你這把洞明劍我為你儲存多日,今日便再歸主人了。”
&esp;&esp;“不,師兄,如今你已是他的主人,我另借別劍吧。柱子師侄,我能叫你師侄嗎”司馬天道。
&esp;&esp;“師叔,請吩咐。”
&esp;&esp;“那把血劍,可否借我一用。”
&esp;&esp;“當然可以。”柱子說著把玄鐵黑劍遞了過去。
&esp;&esp;“這是血劍嗎?”司馬天接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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