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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輕輕的搖曳起來，他搖著搖著，一條飛龍便在酒杯裡形成。
“飛龍在天！”林婉清看到這一幕，她腦海裡浮現出許多的過往。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葉天涯微微一笑，說道：“我穿著風衣到了你們的學校，我向你問路。你那時候表情很冷，還對我有些厭惡。雖然如此，你還是給我指了路。”
林婉清心兒一顫。“這些你都記得？”她問。
葉天涯說道：“發生在腦海裡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忘記。我們從東江逃出去，我們在火車上，我回去救唐佳怡，沒有一幕不是刻骨銘心。”
林婉清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起來。
葉天涯說道：“我其實很不喜歡回憶這些東西，因為很不習慣。我在這裡說那些是我和你的經歷。但其實在外人眼裡，在你心裡，都不是。那是你和葉寒一起的經歷。那個人，不是我，這才是對的。就像現在，我若握著你的手，我會覺得，我在握著葉寒的女人的手。而我不會覺得你是我的女人，你也不會這麼覺得。”
葉天涯說到這裡，他又有些落寞的道：“但這些東西，卻又是實實在在曾經發生過在我的世界裡。”
林婉清的眼眶紅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和憤怒。但這並不是任何一個人的錯。”
葉天涯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怪過你們。”
林婉清說道：“我聽說，你會攻打香港，攻打大楚門，是真的嗎？”
葉天涯說道：“會，當然會！”
林婉清身子一顫，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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