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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可依激動地說道。
“好的,可依,就依你!”梅秩序已經無法再阻攔妻子了。
他和妻子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是興奮還是悲傷,一夜未睡,瞪著眼睛直到天亮。
殘夜退去,紅日初升。梅秩序和法可依以歸還護身符為名,來到後樓,進一步追查女兒的線索。
梅韭兒和龍萱兒她們洗漱完畢,用過早餐,收拾妥當,要上前樓和於勾等人聚齊,準備趕往蠱神宗。
她們經過大廳時,看見梅秩序夫婦在那坐著,臉色難看,精神欠佳,梅夫人好像還哭過。
“兩位前輩,你們是不是因為那幅青冥神遊圖,上火了,覺都沒睡好?”
梅韭兒看見二人有些不對,就上前詢問,。
“青冥神遊圖雖為至寶,但還不至於讓我們情緒如此低落。”梅秩序說道。
“那你們怎麼了,看著有些怪怪的!”
聽梅韭兒一問,龍萱兒也好奇起來。
“之前和你們說過女兒梅菲兒丟失的事,現在我們找到線索了,想和梅小姐好好談談!”法可依說道。
“和我有什麼好談的?家裡的情況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嗎?”梅韭兒此刻心裡也有點亂。
“你們都是凌靈宮的人,凌山確實在秦州南門外,就是外的有點遠!”
法可依再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她想快點確定梅韭兒的身份。
“你們帶著的荷花玉扣圓孔內都雕有凌字,難道是巧合嗎?”梅秩序問道。
“有凌字也不能說明我們就是凌靈宮的人呀,或許我們都姓凌也未可知呀!”
要比狡辯,梅秩序和法可依還真不一定是梅韭兒的對手。
“在慚月和休華入畫的時候,她為什麼喊師叔?能給我做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法可依指著鬱青青問道。
“梅夫人,我沒喊師叔,我在喊小心,我有點擔心她們的安全!”
鬱青青知道自己惹了麻煩,但沒有辦法,只有死扛。
“梅小姐,這個沒有雕名字的翡翠玉扣是你的吧?丫鬟和小姐怎麼會帶一樣的飾品,這豈不是壞了規矩?”法可依緊盯著梅韭兒說道。
“規矩也是人定的,我們姐妹情深,無可厚非!”
梅韭兒心裡更亂了,她暗想,‘回到凌靈宮見到師父,一定把自己的身世問個清楚!’
“先把玉扣還給你們,然後你們出個人和我試一下身手,如果你們用的不是天女玄宗的秘術,那就是我錯了,絕不繼續糾纏,你們以為如何?”
法可依平緩了一下心緒,把荷花玉扣遞給了梅韭兒,看來不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她是不會罷休的。。
“韭兒,梅夫人,你們不要爭執了。我承認,我們確實是凌靈宮的,不過師妹的身世我們確實不清楚,請梅夫人不要苦苦相逼了!”
慚月知道,一動手就會露餡,還不如早點說出自己的身份,免得傷了和氣。
沒有師父同意,她不敢說出凌靈宮也有一塊同梅夫人帶的一樣的梅花玉牌。
“各位有所不知,凌靈宮和京城太學府是世交。當年如果林姑姑肯放棄宮主之位,他就會和家父結為伉儷!”梅秩序說道。
“京城太學府的梅教授是您父親?我們這次出來先去的京城,替家師給梅老前輩送幾本上古的典籍!”慚月又說道。
“家父和林姑姑雖然沒能在一起,卻成了知己。每隔三年,林姑姑就會來京城與家父論道,總結修煉心得。菲兒三歲那年,正是他們三年相約之期,最有機會偷走菲兒的只有林姑姑了!”梅秩序又說道。
“十二年了,我們苦苦尋找了十二年,你們能夠理解一個母親的心嗎?”法可依看著梅韭兒淚如泉湧。
她這一哭不要緊,梅韭兒有如感同身受,不覺眼淚也撲簌簌流了下來。
梅韭兒心想,‘出來行走,師父不讓我報真實姓名,不是要隱藏凌靈宮的身份,而是要隱藏梅菲兒的身份!’
在場的人都被她們感染了,眼睛裡都有淚水在打轉。
龍萱兒忽閃著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心中暗想,‘這回真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得趕緊告訴勾哥哥去!’她想到這裡,快步出了後樓大廳。
“龍萱兒,你等等我!”
梅韭兒藉著追趕龍萱兒,跑了出去。
“菲兒,菲兒!”法可依想把“女兒”喊住。
“梅先生,梅夫人,告辭!”
慚月向梅秩序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